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宜笑同月夫人一同往后院走去,從鋪子里面的那個門出來,便有一照壁,那一正是一個小庭院,正好是給窗戶采。
往左邊走幾步,見到了一門前,走進去便是鋪子的后院了。
那院子確實不小,便是中間的庭院占地也寬敞的,旁邊還隔了一個很小的院子出來,大概是廁所之地。
謝宜笑心里算了算,按照市價,估計還占了便宜,若是做別的生意,這里面的院子不好用,但是做脂生意的,招待貴客就是一個好去。
而且想著當年月夫人應該是當年應該是認真修葺了一遍院子,收拾裝飾一下便可,也無需大,如此,又省了一筆。
“謝姑娘覺得如何?”
“可。”謝宜笑道,“這鋪子店面和院的東西月夫人皆可帶走,但是房舍不得有損壞。”
事到如今,月夫人只想拿錢走人,可不敢再招惹謝宜笑,于是道“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待是簽好了房契地契,這里的東西便都給謝姑娘了。”
“多謝。”
謝宜笑讓明心與護衛回去取錢,月夫人便讓人去將房契地契送來,謝宜笑看過了門面和后院,然后又上了這二樓,徐娉婷仍舊在那。
“如何?”徐娉婷問。
謝宜笑道“多謝徐姑娘相讓。”
徐娉婷在這里坐了這麼長時間,心也平靜許多了“也不必多謝,誰讓你巧合就走到這里了呢?”
若是換做別人,徐娉婷未必會給對方這個臉,在手里搶東西,真的是想的。
可是謝宜笑坑了月清霜,如今月清霜和背后的月家倒霉了,徐娉婷心中十分痛快,也承了這個。
如此,只好是將鋪子給了。
謝宜笑道“還是要謝的,既然是得了徐姑娘相讓之恩,心中自然得謝的,日后我這鋪子開了,歡迎徐姑娘上門來,到時候給徐姑娘算一半的價錢。”
徐娉婷都要跳起來了“你怎地這樣小氣,不是應該給我免了錢財嗎?”
謝宜笑笑了“我想了想,覺得自己委實有些窮,而且做生意,總不能吃虧,大不了日后有什麼新的東西,先送一份給你就是了。”
做生意哪里有應承人不要錢的。
有什麼好東西送是一回事,但是永遠不要錢,那可不行。
徐娉婷氣笑了“行吧,那我等著,對了,不曾問你,你到底是要做什麼生意?”
“賣一些脂。”謝宜笑如此道。
“脂?”徐娉婷有些瞪大眼睛,“這銜香街賣脂的多不勝數,你怕不是要賠給底朝天,白費一番功夫?”
“你有這力氣,還不如開一家布莊,請幾個手藝好的繡娘做、賣布料,這還是不錯的。”
謝宜笑道“先做一做,實在是不行,到時候再說就是了,便是賠錢也賠不了多。”
徐娉婷只得是閉,兩人之間也沒多,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話可說,徐娉婷無事,
便告辭離開了,帶著的人,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謝宜笑等了半個時辰,待護衛與明心取了銀票回來,便與月夫人一同去了府衙,換了房契地契,月夫人拿了錢,心中滿意,帶著人離開。
謝宜笑拿著房契地契,心中也滿意,掉頭回了那鋪面,仔細看看需要怎麼布置。
月夫人這鋪面以前就是做布莊生意的,樓下樓上都是鋪面,后院便是存放布料和繡娘干活的地方。
謝宜笑看著鋪面,一時之間也沒什麼頭緒,只得是先回家去了。
回到謝家,便告訴了謝夫人此事。
謝夫人點頭“你做的不錯,雖然我們與月家有些恩怨,但是落井下石低價強買人家鋪子的事委實不妥。”
“若是家族屹立不倒,那別人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咽下這口氣,可若是倒了呢,到時候就是反噬己的時候,就算已經不是原來害之人,可旁人記得你這樣對別人,自然也敢這樣對你。”
“就像是那徐姑娘,如此肆無忌憚,旁人只得忍讓,只因為是宣平侯府嫡長孫,可有朝一日不是了,若是沒有人相護,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徐娉婷做的委實是有些過了,就算是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搞事,那也得私低下來啊。
“你且回去吧,若是需要什麼人手,我回頭讓人給你捉幾個能用的。”
謝宜笑道謝“多謝大嫂,到時候大嫂若是有合適的人選,便推薦給我就是了,不了要一個管事,幾個伙計。”
謝夫人點頭“好,我讓人給你找找,對了,你手中可是有錢財,若是沒有,我便拿一些給你,你父親的私產這些年也賺了不。”
謝夫人知曉謝宜笑手里有些錢,若是買下這間鋪子,大概也不多了。
謝宜笑不敢說將聘禮的錢給用了,若是被謝夫人知道了,只怕是要被罵死,于是更不敢說長寧侯府的事。
著頭皮道“還有一些,那鋪子不用怎麼修葺,添一些便能用了,應該是夠的,若是不夠,我再來問大嫂,總不會強撐著。”
謝夫人點點頭,謝宜笑說完了事,趕是跑了,怕自己再說就要忍不住說實話了。
回了院子,就要忙鋪面的事,因著是一直想開的鋪面,也不好是給別人,只好是自己親力親為將這鋪面開起來。
若是將來能賺錢,是將來食住行的倚靠,若是生意平平,就當是樂趣打發。
仔細想了想,突然這麼大的店一下子開起來不容易,于是就打算將門面隔出來一出地方,面對這街市,等裝飾好了,先讓人擺些東西過去試試,里面的可以慢慢裝修。
選一些屏風、架子、桌椅、掛畫等。
屏風要什麼樣式的,掛畫要什麼樣的,桌子架子又要怎麼樣的,忙忙碌碌,還沒忙完,日子已經到了九月九。
九月九重祭,是祭祀開國先烈將士的日子。
這一日陛下會率領百以及眷去往祭天臺拜祭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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