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錯,頻度失控。
氣溫極速攀升,時間全然被忘,火熱周遭隻剩彼此。
他在這張桌子上簽過一份又一份以億萬計算的合同,在舒心不在的這幾年裏,他倔強地單方麵告訴,自己並不是懦弱和一事無。
他在這裏征服了無數的對手、合作者,現在舒心回來了,他還要在這裏征服。
他的事業,他的人,要永遠臣服於他,歸他所有。
舒心是被醒的,睜開眼時是全然陌生的環境。
轉頭看看窗外,已經是夜幕降臨,萬家燈火。
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嵌在喻承寅辦公室的一個休息室,有些蔽。
說是休息室,其實已經類似於一間常規的酒店套房那麽寬敞,該有的設施都有。
浴室的玻璃壁還殘留著細小的水珠,熱氣早就揮散了。
“阿寅……?”
嚐試了一聲,才剛出口嗓子就沙啞至極。
怎麽會啞?明明已經控製好聲音了啊……
難道是快昏睡過去的時候,無意識地出聲了?
“……”
如果真是這樣,那真的沒法見人了……
稍微挪了挪,悉的酸痛毫無意外地湧了上來。
上沒有了早先那次的黏膩,喻承寅大概是還記著上次控訴他,結束後沒有給洗澡這件事,這次倒是真的盡責地給洗了澡。
隻不過後來累得太狠,意識早就已經不控製地昏昏沉沉了。
加上下午在研究所的高強度工作,本來就很疲乏了,整個人都在昏睡的邊緣。
等被人抱著朝浴室走的時候,在昏睡前的一刻,腦子裏想的是,那桌子簡直沒眼看了。
喻承寅到底是怎麽想的啊,非要在桌子上,他真的還能在那上麵辦公嗎。
趕明兒還是找人給他換一張桌子吧,不然真的沒法再直視那張桌子了,雖然那桌子一看就是用貴得嚇人的材料專門定做的。
約約有菜香飄進來,特別悉的、久違的味道。
是喻承寅在做飯。
舒心肚子更是應景地出了聲。
休息室甚至連廚房都有配備,稀稀落落的碗碟撞響聲傳來。
舒心得兩眼冒,加上這又是喻承寅做的飯,幾乎立刻就從床上艱難地爬了起來。
赤腳下了地,毫無意外的,雙邊走邊發。
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進了廚房,喻承寅正在給糖醋排骨勾芡收。
男人穿著熨好的褐襯衫,襯衫外係著純黑的圍,看起來像是全新的。
舒心從沒見過這樣的喻承寅。
以前兩人同居婚後,喻承寅還沒有正式地進工作,平時不怎麽會穿襯衫西這類的服,在家更是怎麽休閑怎麽來。
但此刻看著男人正裝外又是人間煙火氣的模樣,有一種相撞的和。
悄咪咪地走到喻承寅後,一把從後抱住了他的腰。
“阿寅,小煮夫。”人小臉地在後背上,糯糯地說:“迷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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