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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掌控》 第184章 我有什麼不敢的

這一拉一扯間虞念驀地睜眼。

竟是一場夢。

卻像是曆經了千山萬水似的,累得四肢都抬不起來。渾汗津津的,難得很,上泛著沉,恍惚間好像還在做夢似的,因為覺得像是有什麽人在

可當前被咬得疼了一下後才驀地反應過來,不是做夢。

就是有人在上。

視線昏暗,但哪怕隻能瞧見模糊的影,男人上清冽的氣息也暴份。

虞念驚

沒等出聲呢,男人的薄下來。

的驚聲盡數吞噬在齒的廝磨裏。

從夢境到現實,虞念經曆的都宛若一場驚心魄。

衫也不知什麽時候被男人盡數褪去,的每寸描繪著男人結實的理骨骼。

溫熱的,很快就了炙熱。

好不容易等男人釋放了悠悠喃喃,“宴、宴……”

遠隔千裏的男人怎麽突然就出現在床上?

“嗯。”男人含糊應聲,薄似在上點火,從的香遊曳的脖頸,息的聲音充滿,從頭深溢出來的嗓音如帶著鉤子。

一直往心底深鉤。

而男人似乎就想掏出全部的熱,修長的大手輕的細腰,薄白皙膩的一路向下。

當虞念上的薄毯拱起山包時,驚得幾乎要坐起來,“宴,別……”

但腰肢被男人的大手及時控住,他的嗓音因染上而變得低啞,從薄毯間低低揚起,“乖,別。”

虞念的腰頃刻間就下來了。

不僅是腰,是渾

覺全的細胞都囂著、竄著火苗。

很快的,就卸甲投降。

晶瑩,泛著潤,連同漾起的都綿綿滋生。

虞念咬著下,哼出來的聲音近乎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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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周遭昏暗,這就來得更肆無忌憚。

還想起了剛剛的那場夢。

妖嬈的人臣服在他的膛,宛若藤蔓纏樹般親昵。

他就縱容那人肆意欺負、折辱

一時間心底的委屈伴著而生,忍不住死死掐住男人結實的肩膀,纖細的手指近乎深陷男人的皮裏。

可男人的結實,反倒是弄疼了自己的手指。

江年宴將蓋在彼此上的薄毯掀開,偉岸的上來,一手拉下的手,十指叉一並控在的頭頂。

的鼻梁輕輕在臉頰上挲,他低笑,嗓音低又沉沉好聽,“就像我在電話裏說的,水真多。”

“你——”

“想我了嗎?”江年宴低聲打斷的話,薄輕輕描繪著稍。

虞念呼吸急促,與男人灼熱的呼吸相糾纏。

都著了火,可又地不想承認,便喃,“不想。”

男人始終沒去開床頭燈,兩人癡纏相,在幽暗的視線裏就平添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氛來。

他不怒反笑,輕咬的脖頸,“不想?”

“是,不想……”虞念微微抖。

江年宴修長的手指在致的間興風作浪,低笑,“可是我很想你。”

一怔。

男人的大手繞到的後頸,微微將的臉抬高,似纏綿又似玩弄,有一下沒一下地吻吸著瓣。

“每晚都想得要命。”他嗓音喑啞,狹眸染上

的視線早就適應了幽暗,月的清冷平鋪室,下的賽雪,又得令他沉淪。

“真該帶你在邊。”他低喃,“想你的水,你的,還有你的求饒聲……”

“別說了。”虞念的心快從腔裏蹦出來了,聲音都失去了力量。

其實想問他怎麽就回來了,還想問他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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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真的不想我?”江年宴的臉埋在的脖頸,喑啞難耐地問。

“不……”下一秒,虞念的話就了驚

男人頭深發出舒服的悶哼。

他是那個侵略者,攻城略地,並不給虞念太多接納的時間,城門侵的一刻就開始了大開大合。

虞念的兩隻手腕被他一手控住一並拉至頭頂,他發了狠,“想不想我?”

