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綺把錦歡的手反手一扭,用力地把甩了出去,讓一時怔愣的錦歡疼地跌坐在了地上。
“你...敢這樣對本公主。”
錦歡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手就要朝江念綺打去,可後者抬手蓄力隔空一推,掌心傳出來的一力把震得後退了數米,口傳來一陣悶痛。
等站穩抬眸時,對上了江念綺冷清的眼眸,眸中著一淩厲的氣勢讓瞬間止了步,不敢上前。
“算了,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本公主懶得跟你計較。”
江念綺聞言心口忽然痛:“咳咳...”咳嗽了幾聲,嚨湧出了一腥甜,巾上沾染了一鮮。
可能是剛才使用力導致的,若是平時,江念綺收拾這錦歡那可是像一個蒼蠅一般。
“芝琴,扶我...”
還沒說的完,就覺一陣暈眩,快要站不住時卻落了有著淡淡龍涎香味道的懷抱裏。
“念綺,念綺...”
耳邊是蕭以墨急促的聲音,把江念綺渙散的意識拉了回來,讓依偎在了自己寬厚的懷裏。
蕭以墨把抱著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用巾替把角的幹淨,眸裏盡是疼惜。
“是我不好,讓們吵著你了。”
他又轉頭厲聲吩咐德喜:“這承乾殿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下次宮人再放進來,腦袋就別想要了。“
“是。”
一旁的德喜趕點了點頭,餘又瞥了一眼太皇太後,後者的臉已經難看至極。
“墨兒,你這是什麽話?”
蕭以墨抬眸盯著錦歡們,眉宇間盡是厭惡和暴戾。
“芝琴,剛才們對念綺做了什麽?”
太皇太後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墨兒,你是當哀家是明嗎?聽一個婢子說,不聽哀家說?”
“芝琴,朕問你話呢?”蕭以墨直接忽視了太皇太後,眸裏幽深冷戾。
芝琴輕掃了一眼錦歡,憤憤道:“剛才錦歡公主說小姐馬上要...要...死了。”
“放肆。”
蕭以墨抱著江念綺的手用力地攥,眼裏迸出強烈的殺機。
“來人,拿刀來,朕要看看舌頭是什麽做的,這般不會說話?”
錦歡一聽嚇得傻眼了,渾抖道:“我是烏孫的公主,你不能拿我怎麽樣。”
自是聽過蕭以墨瘋批狠戾的傳聞,但看著他對江念綺卻如此溫,還以為那些傳聞隻不過是唬人的......
“公主又怎麽樣?你當初要留在朕的宮裏,那就由朕說了算。”
蕭以墨接過宮人拿來的鋒利又泛著寒的小刀,朝他們使了一個眼。
“把的給朕掰開。”
幾個侍衛瞬間把驚慌失措的錦歡抓了起來,擒住了的手和腳,不容一點掙紮。
“墨兒,你瘋了,快把放開。”
太皇太後頓時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蕭以墨:“烏孫國那邊你不顧了?”
雖也不喜歡這縱蠻橫的錦歡,但礙於兩國之間的關係,才考慮讓蕭以墨後宮日後有的位置。
蕭以墨把玩著手上的尖刀,嗓音冷得掉冰:“要不了多久,這烏孫便會為西涼的附屬,那就先拿開刀。”
“這...”
太皇太後眸一愣,從蕭以墨臉上看出了勢在必得,這個孫兒,從來就沒讓失過,能把烏孫拿下,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那...哀家也不管了。”轉頭看了一眼鬱凝語:“就當什麽也沒看見,我們先走吧。”
錦歡徹底崩潰,嚇得痛哭流涕:“太皇太後,你可得救我,救我...”
太皇太後輕掃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往外走。
“等等。”蕭以墨看著太皇太後們兩人的影,沉聲道:“鬱凝語留下來。”
鬱凝語心裏一驚,趕看著太皇太後,後者很是不解道:“這又是為何?剛才凝語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朕有話同講。”蕭以墨掀起淡漠的眼皮看了一眼語凝語:“難道你沒有話與朕說?”
鬱凝語的麵上神複雜,輕輕點了點頭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待太皇太後走後,蕭以墨那狠戾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地上求饒的錦歡,剛要起去割舌頭時,懷裏的江念綺卻拉住了他。
錦歡一看,心裏瞬間有了一希,以為江念綺是準備放一馬。
可江念綺的話卻讓徹底嚇得癱在地。
“以墨,不值得髒了你的手,而且我不想在這裏見,把拖到外麵去理吧。”
蕭以墨頓了幾秒,轉頭輕上白皙地臉龐:“嗯,是我沒考慮好,的確汙了你的眼。”
說罷,又轉頭看著抓著錦歡的那幾個侍衛,沉聲道:“那就拖到外麵把舌頭割了,再把關起來,命先給留著,還有點用。”
“是。”
幾個侍衛果斷地把全嚇得僵的錦歡拖了出去,不到片刻,就聽到錦歡一聲痛苦地尖,剩下的就是沒了舌頭的嗚咽之音。
“把這裏清洗幹淨,不然等下念姑娘看到了,皇上要怪罪了。”其中一個侍衛小聲道。
幾個侍衛把暈厥過去的錦歡拖走後,周圍的宮人力地著地上的跡,瞬間就像沒發生過一般。
殿裏的蕭以墨輕著江念綺的發梢:“你現在覺好點了嗎?”
“沒什麽了。”
江念綺偎在他的懷裏搖了搖頭,全靠的禪心丸替撐著。
“我先閉眼睡一下。”
蕭以墨輕輕“嗯”了一聲,又抬頭看著對麵的鬱凝語,眼眸瞬間變得冰冷無比。
“你已經想好和朕談條件了嗎?”
鬱凝語角忽地輕笑,手在臉上一拂,那的麵孔霎時變了俊邪魅的白羨。
“皇上真是好眼力,你是怎麽認出我的?”
蕭以墨狹長的眼尾上挑,眸底滲出一抹冷意:“鬱凝語看念綺的眼神不是你那樣的。”
剛才他進來後,視線淡淡地掃過鬱凝語時,就覺得不對勁,那雙眼睛裏過於炙熱了,似乎是男人對人的慕。
白羨勾,語氣閑散卻意有所指:“我本不是來談條件的,結果倒被你認出來了。”
蕭以墨恨不得一劍刺穿他的嚨,可蠱毒沒解,也不得不暫時抑著自己隨時暴戾的緒。
“你隻是想來看念綺?”
白羨撥弄著手上的兩顆瓷珠,看向了他懷裏輕睡的人。
“對,我本隻是來關心一下念姑娘,看看狀況如何,現在也隻得先委屈一下了。”
蕭以墨的雙拳攥得的,玉扳指硌得他掌心生疼,脖子上的青筋怒得凸顯。
“你別癡心妄想能得到,連一發都不可能。”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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