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增如醍醐灌頂,“所以……在進牢房之前,肚子里其實就有了孩子?”
“我是有這麼個猜測……以林間月的行事,不會將希寄托于一次倉促的歡愉,如果事后沒有懷上孕,就算老夫人沒有反悔,將收留在了鎮北王府,也不能真正的融到鎮北王府,不過是個外人,且幾年之后,還要拿著放妻書離開,那麼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沒有一個明正大可以與人來往的份,能做的事太過有限。”
二人一邊說,飯也吃得差不多了,秦增放下筷子漱了口,順著李清懿的思路往下想,“那麼林間月的孕,肯定是在尼庵的那段時間落實的。”
也就是說,所謂的為父抄經祈福的七七四十九天,林間月很可能是在努力地懷上孕。
在尼庵中掩人耳目與人茍且懷孕,還真是足夠蔽,但那男人是誰,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去查尼庵時,不會一點發現都沒有。
李清懿問“你先前,可有查過那間庵堂?”
“自是查過,但著重查探的是林間月的份,并沒有太過留意林間月那段時間,是否與什麼人來往頻繁。”
李清懿想了好一會才接話,“林間月作為一個閨閣子,又從家族而出,所來往的人必定極為有限,且容易引人注意。我覺得,林間月想與這個男人時常相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男人,藏在尼庵之中。”
秦增覺得有些異想天開,“那如何可能?那麼多尼姑看著,一個男人……”
他說到這,不由頓住,“總不會有男人假扮尼姑?”
李清懿一笑“有何不可?就像臻郎這樣的男子,假扮起人來,一樣能迷倒一大片,再說,還可以易容。”
秦
增聽稱自己為“臻郎”,心里立時麻起來,手一扯,將扯到了自己懷里坐下,拿起自己的茶盞喂喝水。
李清懿臉頰燃起紅暈,嗔他一眼,“說正經的呢!”
秦增環住的腰,“為夫哪里不正經了?”
李清懿腰間被他的手指箍得,掙扎幾下,就發現有抵在了自己間,里的呼的一下沖上了臉頰,“哎呀”一聲要從秦增上跳下去。
誰知秦增攔腰一抱,又將截了回來。
李清懿拍他的手,“別鬧,我還沒說完呢!”
秦增只管抱住,“你說你的。”
李清懿一邊躲著他的呼吸,一邊說“那尼姑庵不是都有名冊,什麼人什麼時候尼庵修行,什麼時候離開或死了,都有登記,細細查探,也許能查出什麼。”
“嗯。”秦增一邊答應,一邊在腰間細細挲。
李清懿被他得渾發不自在,怕他今日又折騰個沒完,趕揚聲人。
秦增笑著放開,并不阻攔。
丫頭們進來收拾碗筷,伺候沐浴。
等李清懿沐浴出來進了室,就看見秦增只穿著中,捧著本書靠在榻上,顯然也已經沐浴完畢。
李清懿拿眼睛瞪他,秦增好整以暇地拍了拍邊的床榻,“過來,我也還有事要與你商量
。”
李清懿猶豫片刻,走過去坐下,“還有什麼事兒?”
“那條蜈蚣的事兒。”
李清懿聞言皺起眉頭,“你不說我也要跟你說呢。你瞧佟媽媽,弄丟了那條蜈蚣,卻并不十分張害怕,見了王妃也神態自若,所以,指使做這事兒的人,并不是王妃,或者,佟媽媽本就不知道指使的人是誰,這里頭,應該有個中間人,而那中間人不在王府,并不知道當日事的細節,佟媽媽利用這一點,只說事沒,蜈蚣死了,事就算揭過了。其他的事,不歸管,也不知對方意何為,有什麼目的,所以這些天來,并未覺得心虛,心思都在還銀子上。”
“嗯,我跟你想的一樣,既然你說了,我就不用說了。”秦增的手不安分地進李清懿薄薄的里去。
李清懿拍他的手,“等從佟媽媽里套出咱們想知道的事兒,再拷問那蜈蚣的來歷。”
“嗯……”秦增心不在焉地答應著,手到了李清懿前。
李清懿咬,“你如此不老實,我要趕你到外間去睡……”
話沒說完,櫻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給堵上了。
秦增親吻的技巧愈發嫻,“清清,真的還痛嗎?”
李清懿的衫早就被剝得七零八,“當然……當然痛了,你那麼能折騰人……”
“那我輕一些。”
秦增聽出話里的不確定,便趁著迷糊,微微撐起,著迷欣賞了一番下衫不整的人,隨即小心解開纏在上的,從的頸間一寸寸地
吻下去。
李清懿也早被他點燃,熱意蔓延至全,不自地環住秦增的脖子迎合上去。
秦增深吸一口氣,不同于前兩回的急切,他溫試探著緩緩,沒至深,他停下箍住,看的反應。
李清懿渾麻的厲害,忍不住蹭著他了。
秦增低低笑了一聲,在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李清懿渾一,下意識地繃了。秦增瞬間眸深沉,摟著不再留力。
第二日,李清懿又沒能早早起,不過秦增這日卻是要去當值了,臨出門前,他囑咐丫頭別醒李清懿,等自己醒了再說。
江媽媽從外面進來,正迎上秦增,恭敬請安看著他出了垂花門,才一臉滿意地轉到了李清懿房門前。
蘅蕪見了江媽媽,悄聲問道“大還睡著呢,大爺不讓,要不要一聲?老夫人那頭要是知道了,可就有話說了。”
“知道就知道,大爺都發話了,咱們還怕什麼?的子要。”
蘅蕪聞言點點頭,張了張口,又有些遲疑,臉上泛起紅暈,“昨晚上,靜也不小,這一連好幾天,怕是……”
江媽媽臉上攏起笑來,點了點,“你竟瞎心,大爺年紀輕輕的,這才是正理,就是這樣才好,夜夜都有靜,那才好呢!”
蘅蕪聽得連連眨眼,“這……”
長見識了。
鎮北王妃要籌辦家宴,佟媽媽是老夫人邊的管事媽媽,自然也要跟著忙碌,好幾天都沒能來李清懿這說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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