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晉王臉又是青黑了一分,口微微地起伏。
韓公公躬著腰,快步走了上來:“參見皇上,參見殿下。”
皇帝連頭都不抬:“事辦妥了嗎?最近啊,我這外甥真是多災多難,你到國庫里找幾件可人的東西,給送去一驚。”
果然……縱容著永玥,讓在宋家鬧事!晉王俊臉沉了沉,眼底的殺意波濤洶涌一般。
“可是……皇上……”不想,韓公公卻是臉鐵青,“郡主……”
皇帝深深地皺起了眉:“什麼況你直接說就是了,結結的干什麼。”
韓公公跪了下來:“皇上恕罪,奴才……奴才沒能完皇上代的任務……郡主被定罪了!”
皇帝和晉王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了,晉王挑著劍眉說:“公公什麼意思?”
韓公公連頭都不敢抬,結結地道:“郡主已經被判了……謀殺親夫。”
“什麼?”晉王和文治帝不可置信,這都是什麼跟什麼的?
雖然,父子倆已經猜到永玥郡主謀殺親夫,但是皇帝的外甥!整個大楚最大的人給做靠山,不管中人,朝中之人,哪個不向著的。
但是,就連大象也撼不的人就這樣倒下了。
“怎麼回事?”晉王走上前去:“那邊審的不是心潔嗎?怎麼又牽扯到玥兒上?”
在父子二人威嚴的目迫之下,韓公公連忙把案子代清楚。
文治帝越聽臉越白,眼前一黑,栽到在地上。
“皇上(父皇!)”韓公公和晉王大驚失,“快來人啦!”
外面的小太監跑了進來,幾個人合力把文治帝給搬到了寢宮里面。
晉王看著文治帝居然又氣暈了,心中竊喜。
這個老不死,終于又倒下去了!永玥簡直惡人有惡報,像這種銀娃湯婦就該如此下場!
……
永玥郡主之事鬧得滿城風雨各個酒館茶樓無不談論的。
人人都在罵永玥郡主狠毒,為了立刻嫁人竟然謀殺親夫,而尹氏也是個腦,竟敢裝神弄鬼非得把一個殺人兇手弄進門來,也不知圖什麼。
但立刻就有人說:“還能圖什麼?不就是圖是個郡主!以前陷害那宋大的時候,皇上立刻就讓人給送東西‘驚’去了。這般寵,誰不愿意啊。”
本來,人群也不過是看熱鬧,可不知誰暗暗的傳說皇帝昏庸無能,老糊涂!教出了個謀殺親夫的外甥,現在已經被揭發出來了,居然還要包庇著,整個皇宮簡直是藏污納垢之地,沒有一干凈的。
更是有氣憤填膺的學子……他們不敢跑到宮門前鬧事,竟然跑到了衙門,嚷著把牢里的囚犯全放出來,因為這個天下已經沒有王法,這個國已經快要垮了。
既然連謀殺親夫這種毒婦都能逍遙法外,那牢里那些什麼牛、砍人……全都不是事兒,通通都得放出來。
嚴府尹氣得連衙門都不敢開。
等文治帝醒過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文治帝艱難地睜開眼睛,一旁的韓公公連忙過來:“皇上,你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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