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良娣氣得頭暈,心想,你都想欺負人家了,還容不得人家反擊了?
先前賜婚圣旨還沒下來的時候,月清霜便求過,說是慕九公子,想求這樁姻緣,當時便覺得這樁親事不錯,便與太子說了。
當時太子不同意,因為他的那位表弟格太冷清了,可不是隨便能給他塞一個人了,怕是強塞了,他就能掉頭剃度出家去,到時候他可沒辦法給他姑母賠一個兒子。
月良娣心有不甘,但也知道這是事實,只得是忍了下來,可是沒想到不久之后皇帝便將謝家指給了容辭,現在月清霜一時沖,竟然做出這樣丟人的事。
月良娣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道“事到如今,哭也沒有用了,需得尋求解決之道才是要的,老二的事,派人去和那家人談一談就是了,至于清霜的事”
“陛下圣旨已下,旁人說什麼,都是不能更改的。”
月夫人著急地問“那該如何是好?清霜現在這樣,誰人都知道慕九公子,若是不能嫁九公子,怕是說不上什麼好親事了。”
畢竟誰也不想娶一個心里有別人的子,就算是娶了,誰心里是不介意的?這將來還有什麼好日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看九公子那邊了。”月良娣嘆了口氣,“若是你能討得九公子的歡心,讓他愿意娶你,親自去陛下面前退了這門親事,還有回旋的余地。”
“不是說謝家曾說,若是有人與九公子兩相悅,九公子也承認有此事,愿意與九公子一同求見陛下,讓陛下退了這樁親事。”
月清霜有些恍惚“大姐的意思是讓九公子喜歡我?”
月良娣點頭“眼下,你若是要嫁九公子,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若不然,你若是還想進門,只能是為妾了,莫不是你甘愿做妾,屈居謝家之下,日后如同我一般?”
月良娣也有自己的算盤,月清霜如今已經這樣了,也說不上更好的親事了,既然如此,不如再努力一把,指不定事就能了。
若是的親妹妹嫁容國公府,做了將來的定王妃,于而言將會是極大的助力,再說太子與容國公府之間的關系,不得要給幾分面。
至、至無需像現在這樣,日日寂寞如雪,獨守空房,每日面對的,便是這華麗又空寂的宮殿院落。
月清霜咬“大姐,我明白了,不過是陛下賜婚,九公子也是不得已才應下來,若是我能得九公子的喜歡,那謝家算得什麼?”
月良娣點頭“眼下最要的,就是讓九公子知道你的好,雖然說現在這樁事讓你丟人,可在九公子面前,便是你對他癡心一片了。”
“好。”月清霜深吸了一口氣,決定是豁出去了,既然嫁別人估計不能好了,就更不能放棄九公子了。
只要是嫁給了九公子,那些笑話的人,誰還敢笑一次,之后也只有捧著的份,至于謝宜笑目冷了冷,到時候也休想好過。
br> 總要嘗嘗今日的滋味。
月夫人和月清霜從宮中出來不久之后,便請了大夫,說是月清霜哭得暈過去了。
到了下午,帝城之中便有了‘月才對九公子癡心一片天地’‘月才與九公子兩相悅’‘月才與九公子本該是一對,奈何有緣無份’這樣的傳言傳了出來。
其一是說月清霜對九公子一片癡心可昭日月,對其癡心不改生死不棄,昨日在曹國公府的清涼宴上,也是因為一時想不開才做下那樣的事。
其二說月清霜和九公子兩相悅,月清霜與容辭早就相識,二人曾花前月下,許下白頭之約,此生不離不棄。
其三是說二人真心相,奈何有緣無份,一道圣旨下來,九公子被許了謝家,二人勞燕分飛,實在是可憐,據說為此,月清霜已經病了,九公子一直在奔波,想方設法退親。
事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月大才和九公子如何在花前月下許下一生盟約,又說二人分開之后,又如何的思念若狂,一個病倒在床,一個勞累奔波。
這些消息一傳開,帝城的風向就大變,變了謝家橫刀奪,分開了人家有人,陛下點鴛鴦譜,拆散一對姻緣。
更有人想聯名上書,請陛下收回圣旨,取消賜婚。
“王八蛋!王八蛋!氣死我了!”謝宜陵氣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恨不得去容國公府打人,“他既然已有喜歡的姑娘,便直說就是了,為何非要弄這樣。”
“弄得外面的人對阿姐指指點點的,說是阿姐拆散了人家,要是真的退了親,阿姐該是如何才好?”謝宜陵咬牙切齒。
謝宜笑被他晃得頭暈“好了好了,你別走了,走得我頭暈。”
“阿姐,難不你就一點都不擔心,若是真的退了婚,將來可怎麼辦才好?”謝宜陵聽聞消息之后便急匆匆從書院趕了回來,心里擔憂得不得了。
一來退了親的姑娘,再說親,怕是好的不上了,二來,若是因為這個事被退親,那名聲就不好了。
“不過是月家自己唱的一出好戲罷了。”謝宜笑溫地一笑,“你啊,就別擔心了,好好上課吧。”
這戲唱這樣,若不是還算是了解容辭那廝,都要信了,像是他那樣,娶個媳婦都覺得吵的人,你還期待他能花前月下,還許下一生盟約?
怕不是夜里做夢夢見的?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他們欺負阿姐。”
謝宜笑見他如此,只得是解釋了一下“其實這樁親事在賜婚之前,容國公府便尋了曹國公夫人問過了,容九公子也是自己同意了的,得了兩家有意,才求的賜婚圣旨。”
“這樁親事,本來就是容國公府自己求的,九公子怎會與別人兩相悅了?若是他真的喜歡那月姑娘,早就娶月姑娘去了”
容國公夫人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整個表都是這樣的──|||╮有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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