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團團不會做那種事的!”
簡詞的緒有些激。
警方收繳的那些貓狗的兇,居然有部分有白辭兮的指紋。
所以警方是據這個來查白辭兮的。
既然白辭兮有犯罪的證據,那就必須回去接審訊。
“真是奇了。”
白辭兮的緒反倒一直是最沉穩的那個。
“我的指紋都跑兇上去了。”
“我是隔空作孽嗎?”
警察們:“……”
“都是什麽兇?”
“木,鏟子,釣魚竿,魚桶……”
“……”
白辭兮明白了。
還真有的指紋。
可能那一套釣魚工都被了,沒有的指紋才怪。
“所以,我需要跟你們走一趟,做筆錄配合調查是不是?”
“我還要被拘留?”
“不能吧。”
“我可是有特權的。”
大佬老神在在的,依然無所畏懼。
為首的警察點了點頭,“我們隻是了解些況,筆錄是必須要做的。”
“後續沒有進一步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人的。”
“那好吧,我跟你們走一趟。”
警察也是例行公事,必須要做的。
白辭兮也不好為難人家。
而且筆錄肯定是要做的,不去做筆錄,怎麽抓出裏麵的妖魔鬼怪。
“我跟團團一起去。”
簡詞站了起來,要陪兒一起去。
白慕廷點了點頭,拿了外套,也要跟兒一起去。
出這麽大的事,做父母的怎麽能不在邊?
“不用了,你們在家該幹嘛幹嘛,我自己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你們跟著去。”
“團團,我跟你去。”
“我去吧。”
“我也去。”
“你們都不用去!”
白辭兮皺眉,有些不耐煩。
至於嘛,多大的事。
又不是未年的小孩,還需要長輩的陪同。
“我陪兮兒去。”
司厲辰拿起外套與白辭兮一起出了門。
白辭兮倒是沒說什麽。
白家眾人:“……”
為什麽他們誰去都不行,老司去團團一聲不吭?
白辭兮與司厲辰上了警車。
有人蹲在別墅外拍了照片,傳了上去。
“快看,快看,白辭兮被抓了,真是大快人心。”
“看來白家也不能隻手遮天啊,白辭兮這種賤人就該去死。”
“好像是司陪白辭兮去的,司是真的被這個小妖迷了,直到現在還對這小妖不離不棄?”
“樓上的不怪司,要怪隻能白辭兮不要臉,手段太多,司完全是被迷了。”
白辭兮的名字徹底住在了熱搜上。
鍵盤俠們已經開始狂歡的,想控評本沒辦法。
這次白辭兮一出事,各方人馬下場,與白家司家有仇的,恨不得踩死白辭兮。
各路水軍齊齊下場。
其中舞的最歡的反而是王霸天。
他被白辭兮坑了一千萬,一直憋著一口氣,礙於白家的勢力,他也不敢做什麽。
如今白辭兮出事。
白景羽被抵製。
他已經開心的在別墅裏開party了。
白辭兮被帶走之後。
某出租房。
穿著吊帶衫的人,點了一支煙,翻著手機上剛剛收到的照片,角微微勾起。
“白辭兮,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呢。”
“兇上都是你的指紋,還有那麽多照片為證。”
“過往的監控要麽被自覆蓋,要麽被毀掉了。”
“還有人證指正你,你說你還能跑得了嗎?”
人狠狠的吸了口煙,抬頭看著旁邊破舊的牆壁,咬了咬牙,“我落魄至此,完全就是拜你所賜。”
“你既然很能耐,那麽有錢,又為什麽搶別人的生活,把別人絕境呢。”
“你就該死!”
白辭兮前腳剛離開別墅。
在院子裏打掃衛生的劉媽突然捂住了腦袋,一副痛苦的樣子。
“劉媽,你怎麽了?”
旁邊一名傭人急忙走上來關心道。
劉媽畢竟是這個家裏的老人了。
那些年輕的傭人還是很尊重的。
雖然自從白辭兮回來,就沒能進過客廳,但其實的日子還是很安穩的。
“沒事,沒事,可能頭痛病又犯了。”
“劉媽,你這臉也太差了,不如你先去休息,你的活我幫你做吧。”
年輕傭好心道。
劉媽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
劉媽轉離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急匆匆的拿上自己的銀行卡從後門跑了。
白辭兮與司厲辰到警察局的時候,剛下車,旁邊一輛車子停下。
祁揚臉冰冷的下了車。
“我師妹呢?”
“我在這,我在這。”
白辭兮急忙衝著祁揚招手。
幾位師哥脾氣都不太好。
或者說他們師兄們幾個大概就是跟師傅學的,從小耳濡目染,一個比一個脾氣暴躁。
大師哥還好,平常很沉穩。
其餘幾個全都是火藥桶一點就炸那種。
“祁校,我們隻是例行公事。”
“如今兇上查出了白小姐的指紋,而且前陣子我們抓的那個人也指認了白小姐。”
就是那個騎三運輸貓狗的男人。
白辭兮當時還以為那男人是啞。
不想那男人在沉默三天後,居然代出了一條專門的運輸線,還有其中許多黑幕易,簡直令人發指。
據他代白辭兮經常從他那買小貓小狗。
至於給的錢都是現金,沒有任何轉賬記錄。
警察從男人上的錢上麵也提取到了白辭兮的指紋。
隻不過隻有兩張一百塊的有的,別的據說全被花掉了。
兇上有指紋。
現金上麵也有指紋。
警察想為白辭兮開都不行。
“上次抓的那個嫌疑人呢,我來審。”
祁揚要求自己來審犯人。
他上有軍銜,有特權,是如今國際上最年輕的心理犯罪學教授。
別人撬不開的重刑犯,無論多頑固的,到他這就沒有開不了口的。
“可是祁校,這……”
“有問題?”
祁揚冷嗤一聲,“怎麽,還要我現在跟你們總局打個報告不?”
“二師哥,沒事。”
白辭兮搖頭,“一個小小的嫌疑犯也值得你這心理學教授手?”
“事關你的事,哪有小事。”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角,連我們家小五都敢誣陷。”
祁揚去審犯人。
白辭兮做筆錄。
司厲辰在旁邊旁聽。
按照規定他是不能旁聽的。
然而,這個規定對他沒用。
“兮兒,喝口水。”
結果警察才問了兩句。
司厲辰便擔心媳婦口,將自己的黃狗的保溫杯遞了過去。
白辭兮喝完水,警察繼續問。
又問了兩句。
司厲辰清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兮兒,吃顆潤糖潤潤嗓子。”
“兮兒,吃顆話梅糖吧。”
“兮兒,再喝口水。”
警察:“……”
狗真的是犯法的。
我可以拘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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