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你,我依然是白家萬眾矚目的千金小姐,這本就是我該得的!”
趙沐瑤已經知道劉媽換孩子的事了。
但覺得這與自己無關。
當年自己就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什麽都不知道,換錯了就去找劉媽,關自己屁事。
更何況,劉媽的出現說明了這是上天的安排。
既然上天有安排,白辭兮這個賤人就不該回來!
自己在白家過的好好的,早就適應了這一切,花不完的錢,隨便用的奢侈品。
這些都是自己從小適應的。
讓一個千金小姐突然跌落泥潭,去過貧窮的日子,誰又能得了?
聽上去竟然還很有邏輯。
白辭兮翻了個白眼,“我管你適應什麽呢,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就是不要扔了也沒你的份。”
不需要就便宜他人,在白辭兮這是不存在的。
不會搶別人的東西,但誰也別想的東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那就一鞭子死吧。
這是人生信條,就這麽簡單。
一句話刺激的趙沐瑤突然暴起,隔著鐵窗想要掐死白辭兮。
“你怎麽這麽惡毒,你這個賤人!”
“你太惡毒了,你會下地獄的!”
“隨便。”
“我來呢,隻是想告訴你,無論你開不開口,你的罪名都是二十年以上。”
“如果你能好好改造,四十多歲還是能出來的。”
“不過那時候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工作,掃大街去怎麽樣?”
趙沐瑤:“……”
白辭兮也沒什麽事,就是在祁揚審訊前來刺激刺激趙沐瑤。
看到趙沐瑤歇斯底裏的吼,還開心的。
當年們倆的確都隻是剛出生的小嬰孩,沒有任何做決定的能力。
但年了卻有選擇的權利。
趙沐瑤在知道真相後選擇搞死,那就不對了。
當然如果趙沐瑤實力足夠強也是可以的。
有本事把直接按死,不讓啊。
實力不強還搞幺蛾子,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刺激完趙沐瑤以後,白辭兮離開了拘留所。
“白辭兮,你站住,你這個賤人!”
“白辭兮,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白辭兮,你不要臉,你了我的人生,搶走我的一切,你著這些來的榮華富貴真的安心嗎?”
“你會下地獄,你會不得好死的。”
趙沐瑤的聲音穿了牆壁。
白辭兮走出去的時候還能聽到。
祁揚在外麵站著等。
“刺激的不輕啊,聽這聲音要瘋了。”
“接下來給你了。”
“你不等我?”
“我還有事呢。”
“沒良心的。”
“上次你跟司厲辰把我甩了,這種事你也幹的出來。”
“咱們倆認識多久了,你跟司厲辰認識多久了,你偏向他!”
祁校突然發火,語氣裏還帶了點委屈。
旁邊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
他們實在無法理解,剛剛那麽高冷嚴肅,生人勿進的祁校,為什麽還會撒?
“我八歲的時候就認識司厲辰了。”
“八歲半的時候認識了二師哥。”
“算下來司厲辰比你多了半年。”
“……”
“哦,對了,還有,師傅之前說過誰單了,其餘幾個都要極力支持的。”
“因為我們都是單狗,看著實在太惡心人了,如今我單了,你們還是單狗。”
“也不知下次聚會,師傅會不會鄙視你們。”
“……”
“我去審趙沐瑤了。”
祁揚拒絕繼續跟師妹通。
小五果然還是那個小五,天生就有氣死人的本事。
白大小姐心極好的出了拘留所。
沒回白家,而是去了藍夜。
因為去的次數多,封墨索單獨留了一間VIP包間出來。
如今是下午,藍夜的夜場還沒開始營業,客人比較。
白辭兮在VIP包間裏忙工作。
一直到七點,夜場開始。
“小嫂子。”
“您要找的人來了,點了好多酒,還點了十幾個男模,這會已經玩開了。”
“這樣啊。”
白辭兮合上筆記本電腦,喝了口紅酒,疑道:“你這是不是又來新男模了,怎麽沒讓我看看?”
封墨:“……”
“來倒是來了幾個……”
關鍵我不敢讓您看啊。
回頭老司知道了,又不會找您的麻煩。
肯定又跑到我這裏來掀桌子了。
“我去看看。”
“你覺得對付們跟對付王霸天用同樣的手段怎麽樣?”
雖然套路用多了會讓人惡心。
但對付某些弱智,簡單點的套路就可以了。
封墨點頭,“我讓人觀察了下,這幾個大小姐一樣的脾氣格,爭強好勝,好大喜功,卻又沒什麽腦子。”
“而且們還好。”
“……”
“我不好嗎?”
白辭兮皺眉,認真教導封墨,“好這種好的品質就不要多提了,畢竟我也有,而且是先鋒第一人。”
封墨:“?”
白辭兮了外套,端著紅酒出了包間,一黑,宛若暗夜的靈。
大佬氣場太強,所到之無不側目,背影冷豔決絕。
封墨看的有些呆。
怪不得老司臉都不要,也要追求小嫂子。
到小嫂子這樣的大人,再要臉那不是傻嗎?
白辭兮推開了張樂卉幾人的包間。
包間,張樂卉正與幾個小姐妹調戲藍夜的小男模。
小男模們又又,乖巧的陪著姐姐們喝酒聊天。
“你們想喝什麽盡管點,今天所有消費我買單。”
“樂卉真好。”
“樂卉一直很大方的,今天還請我們去逛商場。”
“對啊,總比某些人要好,整日不知道穿的什麽垃圾,還有臉出來嘚瑟。”
“之前樂卉跟我們的聊天記錄,肯定是找人盜走發出來的,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要我說,到底不是從豪門裏長大的千金小姐,骨子裏就帶著鄙,白家還把這樣的千金當寶真是可笑。”
張樂卉幾人正在議論白辭兮。
雖然聊天記錄被出來,可張樂卉似乎並沒到影響。
對邊這幾個小姐妹出手很大方。
所以這幾個小姐妹整日圍著張樂卉拍馬屁。
喜歡司厲辰,那就拚命的說白辭兮的不是。
白辭兮站在門口,抱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瞧著,“喲,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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