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
對不對商晟不知道,他隻知道即便確定楚讓不喜歡秦以歌,又無意間確認秦以歌之前有個暗者,他更不開心了!
夜晚,他拿著西裝回到了……秦家。
嗯,是秦家。
從會所出來,他覺得把秦以歌一個人扔到秦家,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他便讓司機把車開到了秦家別墅。
夏嵐箐給他錄過了指紋,所以他回秦以歌房間時,沒有驚任何人。
房間,秦以歌剛睡著。
聽到房門傳來的靜,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商晟?!
唔,一定是做夢吧!
畢竟商晟說這兩天不過來了,那肯定就不會來了。
男人逐漸靠近大床,在床頭坐下,看著人睡的臉蛋,目和了幾分。
秦以歌閉上眼睛越想越不對,並且房間酒氣衝天,不是商晟才怪!
意識到這個事實,有些小驚喜,但同時又閉著眼睛翻了個,給他一個背影。
商晟知道醒了,“秦以歌。”
人不理他。
“我知道你心中也有個暗的人。”
背對著的人猛然睜開眼睛。
商晟繼續道:“我不會問他是誰,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放得下。”
“把那件校服外套扔了,我們和好,嗯?”
秦以歌被氣笑,轉了一圈他還是不相信的話。
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回應,裝睡著。
商晟扯掉領帶,湊到人脖間,“老婆。”
大掌放在的肚子上,“孩子想我了,我回來看看孩子。”
“……”孩子想他,這個當媽的怎麽不知道?
說著想孩子,他的手卻不聽話的在上遊走。
秦以歌死死握住他的手,警告道:“商晟!”
男人收回手,“我去洗澡,你先睡。”
他去了浴室,秦以歌才睜開眼睛,無聲吐口氣。
浴室,商晟剛打開花灑,放在洗手臺上的手機開始震。
水流聲遮住了手機震聲,他徑直站在花灑下衝澡。
等到他關水使用洗發水和沐浴時,手機停止了震。
再開水衝洗發水的那一刻,手機開始第二次震。
就這樣,一連三個電話商晟都沒接到。
等到他看到手機未接來電三個時,他已經裹上浴巾準備回房間了。
商譽?大半夜給他打電話做什麽?
商晟以為是家裏的事,立刻給他回了過去。
“哥,你終於接電話了!我親哥。”
“說!”
“以歌呢?”
“有事?”
商譽嘿嘿一笑,笑聲中帶著心虛,“有點事,不過我是找你的,你和以歌還好嗎?”
“有話直說。”
“噢,關於校服的事,我想起來了。”
商晟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沉聲質問:“你想起來什麽了?”
“早上那會兒沒睡醒,腦袋有些糊塗。本來以歌拿得是讓哥的外套,後來我拿你的給換了換……”
當時,商譽的原話是:要讓哥的做什麽?要拿就拿我哥的,我哥那麽傳奇的一個人,你沾他的喜氣不比讓哥的強?
然後,他就把兩件外套換了一下,把楚讓的外套給了一位同學。
商晟:“……”
他深吸一口氣,咬牙道:“商譽!”
“誒,哥,我這不是想起來以後趕給你打電話了嗎?”商譽心虛道。
“晚了!”
隔著手機,商譽都能到他哥那能凍死人的氣勢。
“怎麽就晚了?你該不會罵以歌那隻小可憐了吧?”
商晟:“……”
想起早上的事,他覺得那跟罵沒什麽區別。
“商譽,你死定了!”
丟下這句話,商晟就掛了電話。
“哥——”
嗚嗚嗚,商譽暴風哭泣,他是不是可以收拾收拾東西滾出家門了?
他立刻給秦以歌發信息:“嫂子,我親嫂子,快救救我!”
可是,他的親嫂子已經睡著了,沒有人回應他。
商晟從浴室出來,站在床邊垂眸著人。他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該怎麽給他老婆道歉才好。
末了,他還是沒打擾秦以歌睡覺,轉去了的帽間。
那件校服已經不在運裝櫃裏,不知道被扔了還是另外收了起來。
回到房間,他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商譽的信息:“哥,我錯了,求放過!”
商晟合上手機,沒有理會他。
他躺回床上,從背後抱著秦以歌閉上了眼睛。
聞著香噴噴的老婆,他不知道自己早上為什麽會說出‘今天晚上先不過來’那種腦的話。
還好,他臉皮夠厚,趁著酒勁沒下去,來這邊抱著老婆孩子睡覺。
道歉的事,就留到明天早上吧!
隔天早上的景和昨天早上的一模一樣,隻不過秦以歌這次把正在辦公的男人給無視了。
徑直坐下吃早餐,看都不看一眼對麵的男人。
倒是商晟認真地看著,說了句:“抱歉,昨天早上的事是我的不對。”
秦以歌將目從食上移開,落在他臉上,沒說話。
“商譽告訴我,我的校服他送給了別人,沒告訴我後來給你調換了。昨天晚上——”
秦以歌打斷他的話,“所以,你是寧願相信商譽,也不願相信自己的親親老婆?”
“……”不是。
商晟很保留的說道:“商譽不敢騙我,你……和我開過很多玩笑。”
“你是想說我撒謊對吧?還很客氣的用開玩笑來解釋,真的難為你了,商總。”
商總:“……”
秦以歌吃了口烤羊:“商總沒事就先走吧,別影響我的食。”
“老婆,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道歉。”
“噢,我知道了。”
“不氣了好不好?”
人不為之所:“道不道歉是你的事,原不原諒你,生不生氣都是我的事。”
“老婆——”
“停!”看向他,認真阻止:“商晟,你別跟我撒!”
“???”商晟一臉問號。
他什麽時候給撒了?
商晟知道隻道歉沒有用,他合上電腦開始收拾東西:“你先吃,我先去公司。”
秦以歌:“……”
這就走了?他是做錯事的人,怎麽就這麽走了?
“你別想太多,我隻是去收拾商譽。”
“我哪有想——”
“是,你沒有想太多,是我自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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