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軒回去之后便將事與長寧侯說了一聲,讓他給柳姨娘個底,免得真的鬧出人命來。
長寧侯也是嚇得愣了一下,他不和柳姨娘和顧瀅說這些,是怕周氏知道了再生事端,沒想到柳姨娘竟然想用死來為兒謀一條生路。
若是柳姨娘真的死了,那后果真的是
長寧侯手擰了擰眉心“是我錯了。”末了,他眼底又染上了一些冷厲,“我到底是前世做了什麼孽,才遭遇這樣的事?”
長寧侯雖然知道顧幽已經不是他原來的兒,可他還想保一條命,一來不好弄死了,二來他心中還懷著渺茫的一點希,指不定這個人活著,他的兒就能回來呢。
可如今想來,為了這個渺茫的希,可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個顧幽只要是活著,就能惹出無數事端來,若是繼續下去,一家子都是要被所害的。
顧知軒也是頭疼“母親可是要將這些事告訴母親?”
長寧侯抬頭看向兒子“你覺得呢?”
顧知軒拿不定主意,他道“若是說了,母親信不信未知,畢竟我們也沒什麼證據,若是不信,或許還覺得我們想害顧幽。”
“若是信了,知道自己的兒不在了,如今占據這個的不知道是哪個孤魂野鬼,指不定要發瘋的。”
似乎說了,也沒什麼好結果就是了。
長寧侯哽住了,他嘆氣“那就不說吧,省得難過,不過如今做事越發的過分了。”
顧知軒抬眼“父親,我想讓死”
“我覺得便是按照我們的想法嫁過去了,也未必能安分了,指不定還能生事端,阿幽已經不在了,就讓土為安吧”
“若是阿幽知道不知道什麼東西頂著的害了的家人,定然也是不肯的。父親,真的是不能留了。”
長寧侯也覺得顧幽是不能留了,他也想顧幽死,可殺人這種事,委實是令人下不了手,而且這個人還頂著他兒的。
若是顧幽意外在外面死了,他能松一口氣,可若是要派人去殺顧幽,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這可是殺人,不是殺只,沾染了人命,一生不得安寧。
長寧侯不想兒子沾染這個人命,他的兒子堂堂正正,前程無量,是萬萬不能沾染人命的。
于是他便道“還是不妥,就按照前面安排的辦吧,等到日子的前一天,我們就讓人將抓回來,然后就讓嫁過去。”
“之后再安排這護衛仆婦跟過去,將看了,再不,就將打瘸了,讓想走也走不了,一輩子將困住。”
“阿軒,我知道你恨,可怎麼死都,你不能派人殺了,這事你別管了,我來理就是了。”
父子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氣氛也是非常抑,長寧侯還記得柳姨娘的事,在屋中坐了好一會兒便起去了柳姨娘的院子里,與說明了此事。
“你別是聽夫人胡說,就算是這樁親事不了,咱們賠禮道歉
也好,定然是不可能讓阿瀅嫁過去的,我是阿瀅的父親,總不至于害。”
柳姨娘哭道“侯爺這樣說,妾就放心了,不過若是真的要一人嫁過去,妾倒是有一主意,不如是讓夫人在婢里選個模樣好子好的做義,然后讓嫁過去就了。”
長寧侯轉頭問“這是你自己的主意?”
柳姨娘道“不瞞侯爺,是妾讓人求了表姑娘,這才得了主意,妾無能,也不知道求誰,只能是求表姑娘了。”
長寧侯嘆氣道“今后府上的事便不要麻煩了,若是有什麼事,盡管與我說。”
柳姨娘自然是應了下來“是是是,妾一定會和侯爺說的。”
柳姨娘得了好消息,破涕為笑,眼中滿是,問“侯爺今日來了,可是要留宿?”
長寧侯最近煩得很,自然是不想留下來,將事說清楚了便離開了,夜里一個人宿在了外院,心里想著如何理顧幽的問題。
幾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十月十一那日,在暗的人終于出手,將顧幽從躲藏的別院中打暈,這押著回了長寧侯府,關在了幽若苑之中。
顧幽離開之后,周氏覺得是兒終于不用嫁給一個莊稼漢了,心里還有些高興,得知顧幽被抓了回來,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的!”
怎麼就被抓回來了呢?
現在被抓回來了,那豈不是明天就要出嫁,嫁給那個莊稼漢?
周氏眼睛都紅了,快步地往幽若苑去,而然卻被護衛攔在了門外,的臉難看“大膽,你們竟敢攔我?!”
護衛臉不變,恭敬地回道“夫人,侯爺有令,誰人都不許探。”
“什麼不許探?給我讓開!”
“夫人恕罪,請回吧。”
周氏進不去幽若苑,轉頭去找長寧侯,到了外院才發現長寧侯在府衙里,本就不在家中,顧知軒也不在,咬了咬牙,掉頭去找江氏。
此時柳姨娘正帶著顧瀅在江氏面前奉承,江氏也聽聞了周氏要讓顧瀅替嫁的事,就讓們留了下來,省得周氏發瘋,真的讓顧瀅替了顧幽。
周氏匆匆而來,剛剛進了屋子,還沒開口呢,柳姨娘便長長地喲了一聲“這不是夫人嗎?您怎麼有空往太夫人這邊來?大姑娘不是明日就要出嫁了,怎麼也需得準備準備啊。”
顧瀅附和道“就是啊,母親,明日大姐就要出嫁了,都需得好好準備起來,對了,我還沒給大姐添妝呢,不得要祝夫妻恩,甜甜。”
周氏大怒“閉!”
“周氏。”江氏抬眼,“你來我這里大吵大鬧做什麼?這是連我都不放在眼中了嗎?”
周氏忍不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哭求道“婆母,阿幽是不能嫁啊,是萬萬不能嫁的,那是什麼人家,若是阿幽嫁過去,這一輩子都是沒好日子過的。”
“婆母,您救救阿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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