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一會兒還有個應酬,先掛了。”還不等白蘇蘇回話,那端就掛了電話。
白蘇蘇眉頭間的褶皺越發明顯。
事出反常必有妖,霍華德忽然變得這麼古怪,反倒讓心中疑更甚。
正思索著里面的彎彎繞繞時,手機忽然叮的響了聲。
聽到聲響,立馬拿起手機看了眼,見不是祁司逸的信息,眼底晃過一抹失落的緒。
都過去一個下午了,祁司逸都沒給發信息。
白蘇蘇抿了抿,點開南明鳶給發來的文件。
文件里全是麥凱恩詳細的背景資料。
看到后面,臉愈發的凝重,看到最后一個字時,南明鳶給打來電話。
“蘇蘇,我剛剛調查到,麥凱恩和F國的奧特蘭克皇室有勾結,麥凱恩想通過奧特蘭克皇室拿下科研項目,我還查到,有好幾個有意爭奪項目的人都被他暗中除掉了。”
南明鳶的話聽得白蘇蘇心里一。
所以,麥凱恩才會對祁司逸下死手,就只是為了一個項目?
著手機的手輕輕了幾下,沒想到竟然有人心可以壞到這種程度。
白蘇蘇輕聲道:“有勾結又如何,我要替司逸報仇,不能讓他的傷白。”
“這些事你不用心,我來調查就行了,你現在只管好好陪著我小哥。”
南明鳶可不想讓他們倆就此分手了。
白蘇蘇也沒再堅持,只點點頭:“好。”
掛了電話后,便往醫院趕。
一個下午都沒見到祁司逸了,有點想他了。
推開病房的門,里面卻空無一人,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
白蘇蘇心里猛的跳了下,連忙轉往外走,剛進拐角,就迎面撞上祁司逸請來的護工,連忙抓住護工的手問:“司逸他人呢?”
護工支支吾吾的,“逸現在在莊小姐的病房。”護工低著頭回答。
白蘇蘇原地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莊思嫻的病房號多?”
“4302。”
白蘇蘇一路魂不守舍的來到莊思嫻的病房。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從里面傳出的說笑聲,楞了下,緩緩抬頭過門上的明玻璃窗戶往里看去。
只見祁司逸滿臉笑容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莊思嫻。
和今天對的淡漠截然不同,的心口頓時像是被千百針扎似的。
祁司逸掃了眼門口,看到門框邊那一片角,他眼底晃過一抹心疼。
在白蘇蘇來之前,護工就給他發了信息,他才能如此恰好時機的演一出戲。
莊思嫻順著他的目看向門口,輕輕牽了下,眼底晃過一抹嫉妒。
“你也別自責,你這樣做也是為了白小姐好,既然是演戲,那自然是演全套,與其以后你們互相折磨,不如現在斷個干凈,你說對吧?”
的聲音輕細語的,可話里卻別有一番深意。
聽著的話,祁司逸眸間飛快的掠過一抹暗。
白蘇蘇在病房外面整頓好緒后,才緩緩推門進去,平靜的注視著里面的兩人:“司逸,該回去休息了。”
的嗓音無波無瀾,看起來跟沒事人似的。
可祁司逸分明從那雙澄亮的眸子看到了眼里那抹憂傷,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下似的。
他下心頭想要沖上去哄人的念頭,一臉淡漠道:“我還有點事沒跟思嫻聊完,你先走吧。”
看到他這幅區別對待的模樣,白蘇蘇剛建設起來的心理防備轟然塌陷。
抿了抿,上前扶住祁司逸的椅要將人往外推,態度強道:“有時間再聊,現在你該回病房吃藥休息了。”
祁司逸既然是的男朋友,那就有權阻止他和其他異關系親。
“我說了一會再回去,你聽不懂?”
祁司逸手指按下椅的剎車,冷眼轉頭看向后的白蘇蘇,“你不要干涉我的事。”
他放在上的雙手被他攥的很,指骨間泛著用力過度的冷白。
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白蘇蘇的心跳都莫名掉了一拍。
祁司逸是嫌得管的太多,覺得沒有資格管他的事麼?
自從談之后,祁司逸從來沒對發過一次脾氣,這是第一次。
手指用力的蜷了幾下,瓣被咬出一道道淺淺的齒印。
莊思嫻見兩人氣氛僵灼,眼底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垂眸,故意將手中的水果刀往旁偏了下。
刀片鋒利,劃過的食指指腹,一抹汩汩而出,倒吸了口涼氣。
祁司逸見此立馬推著椅到莊思嫻面前,拉起的手一臉張道:“沒事吧?痛不痛?”
見他目全在莊思嫻上,白蘇蘇深吸了口氣,氣笑了聲,轉離開了病房。
真是個大壞蛋!
看著離開的影,祁司逸松了手,英雋的臉上劃過一抹心疼。
莊思嫻手上的那道溫熱消失,眼神黯了下,上寬道:“阿逸,看來我們這場戲演的很功,你等會兒再去跟說幾句絕點的話,白小姐一定會對你死心的。”
聞言,祁司逸眼眸微閃了幾下。
他應該松口氣才對,可為什麼他的心現在像是被千萬只蟲蟻啃咬般難?
“謝謝。”他輕聲道,話間帶著客氣。
他推著椅離開了莊思嫻的病房,見他離開,莊思嫻想追出去,剛邁出一步又停了下來。
算了,反正只要等他們分手了,總有辦法能讓祁司逸喜歡上。
祁司逸回到自己的病房,護工將門推開,窗戶邊站著一抹纖細的影子。
看到那道背影,祁司逸臉一頓。
護工眼觀鼻鼻觀心,立馬識趣的離開了。
祁司逸用力的抿了下瓣,臉上緒幾番變化,最后冷臉著椅進了病房。
白蘇蘇聽到聲音后,回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祁司逸看著那雙微紅的眼睛,他了下手指,冷冷啟:“白蘇蘇,我們分手吧。”
白蘇蘇眼眸頓時睜大了幾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分手?只是因為剛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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