“不……”猶若海浪中的小船,時刻都有顛覆的危險。

“不想?”江年宴咬住了間都是生猛。

虞念承不住他的狂風驟雨,隻能連連示弱。“想,我想你……”

男人的作就轉為輕

修長的手指於腰間,低歎,“真乖。”

虞念知道,這才是“災難”的開始。

痛恨江年宴在這種事上的強取豪奪,可又痛恨自己在這種事上的難以自持。

男人在瓷白的上難耐地留下一串串紅梅。

息求饒,“別,會被人看到……”

“看到就看到。”男人恨不得將進自己的,嗓音得很,“你大可以跟外麵說你是我的,是我的。”

“不。”虞念一激靈,下一刻咬住下,不知道是因為男人的作還是因為他過於驚駭的話。

江年宴不滿意這麽錮自己,拇指探向瓣,一點點將瓣釋放,他低低,“乖,出來。”

氤氳,床上掀起狂風巨浪。

-

虞念是被手機的震聲驚醒的。

睜眼看了時間,七點多鍾。

今天還上班。

驀地從床上坐起來,下一秒呲了一聲,小腹悶痛得很,雙也跟廢了似的。

扭頭一看邊,空空如也。

環顧四周。

是在自己家,那昨晚的狂歡……應該不是做夢。

覺得枕頭和被子上都有男人上清冽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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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一聲聲震

虞念這才反應過來,手去夠床頭手機的時候,上的薄毯落至腰間,這才發現上紅梅朵朵開。

狗男人。

竟是莫拉。

在接通的瞬間,不知怎的虞念竟有一刻的惶恐加愧疚。

就在昨晚,在這張床上還跟的未婚夫翻雲覆雨,上的痕跡也都是的未婚夫留下的……

轉念一想,不對,莫拉現在是跟江知行。

莫拉開門見山,“念念,你今天正常上班吧?”

虞念竟又瞬間的心虛,“啊,是啊,怎麽了?”

“中午有空嗎?我找你吃飯。”莫拉的嗓音清清脆脆的,不拖泥帶水。

虞念想想今天中午應該沒什麽大事,便應下了。

“行,等我快到了聯係你。”

等通話結束,虞念在床上晃神了片刻,莫拉找做什麽?

約聽見玄關有靜。

虞念一個頭皮激靈,心想不會是虞倦洲不請自來了吧。

趕忙踉蹌下了床。

一出臥室,不想就跟江年宴打了個照麵。

他已經穿戴整齊,白襯衫簡潔大方,領口微微敞開,的鎖骨似有似無的顯。剛剛許是老劉送來的早餐,他一手提著早餐盒,見醒了之後,眉間舒展,“洗漱吃飯吧。”

真是回來了。

環視一圈,行李箱和換洗的都沒了,應該都被老劉拿走了。

下意識跟到廚房。

清晨的撒滿了餐桌,映得男人上的襯衫都在發亮。他顯得神奕奕,眉眼間也盡是舒坦。

能不舒坦嗎?

昨晚他可謂是暢快淋漓得很。

江年宴見站在廚房門口,濃眉微微一挑,“怎麽了?”

虞念說了句沒什麽,趕忙轉走了。

簡單衝洗了一番。

江年宴出現在家裏有個好就是,就算遲到也有理由了。

特助嘛,老板在哪,就可以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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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的時候虞念才問他,“怎麽突然回來了?”

“突然嗎?”江年宴說,“本來是今天回,提前了一天。”

“看來事辦得很順利。”虞念輕聲說。

“算是吧。”江年宴抬眼瞥了一下,“或者你怎麽不認為是我想提前一天回來?”

虞念低頭吃飯,聞言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公司是有什麽事了?”

問完這話始終沒聽江年宴的回答。

抬眼看他,不想他也在瞅著,狹眸深邃,卻又像是打量。看得虞念渾不自然,“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什麽。”江年宴又狀似悠閑了,笑得不的,“跟公司無關,我就是想……”

他的視線落臉上,毫不遮掩的,有片刻的閃過眸底深

虞念覺得他肯定不會有好話。

果然,他微微一笑,不不慢咬出兩個字,“上你。”

一聽就是故意的。

可虞念心髒跳得紊,手指一,筷子險些落了。

張什麽?”江年宴似笑非笑的。

虞念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低頭說,“哪有張,我是想快點吃完,否則遲到了。”

“坐我的車去,你慢慢吃。”江年宴說了句正經的話。

虞念吃得不多。

早上就吃不下太多東西。

江年宴似真似假地問,“是昨晚吃太多了?”

