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殿上陸家兄弟狗咬狗,互相掀了對方的老底。
陸四爺告陸國公非老陸國公府親生,乃是老陸國公原配與人私通所生侄子,且已告上了大理寺,大理寺已經掌控了人證證,事為真。
陸國公一怒之下捅出了當年陸四爺毒殺原配,并且棄之事,甚至所言,當初陸四爺將兒給司氏,司氏將其賣到了青樓。
此等行徑,何其歹毒滅絕人,太極殿上的眾人皆是對陸四爺怒目而視,恨不得上前去將人給打死。
就算是娶的嫡妻與自己不佳,那就尋幾個可心的侍妾寵著就是了,何故如此毫無人將人毒害,再說兒,那可是自己的親生骨,就算是不夠疼,也不可能將人丟了。
而且這一對狗男還將那小姑娘賣到青樓里去,一個做父親的,竟然將兒賣到青樓里。
因著牽扯到人命案,當日陸四爺便被大理寺收押,徹查其原配善氏死因。
消息傳開之后,真的是聞者皆想親自打陸四爺一頓,咒罵不休
“無恥!”
“無恥之徒!”
“此人定然要嚴懲!”
“簡直不是個東西。”
“此人簡直不配活在這世間上。”
明鏡聽聞了這消息,便匆匆去了定王府,見了謝宜笑。
“陸四爺被大理寺收押了,明鏡,你不用擔心了。”
“是是王妃做的”明鏡眼淚便掉下來了,知曉謝宜笑和明心都一直擔心,日后有了證據,會去告那陸志生。
是兒,若是要告父,先得吃一頓苦頭,便是告贏了,怕是也要被判刑,挨子還是流放都是有可能的。
大家又想報仇,也不想讓去冒這個險,最好萬事不沾,將這些事給做了,惡人有了應有的報應,而仍舊一清白。
“這倒不是我做的。”謝宜笑笑了笑,“不過是查陸國公府的人意外得知了陸國公的出有問題,便想著讓他們知曉一些事,讓他們狗咬狗罷了。”
和容辭計劃著將這兄弟倆雙方的事給對方,不過陸國公的事確實是他們派人引陸四爺知曉的,至于陸四爺殺妻的事,卻是陸國公原本就知道,他們就沒有做什麼。
只等陸四爺了手,那陸國公定然也不會放過他的,就讓這兄弟倆互相咬吧。
雖然說這種在暗地里算計人的事,或許也有點不太好,也不大明,但也不是做那等壞事,也是為了幫明鏡報仇,如此就不算什麼事了。
“等這一次的事了結之后,以前的恩恩怨怨那都已經過去了,你好好地過你的一輩子,這才是你母親期待的。”
明鏡點點頭“多謝王妃和王爺。”
“不必謝。”謝宜笑給遞了塊帕子,笑了笑,“人這一生,有能遇見幾個真心相待之人,你有難,我定然相幫,同樣,若是我有難,你們也定然會相幫。”
“所以就不必謝來謝去了。”
明鏡拿著
帕子了眼淚,而后也笑了“是啊,不必謝來謝去的。”
不過都記在心里了,一生所幸,便是遇見了夫人和王妃,能讓安安穩穩地長大到今日,如今大仇即將得報,一生苦痛也會放下。
“今日府上燉了銀耳桃膠,你陪我用一些再回去。”
“好。”
明鏡用了一碗銀耳桃膠,這才回江上清風樓去,也就是剛剛出門不久,便有客人登門。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大理寺趙卿。
“拜見王妃。”
“趙卿不必多禮,請坐。”
“謝王妃。”趙青峰在下首位置坐下,便有婢送上茶水。
謝宜笑問他“趙卿今日來我府上所為何事?難不是你夫人讓你給我傳什麼話?”
“并非,臣今日前來,是為了公事。”
“公事?”謝宜笑微頓,心頭有些擔憂,大理寺有什麼公事要找的,難道是知曉這陸國公府的大戲是他們在暗中推手?
昔日是容九夫人,今日是王妃,早已學會了如何不聲,便是心中有什麼想法,面上卻是不顯的,尤其是這種公事的時候。
“是關于王妃邊的婢善明鏡的事。”
謝宜笑到茶盞的手微頓,有些意外地看了過去“想知道什麼?何人讓你來查問此事的?”
原來是這事,那就放心了。
“是陛下過問了,陛下命段大人找出陸四爺原配之,后來發現陸老夫人對王妃之前的這個婢很是上心,也湊巧姓善,段大人便差屬下前來問一問。”
“不知這位善姑娘,可否是當初陸國公府丟失的那個姑娘?王妃的母親謝夫人可否知曉什麼事?”
當初久尋不見這丟失的小姑娘,帝城都不知道翻找了多遍,他們就不信當年謝夫人沒有過懷疑。
“我當時年歲還小,不過明鏡告訴過我,我母親是知曉的,我母親也算是帝城有份地位的貴夫人,雖然與這善氏沒有什麼往來,卻也是見過與明鏡的。”
“趙卿也聽說了,昔日司氏將明鏡賣青樓,我母親遇見的時候,正是自己從青樓逃了出來,明鏡時早慧,也是知曉自己什麼境的,當時的陸國公府,明鏡已經是萬萬不能回去的。”
“于是我母親便將帶回了謝家,原本我母親大概是觀陸國公府的況再安排明鏡的,只是我母親沒多久也過世了,后來之時只有明鏡一人知曉,便留在我邊,與我一同長大。”
“我知曉這些事的時候是在未出嫁前,去了云中寺,陸老夫人在這些年都在云中寺祈福,認出了明鏡,后來明鏡才將此舊事與我說了。”
趙青峰點頭“多謝王妃。”
“謝倒是不必謝,我也希能給明鏡與母親討回公道,母親年紀輕輕便沒了命,明鏡也吃了多年的苦,這一輩子差點就被那些人給毀了!”
“對了,我也是想問問你們,找明鏡是為了何事?難道是想將明鏡送回陸國公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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