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天逸這才明白,為什麽前段時間喻承寅突然強地退了和潘家的婚約,並且還終止了和潘家的合作。
到頭來,又是為了這個人。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這麽多年過去了,喻承寅還是跟過去一樣離不開人。
這麽一個隻知道兒長的男人,憑什麽全家人都看好他,讓他接手喻氏集團。
明明無論份,還是手段,他才更適合坐上那個位置。
頂級家族的繼承人,應該是心狠手辣、沒有、冷的,而不是被人左右。
喻天逸剛剛的話隻有在側的溫聽見了。
扯了扯丈夫的手,不解道:“什麽有意思?”
喻天逸挑眉:“等下你就知道了。”
溫順著他的視線,才看到了喻承寅旁還有一個人,隻一眼就再也挪不開了。
那是一個極其豔麗的人,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一種致的麗,為,很能在同上到如此強烈的容貌和氣場攻擊。
“那個不是……”溫微張著,這才反應過來喻天逸剛剛說的那句前弟妹,不可以思議道:“我差點沒認出來,變化真是大啊。”
喻天逸譏笑一聲:“要不然,能勾得承寅這麽多年忘不掉,現在死乞白賴地又想進喻家的門,多是有點本事的。”
溫擔憂道:“爸等下看到了,會不會生氣。”
喻天逸不置可否,隻說:“這頓飯是吃不舒心了。”
溫:“今天還是過年呢……”
室暖氣足,舒一一一進屋就著熱,舒心還在不遠給服,喻承寅在一旁等著。
吳姿走近喻天逸旁,也不知道夫妻二人在嘀嘀咕咕什麽。
回看了看喻承寅,應該是沒聽見喻天逸的那句抱怨,轉而拍了他一掌,“你怎麽說你弟弟的,他都多久沒回一次老宅了,早上還在忙公司的事。”
喻天逸一聽這種話就不痛快:“是,他最忙,就我是閑人。”
“你這孩子,這麽大的人了,還老是跟自己弟弟較真。”
喻天逸被說得煩,轉走開了。
幾人進了餐廳坐了下來。
喻承寅沉聲:“開席吧。”
喻老夫人對傭人吩咐:“去宏山下來。”
舒心懷裏抱著舒一一,從聽到這兩個字開始,橫抱在舒一一腰間的手不自覺地揪的。
舒一一被揪得哼了一聲,媽咪剛剛都掐到的了,轉著脖子仰頭看舒心,控訴道:“媽咪,你抓疼我了!”
舒心一驚,忙鬆開手:“對不起寶貝,媽咪沒注意。”
舒一一扭著子就要下來,朝喻承寅上爬:“我要爹地抱。”
喻承寅單手將舒一一攬在懷裏,另一隻手去握舒心的手,輕聲道:“別怕,有我在。”
他當年無權無勢,為了和舒心在一起,隻能用和喻宏山斷絕關係的方法,以表決心,稚又不堪一擊。
而現在,他有了對喻氏的掌控權,有了在整個家族的話語權,他再也不是那個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的廢。
他什麽都有了,唯獨缺。
舒心轉眸,對他笑笑:“我不怕。”
喻宏山邁著步子進來,後跟著鄭良。
剛要坐下,忽地看到了坐在喻承寅側的人,瞳眸驟。
手中把玩著的兩個玉石撞擊出一聲脆響。
周遭氣氛降至冰點,喻宏山的聲音冷到令人膽寒。
“我倒是不知道,我喻家的飯桌上有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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