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被這熱又直白的話差點嗆得耳朵都紅了,只能含笑應了一聲好,手將抱起來,往寢室走去。
生孩子這種事,自然也是不能耽擱的。
他忽然覺得也很期待他們二人之間能有個孩子,他們會陪著孩子長大,然后漸漸地老去,等他們老了,孩子也大了,家立業或許也有了孫輩。
而他們呢,就樂呵呵地等著兒孫輩過來孝順。
他將放在床榻上時,忍不住低頭親,卻又被擋了住,親到了手心里。
容辭笑問“又怎麼了?不是說要生孩子?”
謝宜笑對上他含笑的眼,臉都紅了,平日里像是不知道害一樣,都能與他論道這孩子何時生,這會兒被他這樣看著,委實是覺得有些人。
有些不敢看他,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藏起來。
容辭又笑了笑,然后低頭親了親未藏起來的耳朵,在邊躺下將抱住,小聲在耳邊道“夫人怎麼這麼容易害呢。”
每每說時候,膽子倒是大的,甚至還敢與他論什麼多天一次比較好,一次多回時間多久健康,倒是每每到了真要來的時候,真的是得很。
瞧著就是要他哄一哄才肯給他。
他見紅著臉,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他,又是笑了笑“夫人這般害,怎麼給我生個孩子?瞧著就像是不肯一樣。”
謝宜笑抓著被子,忍不住道“我哪里是不肯了?”
平日里若不是他太過分了,哪里是會拒絕他的,其實其實也是喜歡與他這樣的,但他委實是太能折騰了,有時候實在是不了他。
“我不信,除非是夫人親親我。”
謝宜笑“?!”
忍不住抬手往脖子后面了,住了他的下,然后忍不住道“想要我親你便親你,還找這種借口。”
他低頭親了親的耳朵,笑了“可不是借口嗎,夫人若是不肯親我,那我只能自己討了。”
說罷,他便低頭在脖子落下一連竄的親吻,像是真的想自己討似的,細細,而后手解了衫的帶子,衫半解時,親吻落在的肩膀上背上,而后自一直往下。
相親,親吻落在每一寸上,讓整個人也隨著他一起熱了起來,然后被他拽那些風浪之中。
巫山云雨搖曳不止,眼中迷蒙不再復醒。
大約真的是被那句‘夫君,我要給你生個孩子’給刺激的,也不知折騰了多久,待是完事洗清完回來躺下的時候,謝宜笑還聽到了屋外有雨聲,淅瀝瀝地下個不停。
聽了會雨聲,察覺到他清理完回來抱著睡下,便忍不住閉上眼睛沉睡下去。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外面的雨還未歇,起來的時候也將近午時了,紅茶過來給梳頭,明心則是人擺飯。
謝宜笑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略顯困倦的表,眼稍還有些尚未散去
的春,大約是只要仔細看上一眼,便知是怎麼回事。
紅茶看了看脖子上一塊塊薄紅的痕跡,也不敢多看,只好是盯著的頭發,認認真真地給梳頭。
“什麼時候了?”
“快午時了。”
“午時?”謝宜笑驚了一下,瞧著這天似乎也并不晚的樣子。
“今日有雨,外面的烏云黑的,天黑了些,王爺今日早晨出門的時候便說了,今日下雨也做不了什麼,讓王妃多睡會。”
們幾個早上還在說王爺最心疼王妃,想讓王妃多睡會懶覺,原來是起不來啊。
謝宜笑忍不住臉都紅了紅,過了這麼久了,都有些不習慣別人知曉他們夫妻二人的私房事,覺得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輕咳了一聲問“木蘭苑那邊今日如何了?母親早上用了什麼?”
原本想早上的時候去陪容國公夫人用早食的,不料這起來的時候都錯過了,想到這里,又暗自記了容辭一筆。
“這奴婢倒是不知。”木蘭苑那邊也安排了廚子,平日里若是容國公夫婦過來住,便會從大廚房安排一個過去,若是他們二人不住這邊,那廚子便回大廚房去幫忙。
“我一會去”看看母親。
話還未說完,自己都頓了住,這時候過去,指不定會瞧出什麼來,沉默了會道“我下午便過去陪母親下棋。”
“對了,你讓紅菇出去打聽打聽,那景侯府是不是真的要與北亭侯府結親了?”
“王妃放心吧,今日早晨紅菇便出去打聽消息了,指不定快回來了。”大約是知曉這位主子的子,心知肯定會好奇這兩家的親事。
紅茶道“也不知那沈姑娘是怎麼想的,兜兜轉轉,竟然真的要嫁給司大公子,就著的份,就算是做不王妃也不能嫁世家,可天底下好男兒也多了去了。”
謝宜笑道“這天底下確實是好男兒多了去了,不過如今除了景侯府,誰人敢娶,雖然懷南王如今已經被囚于王府,但誰人也不好還著嫁懷南王,但沒有太上皇點頭,誰人敢將先前那賜婚圣旨當作是不存在。”
這話說的也是。
“只是嫁過去之后,前面已經有了三子一,這外面還有廖氏母,也不知道日子多難過。”
謝宜笑也覺得沈明珠有些可憐,在沈明珠上,也見識到了一個家族興衰一個姑娘的下場。
家族盛的時候,沈明珠在這帝城橫行,誰人都只能避的鋒芒,還有陛下賜婚為郡王妃。
敗的時候,就像是貨一樣被家族許出去,只要能給家族一點好,便可以隨意丟出去,也不管要嫁的人是人是鬼,日后這日子如何煎熬痛苦。
也就好比,有謝家和長寧侯府鎮著,旁人就算是有心,也只敢圖謀一下嫁進來做側妃,可若是這兩家敗了,有的是人想取而代之,坐上的位置。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是真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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