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
男人雙眸幽深,眼神中浮現出肯定和認真。
“你,說什麽?”秦以歌向他確認。
商晟又重複了一遍:“我說,商晟秦以歌,了很久。”
他的話擲地有聲。
不管信不信,他今天都得說,省得總是沒安全。
秦以歌不知道在想什麽,安靜半晌後,開口道:“商晟,我也你,很久了。”
男人頓了一下,目掃過的櫻,最後直勾勾地凝視著,“我沒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
“……”
然後秦以歌的告白不了了之。
“筆友的事瞞你這麽久是我的不對,給你說聲抱歉。去倫敦後,我沒有合適的份聯係你。同時認為就算給你發信息,你也不會理我。所以,那次偶然的機會,我決定好好把握住。”
他所謂的偶然機會,秦以歌想了兩分鍾才想起來。
是在網上求助英語題,他給解答的事。
可是,到現在還難以接商晟真的跟表白的事。
的胡思想真了!
他的表白還在繼續,“什麽時候開始對你有的好,我真的不知道,等我徹底意識到以後,已經大學畢業。”
剛開始他還躲避了一段時間,就因為覺得他們都還小,對待問題不。
躲避的那段時間,也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加速。
他大學畢業的早,18歲就畢業了,而那個時候才15歲不到。
“該去倫敦的前一段時間,我很煩躁,因為不能再經常看到你。但是又對我們的關係無可奈何,你還小,我覺得我自己像個……”變態。
還沒有15歲,整天就知道傻樂嗬的年紀,他卻對有了非分之想。
可越是這樣朦朧的,越是讓人罷不能。
很多時候,和在一起,甚至是隻需要和他說一句話,他都能到……甜。
商晟覺得自己是個瘋子,曾經還因為這個差點去看心理醫生。
許久之後,秦以歌才開口道:“你說你喜歡我。”
他看著的眼睛回答‘是。’
“你出國前就不說了,從國外回來以後的幾年,你為什麽要跟我作對?”這哪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分明是在恨。
所以,他表白,哪怕特別深和認真,也不太信。
這一點不隻是有疑,連楚讓和商譽都納悶。
商晟平靜道:“最開始是不願意承認,後來是,我喜歡逗你。”
每次都是逗著逗著就生氣了,生氣以後就開始攻擊他,他看著可的樣子,還是想逗。
這是一個死循環,逗來逗去,就逗了死對頭。
並且,他這個人不擅長表達,商也低,這也是導致他們後來作對的原因之一。
男人低沉又醇厚的聲音聽的心頭一滯,像是一隻羽輕輕撓著的心髒。
“當初你自己親口告訴我,娶我是為了應付家人!”
“……逗你的。”其實,他是死要麵子。
他怎麽什麽都逗?
“還是不對,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很久了,但是後來你去找穆朝結婚了啊!”
“我不會和結婚,計劃的是頂多訂婚。因為我要利用,想知道一些信息。”
“什麽信息?”
“不是商界上的那些事,是……”他驀然低聲音,大掌放在後腦勺上,攬過來附在耳邊輕聲道,“和錦書有關。”
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邊,有點。
但是簡簡單單幾個字,又讓秦以歌到了骨悚然。
著震驚的表,商晟無比認真地代:“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能說出去,就當不知道。以後有人問你,包括商譽,都不能說!”
秦以歌:“……”
商譽都不能說,到了很大的力。
“本來不想告訴你,又不想騙你。”就告訴一點,他隻能說這麽多。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越好。
秦以歌愣了好半晌,心裏很多問題想問都不敢問。
商晟知道的想法:“別問。”
呆呆地點頭,不問,不問,這不是一般的機。
臥室裏安靜了一會兒,待消化完這個事,秦以歌認真問他:“你說你剛才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嗯。”
“那好。”秦以歌對著空氣說道:“哥,如果你在天有靈,知道商晟是騙我的,那你記得天天晚上來找他。”
“……”商晟無奈一笑,“秦以歌?”
他低沉的尾音上揚,在這樣寂靜的夜晚,聽起來異常溫又舒服。
“幹嘛?要老實代了嗎?”
“嗯。”
以為他真的是逗的,秦以歌有一瞬間的窒息。
不過,他卻說:“你們總說男人都有一個白月,是,秦以歌,你就是我的白月!”
“!!!”秦以歌聽到這句話的震驚程度不亞於看到世界末日。
不但如此,商晟還大大方方地承認:“是,我就是對你蓄謀已久!”
“就算我們現在沒結婚,你要嫁的人不是我,秦以歌……”兩個人額頭互抵,的目撞進他幽深的眸子裏。
隻聽見他說:“你也不可能嫁給別人,想都別想,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秦以歌:“……”
這麽霸道幹什麽呀?又沒說要嫁給別人。
末了,他在上親了一下。
“你談過!”
他的話裏還是有的。
提起這個……
他角勾起弧度,先把人摟進懷裏,然後才輕輕告訴:“是談過,和你談的。”
“你胡說!”沒有幾秒鍾,秦以歌瞳孔驀然放大,“你別告訴我,你是……”
“是,烏椹。”
和網兩天的人,烏椹。
“秦以歌,烏椹知道是什麽嗎?”
“不知道。”
“桑葚。”
“……”
行,記住了,在桑葚上吃了很多次學習不好的虧。
比如:Mulberry,中文是桑葚。
良月、建亥、月都是十月的意思。
現在又有個烏椹,居然是桑葚。
他是學霸,是學渣。
商晟這小子是把文字玩得明明白白。
不過,“你和桑葚過不去了?”
“秦以歌,這個名字是誰取得?”他淡淡地著。
他一副質問的語氣,秦以歌想了一下,“是我嗎?”
怎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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