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景最後補充了一句:“我和笙笙的婚姻,是法律保護的。”
聽到軍婚兩個字,白秦著實愣了好一會兒。
男小三這個詞,已經把他砸暈了。
他確實不知道,謝時景居然還有這麽一層份。
別說白秦了,如果謝時景不主提自己這個份,薑笙差點都要忘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說過,他以前是個當兵的,現在退伍了。
薑笙的腦子裏,還不自覺地幻想了一下,謝時景穿著軍裝的樣子,那腰,那,那材,不知道會有多絕。
可惜老公已經退伍,估計再也看不到了。所以隻能靠幻想,滿足一下心小小的惡趣味。
白秦握著手機,冷聲道:“那你更應該主放開,本就不你,再說了,你又能給什麽呢?”
最後這句話,充滿了嘲諷和高高在上的味道。
薑笙聽到這句話,隻覺得白秦又開始自以為是了。
都不知道,白秦哪來的厚臉皮,不謝時景,難道他這種薄寡義的男人嗎?還勸離婚?!給他臉了!
故作打了個嗬欠,對謝時景說:“老公,你在和誰打電話啊?”
薑笙的聲音傳過來,聽上去又又,空氣裏都是甜的。
可以想象,薑笙在那個男人麵前,又甜又,這是白秦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麵,他心裏頭,此刻有種說不上來的憋屈,無法解釋緣由。
謝時景看到孩忽然戲上,甜甜地喊他老公,忽然心還不錯地說:“小白總。”
謝時景聽到白秦這麽狂妄的語氣,並沒有怒,隻是角微彎一下,嗓音低淡冷漠地回答了男人。
“你給不了的,我也都能給。”
這句話的深意已經很明顯,你能給的我都能給,你給不了的,我也能。
在手機那端的白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這句看似輕描淡寫的話,聽上去實在是太狂妄了,導致白秦有一瞬間失去了僅有的那一點理智。
輸人不能輸陣仗,白秦沒有再說什麽,掛斷電話後,手機惡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可見他被那個男人刺激得有多厲害,需要用砸手機來宣泄心頭的怨恨。
書聽到那麽大的靜,連忙進來,看到一地的玻璃碎片,以及座椅上臉十分駭人的白秦,都嚇得有些退,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白總?”
“滾出去!滾出去!”
此刻的白秦,就像一頭被徹底激怒了的野,書嚇得要命,臉蒼白地退了出去,順帶把門給關上了,太可怕了,從來沒見過,一直以溫和麵容示眾的小白總,居然會有這樣一麵。
白秦甚至已經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謝時景那些刺激他的話,還是因為薑笙在那邊喊老公,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總之,他向來維持得很好的緒,在這一刻全麵破功。
半晌,白秦忽然笑了起來,看上去像個瘋子似的。
“薑笙,你以為我會後悔嗎?”
他不會的。
“薑笙,你是不是想看到我後悔?不可能!”
白秦不是不知道,最近薑家的那些人,包括薑笙的幾個哥哥和媽媽,多多都有對薑笙的愧疚心理,薑笙功了,讓所有人都開始覺得,好像當初不應該那麽對。
可是他不一樣,要怪,隻能怪和他一樣,從來都是不歡迎的存在。
薑婉,才是他最好的選擇,以及最吸引他的存在。
可惜,這些人好像永遠都不明白,薑笙從來不想要誰的後悔,也不想要誰的懺悔,想要的,隻是遠離他們而已。
等他們終於明白的時候,剩下的也就隻有後悔莫及了。
——
下午,薑笙去了店裏。
店裏除了兩個額外聘請幫忙的員工,就隻有苗悅在,尹歡最近發現了一個很興趣的男人,也很久沒在店裏了,估計忙著漢。
當薑笙知道,尹歡看中的男人居然是沈墨修時,還驚訝的,想起上次在餐廳,那兒的老板不就是他嗎?看來兩個人有戲。
薑笙:“悅悅,你和裴洲……”
好像已經很久,沒聽苗悅說起過裴洲了。
自從苗悅從兩人居住的房子裏搬出來,的所有心思都放在店裏麵。
可是到底有那麽多年的,加上裴洲又是苗悅年時暗真的初,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難忘掉。
或許,這些都需要時間去治愈。
苗悅笑容勉強:“他忙著和許若淑打得火熱呢,哪裏還有空管我啊。”
“什麽?”
薑笙不是沒有設想過,裴洲或許會過來找苗悅,兩個人的可能還有點轉機。
但是現在,裴洲居然帶他的初去玩算怎麽回事?在作死的道路越走越遠?
其實離開之後,苗悅並沒有刪掉裴洲,所以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能看到裴洲曬出去玩的朋友圈,雖然照片裏沒有許若淑,可是人的直覺向來很準,知道,裴洲一定是帶許若淑出去玩了。
可能笙笙會覺得沒出息,可是還是留下了裴洲的聯係方式,不知道是在自我折磨,還是想看著裴洲是怎麽對許若淑的,讓終於可以死心塌地。
苗悅用手捂著心口的位置,對薑笙說:“笙笙,你說人,有時候是不是就是那麽傻?明明心裏早就已經有答案,可是,心裏卻挖心挖肺地難。這段時間,我盡量不去想,我差點都要以為自己忘記了,可是我看到他的朋友圈,才知道自己有多麽地自欺欺人。”
裴洲從來沒有帶出去玩,他大學畢業開始創業,一直很忙,所以去玩的計劃,一次又一次地推遲,苗悅他,自然不會太在意。
可是當看到裴洲帶著許若淑去玩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所有借口都隻是因為不罷了。
裴洲對沒有做到的承諾,都對另一個人做到了。
這樣的對比,讓苗悅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卑微。
薑笙沒有說話,隻是手抱了苗悅。
“悅悅,不是你的錯,不要拿別人的錯誤去懲罰自己。”
苗悅反手抱住了薑笙,眼眶有點紅:“笙笙,你一定要幸福。”
現在真的很慶幸,邊還有薑笙那麽好的朋友。
苗悅向來很大大咧咧,可是這樣的孩,也更容易傷。
拍了拍苗悅的肩膀,有些地說:“悅悅,你也會的,隻是遲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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