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廖雅晴當真是滿心的心酸苦痛,忍不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當初就不同意將自己的東西給廖家,可是一個人勢單力薄,東西都被廖家人搶走了,而且母親還不贊同,覺得眼看著廖家出事不肯幫忙,委實太過狠心,是狼心狗肺。
后來跟著廖家一起去了靖州定居,與母親上也沒有什麼銀兩,唯有的便是幾撐面子的裳和首飾,廖家人見們母二人沒有什麼用了,便算計著將們嫁出去,為廖家換取好。
母親被廖家許了一個已經死了兩人夫人的男子,而呢,廖家給說了一個傻子,所幸父親派去的人趕到,這才將們從廖家這個牢籠救出來。
之后們不敢再回廖家,也無可去,只能求他們將們帶來帝城,也就是如此,便在父親的安置下,在一宅子里住下。
原本聽說父親與石氏和離了,與母親大喜,甚至是覺得父親是為了們才與石氏和離,準備將們接回景侯府,甚至會風風地將母親娶回去。
母親甚至喜極而泣,哭得不能自抑,覺得自己終于苦盡甘來,要與心的郎君做夫妻,此后相守在一起,正是應了他們當初的誓言,活著在人間做比翼,死后也共赴黃泉。
只是可惜了,們期待的事并沒有發生,不久之后,便傳來了父親與那沈明珠要定親的消息,與母親仿若晴天霹靂,險些是要瘋了。
再后來,因為不得以,只好前來容國公府,希容國公府能幫到們,最好是讓父親娶了母親,這樣與母親都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可惜連祖母的面都沒見到,這個大伯娘以前就看不慣與母親,開了口,對方也不幫,只是們安分守己,不要再異想天開。
如今見到祖母的,祖母肯定會幫的。
廖雅晴將與母親去靖州之后的艱苦同容國公夫人說了又說,最后道“祖母,那廖家那些人本就不是人,見我和母親沒有了,就想將我們嫁出去換取利益。”
“那景侯夫人也不是人,明知我父親與母親真心相,卻不愿全他們,還給我父親娶了另一個子,害得我母親日日以淚洗面,幾尋死。”
關于廖家人什麼德行,容國公夫人與明氏也是了解一些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那孔氏,真的是自私自利到了極致,狠心起來令人徹骨生寒。
想當年原本該是嫡姐嫁進廖家的,可先是勾了這未來姐夫對傾心,然后又使計害得嫡姐落土匪手中慘死,最后才嫁廖家。
出嫁之時,娘家已經與恩斷義絕,從此再無往來。
便是親生兒,也是說推出去犧牲便推出去的,如此,要犧牲廖竹音和廖雅晴為自己為廖家謀利,其實并不是什麼意外的事。
容國公夫人聽完這些,見紅著眼睛落淚,最終是嘆了一口氣。
這大概是世間因果回,善有
善報惡有惡報吧,廖竹音坑了家老三,如今也落得這個下場,娘家背離,所喜歡之人也另娶人,如今一無所有也一無所依,將來也是什麼都沒有了。
“你與你母親現在有什麼打算?”容國公夫人問。
“打算?”廖雅晴頓了片刻,其實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打算,若是父親還未再娶,定然是要求容國公夫人相助讓母親嫁過去的,可如今娶都娶了,便是想要景侯府休了人家,怕是也不了事的。
也不知道與母親應該怎麼辦才好。
“容國公府在靖州那邊也有一些田莊,若是你們愿意,便去莊子那里生活,我能幫的也只有這些了,這還是看在阿曉的面子上。”
“去田莊里?”廖雅晴一愣,而后搖頭,“我和母親哪里能去田莊里過日子,那都是下等人呆的地方。”
“什麼下等人?”容國公夫人看向廖雅晴的目有些發冷,“田莊里的人那也是正大明地做事賺工錢的人,他們不不搶,怎麼到了你這里便是下等人了?”
因為出的緣故,容國公府的幾個主子從未看不起過府上做事的人,也只當他們是工作賺錢的人,正大明的,在這一點與過現代教育的謝宜笑的想法相同。
廖雅晴被容國公夫人有些冰冷的目嚇了一跳,一時間心里慌得很,真的是怕被趕出去了。
“既如此,你們便自便吧,我也不管你們了,這容國公府,你們日后還是別再來了。”給們一安之地已經算是仁慈,也是看在阿曉的面上,既然們不愿,那就算了。
“祖母!”廖雅晴聞言急了起來,“祖母,您可不能不管我們,若是您不管,我與母親還不知道如何呢?”
“那你們想如何?”容國公夫人語氣平靜,“不要說什麼讓司云朗娶你母親這種話,容國公府的手不了那麼長,你們若是想要過好日子,便安分些,不要異想天開。”
不用容國公夫人說,廖雅晴也知道母親嫁給父親的事已經是不可能了,想要與父親在一起,要麼就像現在這樣一直養在外面,要麼就是為妾。
一直養在外面,廖雅晴是不愿意的,年歲已經到了要嫁人的時候了,若是想現在這樣,能說得上什麼好親事?若是景侯府的貴,那定然是不一樣的。
可若是為妾
廖雅晴想到這里,忍不住問“祖母可否讓母親回來,當年的事母親都知道錯了,也知曉對不起您和和父親,若是您肯讓回來,定然會改過的。”
容國公夫人聞言便氣笑了“回來?回來做什麼?我家兒郎已經娶妻,難不愿意回來為妾,一輩子給自己贖罪?”
“自然不是為妾”
“難道是為妻?你們還想我將兒媳休了,讓你們重新回來?”容國公夫人冷笑,
“也不看看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你母親是何等的自甘下賤,別說是為妻了,便是為妾,我也不準許再進我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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