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船上的?
謝宜笑聽了只覺得好笑,謝家怕是不想要這樣一個想挖墻腳的盟友。
再說了,以溫家如今的境,可算不得謝家的盟友,而且,便是要給夫君納妾,謝家旁支有那麼多姑娘,哪個不行,怎麼會選溫家?
這不是坑自己嗎?謝家可不會做這種蠢事。
“你們今日來此,可曾想過阿瑾妻子的境?”謝宜笑搖頭,“若是讓謝家知曉了溫家有如此心思,定然會惱了的,更是不可能再對溫家有什麼提攜。”
旁人什麼心思謝家管不著,但溫家乃是謝家的姻親,有姑娘嫁到謝家來,再這個心思,委實是不應該,如此,讓那嫁到謝家的子如何自?
溫夫人與溫四姑娘對視一眼,心想,若是能進了王府,哪里還需要謝家的提攜相助,至于那嫁進謝家的,那又不是們自己,管的日子如何呢!
溫四姑娘道“若是能幫到王妃,那一切都不重要的。”
謝宜笑不置可否,這樣自薦枕席到這里來的,溫四姑娘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也早已沒有什麼心波了。
說到底,是這位夫君份尊貴又位高權重,很招人覬覦,便是做妾,那也許多人趨之若鶩。
謝宜笑喝了一口溫水,看著眼前的母二人,許久都沒有出聲。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就溫氏母而言,時間變得很難熬,謝宜實在是累了,也懶得聽們異想天開,便道“此事不必再提,你們都回去吧。”
溫四姑娘臉微變“王妃這是不愿?”
謝宜笑聞言側頭看,然后又聽說“王妃既然是王妃了,乃是皇家宗婦,該是賢良大度,怎可一人獨占王爺,且王妃又不能為王爺誕下子嗣,難不是想讓王爺絕后?”
“大膽!”紅菇大聲呵斥,“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這般指責王妃,以下犯上,小心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溫夫人和溫四姑娘被這一聲呵斥嚇了一跳,當下臉都白了。
謝宜笑起,看了們一眼,慢慢道“便是我想一人獨占,那又如何?”
擱下這句話,便轉離開,進了寢室休息。
緗葉上前去請那兩人離開“王妃要午歇了,二位還是離開吧。”
“可是”可是們未達目的,哪里能就這樣走了。
緗葉道“二位日后也不要說這樣的話,王爺與王妃夫妻恩,這中間哪里容得下別人,這些話王妃聽了,或許能一笑置之,但若是傳到王爺耳中”
“傳到王爺耳中如何?”
“若是傳到王爺耳中,他定然是要生氣的,覺得你們這些人委實是吃飽了撐著,管他的閑事,還惹到王妃面前來,到時候可就沒那麼好收場了。”
二人嚇了一跳,溫夫人萬分忐忑“可王爺邊”
“你們也不是不知曉,王爺還未還俗之前是在寺中清修,修的是清靜,能娶一個王妃便是最大的容忍了,哪里會納旁的子回來吵吵鬧鬧的,便是于子嗣上,也并不在乎。”
所以死了這條
心吧,趕滾了。
若不是念在這些人姓溫,是溫氏的娘家人,需得給兩分面,們現在便是要將人趕出去了。
二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后離開的時候還有些懵。
“這怎麼可能呢?”溫四姑娘不信,“這天下的男子,哪里有嫌棄人多的?”
尤其是那些地位尊貴的男子,哪里可能只有一位夫人?
“定然是覺得若是王爺納了我,日后沒有的容之地,就是個”就是個妒婦!
最后那句話溫四姑娘不敢說出口,也面上也有諸多不滿。
不過也沒敢不滿多久,兩人剛剛出了春雪苑的大門,緗葉便去見了謝瑾,與他說了這事,謝瑾的臉當場就黑了。
不管是為了家族還是為了親人,謝家人都不準許旁人能挖謝宜笑的墻角的,溫家這幾個,竟然有這種膽子?
可把他給氣壞了。
“王妃怎麼說?”
“王妃什麼都沒說,也不想管,就是屬下覺得這等姻親還是遠著些,省得挖自家墻角。”
謝瑾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等緗葉走了之后,他氣得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好幾圈,越想越是生氣,只覺得自己太給溫家臉了,讓他們敢打這主意,真當他謝家是好欺負是不是?
可是他又想到妻子出溫家,也不好做得太過了,思來想去了好一會兒,他便去見了自家岳父舅兄,想點法子讓他們盡快和這爛的溫家早日離關系。
謝宜笑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醒來的時候覺得腦子混混沌沌的,容辭下值歸家,換了一裳之后也來了謝家。
“醒了?”
謝宜笑見到他也在,還有些茫然,半晌才想起現在自己在謝家。
“什麼時候了?”
“剛過申時不久,等客人都來了,便要開席了,你該起了。”容辭在床榻邊上坐下,手了的秀發,“聽說有人招惹你了?”
“聽誰說的?”謝宜笑頭在屋里看了看,沒見到其他人。
“別管是我聽誰說的,們惹了你,就是不應該。”他予的,是與他等同的尊榮,而不是讓這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都敢湊到面前,敢開口說這種話。
“我只有你。”
謝宜笑聽了這話,頓時面上的笑容就掩不住了,靠在他的肩頭笑個不停。
真是可喜可賀,這人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別笑了,當心笑岔氣了。”
謝宜笑忍下笑,悄聲同他道“就是覺得你現在這樣,真的是很好。”
“多謝夫人夸獎。”
謝宜笑挑眉,一邊下床穿鞋子,一邊道“溫家的事你不必管,我那大侄子自會收拾他們。”
容辭點頭“此事他來辦,是最合適的。”
到底溫家是溫氏娘家,雖然他們也不太將這溫家放在眼里,可謝瑾與溫氏的面子還是要給一些的。
“讓人來給你洗漱,一會兒就要開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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