虞念的腳一

江年宴順勢摟住的腰,穩住了,眼底有促狹,“我說什麽了?就是問問你昨天的晚飯是不是吃太多了,有什麽問題嗎?”

虞念心底暗罵,你這個狗男人就不是這個意思。

“心裏是不是罵我呢?”江年宴圈的腰,眸間有笑時看著溫和,實則不知藏著怎樣的危險。

“沒,我哪敢罵你?”虞念還沒換服呢,看著時間張的,將他輕輕推開。

服的時候江年宴就斜靠在更室的門口,意圖很明顯。

虞念知道他肆意妄為慣了的,就算讓他出去,隻要他不想也沒辦法。

拎了一套職業裝出來,輕聲說,“如果是以前的你,以前的阿宴,絕對不敢這麽做。”

“不敢怎麽做?”江年宴慵懶地問。

鏡子裏的虞念微微抬起下,眸掠過男人的目,“不敢這麽明目張膽地站在這,一定會幫我關上門,守在外麵。”

江年宴聞言忽而笑了,那架勢像是聽到了笑話似的。

他緩步上前,來到後。

長臂一圈,驀地將扣在懷裏。

虞念渾一僵,後背在他結實的膛上。

“你認為我不敢,嗯?”江年宴低頭,薄的耳側,一手角。“如果我想,我有什麽不敢的?”

人細在手,極

虞念渾,“你……什麽意思?”

江年宴低笑,沒回答的這個問題,反倒將翻過來,在鏡子上。

“江年宴……”

“我想了,怎麽辦?”江年宴箍了一下的腰,眸底染上

的脖頸細白,宛若天鵝。

他就不自上去,細細汲取人的芳香。

他不想說自己對的貪

其實是從虞家就開始了。

有多次當滴滴地說腳疼要他背著的時候,他腦子裏囂的念頭不是背,而是想將下狠狠要

的貪念隨著年齡的增長愈發強烈,像是一團火,一燒就燒了好多年。

也有很多次在試間裏試服。

一門之隔,裏麵就是曼妙的軀,他幾番強忍心頭的那團火才會風平浪靜地跟說,小姐,我就守在外麵。

天知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踹開門。

那年的學長困在山上,差點被人占了便宜。他將那學長打得半死,可看著衫不整的模樣,他的想法又何嚐不是跟的學長一樣?

甚至當時江年宴都萌發了更瘋狂的念頭,繼續將困在那,讓為他的。

當年不是不敢。

隻是恩於虞翼遠,所以要克製心底那頭被滋養的魔,恪盡職守來護周全。

那年,他拿槍指著虞翼遠的那幕被撞見,那一刻他很想跟說,想要你爸活命就過來,跟我走。

最終他沒那麽做。

驚懼他的那種眼神,令他渾都不舒服。

虞念不知江年宴的想法,的手抵著他的膛,隔著襯衫都能到他的力量和熱度,知道他沒逗,他是真心想了。

“上班快遲到了。”苦苦哀求,又不敢反抗得厲害。

了解江年宴,越是反抗就越會激發他的征服隻能示弱。

江年宴輕輕腰間細不釋手的。低頭看著懷中弱,心底的激流就愈發彭拜。

,輕輕咬耳垂,似笑非笑問,“在車上?”

“不要。”虞念條件反,“服全皺了。”

江年宴被逗笑,“全了就不怕皺了。”

虞念的頭搖得跟什麽似的,看得出是嚇著了,死活不同意。

開玩笑呢。

不是沒跟他在車上過,每次都像是被人筋剝骨了似的都不想,再去上班嗎?真的不是金剛不壞之啊。

“那怎麽辦呢?”江年宴故作惋惜,手指抬起輕的耳,一手拉過的手。

都不用刻意,就能得到。

虞念生怕他再一時興起不知能做出什麽事來,咬咬,艱難地說,“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吧。”

“好啊。”江年宴著迷地盯著的臉,視線落在的紅上,狹眸更深了。“上車,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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