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宜笑心口一跳,有些不安,追問道“我哪個表姐?”
“聽說是長寧侯府顧幽,是你大表姐。”
謝宜笑一愣,手都僵住了。
這要是顧幽真的說了那些七八糟的事,那
容國公夫人繼續道“也不知道腦子的怎麼長的,竟然上門來說小九與月姑娘兩相悅,又說你慕的是大哥,與大哥才是一對,希我不要仗勢欺人,全了你。”
謝宜笑“!!!”
謝宜笑豁然站了起來,當下一氣直沖天靈蓋,氣得險些把天靈蓋給掀了。
顧幽是不是有病!
有病啊!
謝宜笑氣得渾都在哆嗦,死死地咬,眼睛都紅了。
要是顧幽站在面前,指不定就了的皮了。
“有病!”
謝宜笑氣得當下什麼都不想管了,只想去找顧幽算賬,什麼玩意,想死自己死去,做什麼害別人!
容國公夫人見氣得掉頭就要找人算賬了,趕是喊住“先別急,別急,回來坐下。”
容國公夫人見氣得眼睛都紅了,只得是勸道“你放心,我呢,也不是不講理的,就算是你當初真的看上過那顧知軒,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
容國公夫人不同一般的子,要是旁的子,知道自己未來的兒媳曾經心中喜歡別人,那心里怕是膈應得很,指不定就退了這門親,另選人了。
見過太多的生死,也看得高看得遠,像是曾經天下戰,戰場上死的人多了,子再嫁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就算是曾經喜歡過,但如今不喜歡了,日后了親,好好過日子,就不是
什麼事。
而且是真心喜歡謝宜笑,覺得是個好姑娘,更主要的是,容辭自己喜歡。
謝宜笑聽容國公夫人說這話,啞了啞,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容國公夫人繼續道“你也別擔心,只要是你自己愿意,親事還是作數的,至于小九,他也不至于因為這件事與你生分。”
“過去不可追,要看著眼下和將來,你也說,人生的大道悠長,何必拘泥于這一子輸贏,只要是將來好好過日子就了。”
“說起來,我還要謝那顧知軒有眼無珠看不上你,若不然你與我們也沒有這樣的緣分。”
謝宜笑聽著容國公夫人的話,心頭定了定,心里也是有些激的。
也就是容國公夫人,若是換做別人,善良些的,大概是悄悄退了親,要是遇上心狹隘的,指不定就宣揚出去,讓這輩子都不好過。
“多謝國公夫人。”謝宜笑坐了下來,握著茶盞的手還微微抖,沉默良久之后,才緩和了一些,說起了那件事。
“以前不懂事,大表哥大概是心疼我沒有了爹娘,待我一直很好,我便想著要嫁給他,與他在一起,只是可惜,大表哥待我只有兄妹之,也不愿是娶我為妻。”
“后來我病了一場,便想通了,于是也放下了。”
雖然事發生在原主上,但到底是真的存在的,若是有
心人想要去查,總會查出一些來,所以謝宜笑也不能不認,而且反正事也被捅了出來,認了就是了。
若是容國公府和九公子不能接,依照他們的品行最多也就是退婚,也不至于踩一腳。
可是一想到與容辭將來要各走一方,從此相逢只是路人,便忍不住有些難過。
謝宜笑垂了垂眼簾,又緩了一口氣“國公夫人見諒,此事,原是我不該瞞。”
容國公夫人罷手“也算不得什麼,到底這等事,誰人也不會拿出來說,而且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今日喊你過來,也并非是要質問你這件往事,是想和你說你那表姐的事。”
“來我這,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你著想,說你喜歡大哥,強迫你和小九在一起,你會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我心覺得,若不是腦子不正常,就是故意的。”
“這樣的人,你日后小心著些,將來也不要與有什麼往來了。”
“是。”謝宜笑咬,眸有些冷,“國公夫人放心,我將來必定不會與有什麼往來的,畢竟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能這般害我,我如何能與做朋友?”
謝宜笑覺得,若是再離近一些,這樣的事再來一次,怕不是都要黑化了,黑得冒煙的那種。
主怎麼了?
主就能打著為別人好的主意做下這樣的事嗎?
要過什麼樣的日子關顧幽什麼事?
需要在這里大發圣母水拯救嗎?
謝宜笑咬“若是沒有旁的事,宜笑今
日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陪國公夫人下棋。”
容國公夫人點頭“去吧,小心些別傷著了自己。”
“多謝國公夫人。”
謝宜笑腳步匆匆地出了容國公府,心里頭的怒意怎麼也不住,快步上了馬車,唰的一下放下了車幔,冷聲道“去長寧侯府。”
明心和明鏡也是非常的氣憤,明鏡的臉黑沉沉的。
明心忍不住破口大罵“賤人!這個賤人!真不是東西,姑娘與關系這般好,竟然敢來害姑娘,待一會兒,我定然是了的皮!”
“真的是氣死我了!”明心氣得七竅冒煙,掉頭與青螺商議道,“青螺姐姐,一會咱們見了人,沖過去就先打一頓,我打臉,你打斷的,好知曉厲害。”
說罷,又對謝宜笑道“姑娘你不要勸我了,敢欺負姑娘,我絕不會讓好過,就算是打了之后要被賣出去,那我也打了。”
謝宜笑冷笑“打重一點,別打死就是了。”
不想打顧幽嗎?
想得很!
今日這樁事,但凡容國公府那邊有一點過不去,若還是一個古代閨閣的普通子,指不定這輩子就毀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怕是要一條白綾將自己給吊死以證清白。
顧幽打著為了別人好的,竟然跑去一個姑娘將來的婆婆面前說人家另有所,要不是蠢到沒邊,要不就是故意的。
謝宜笑的眸一片冷然。
“打了,他們不敢把你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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