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白秦在那邊,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薑笙的一句回複。
或許,這才是薑笙真正傷人的態度。
不理不睬,仿佛他隻是一個和自己沒有關係,再普通不過的過客。
而薑笙,卻在等謝時景從浴室裏出來,把的心都給他,白秦之類的,直接被扔到了爪哇國。
薑笙不知道的是,白秦不僅給發短信,見沒有回複,還主找上門了。
因為他的了很嚴重的傷,所以是被保鏢推上來的。
為了不激化矛盾,白秦又讓保鏢在樓下等他,他等會會自己坐椅下去。
白秦並不知道薑笙如今住在哪,找上去的是薑笙和苗悅之前住的小公寓,他不知道薑笙已經搬走了,還擅自找上門,想要在結婚之前,對說最後幾句話。
但是現在在小公寓居住的人,是苗悅和的母親於雯,母倆暫時住在這裏。
因為薑笙想把房子賣了,最近一直陸續有人過來看房子,所以苗悅留在小公寓裏,幫著薑笙賣房子。
於雯自從上次來京都,也暫時在京都住下了,還說要在京都買個房子,讓兒定居下來,苗悅沒有想到,自己爸媽居然這麽有錢,雖然以前一直知道,家裏是做水產生意的,但以為家裏最多也就是小康,誰知道老媽居然還要在京都買幾棟房子,老媽還說,以後安心在京都做個包租婆。
等京都這邊安排好了,把老公也接過來,一家三口在京都居住。
以後,苗悅就是房二代了。
這下子,苗悅更加覺得揚眉吐氣,覺得裴洲配不上自己。
什麽前男友,那是姐的人生汙點。
“白秦?你來幹什麽!”苗悅一看到白秦,直接變了臉,回屋掄起掃把,就往白秦上打過去,“還不快給我滾,別等我把你打出去。”
白秦見苗悅不分青紅皂白地打自己,連忙手擋了幾下,還一把握住了手上的打人工,但很快又被掙了。
他急忙問道:“薑笙呢?”
他覺得,今天是個很合適的日子,和薑笙做最後的告別。
“你還找笙笙呢?”苗悅雙手叉腰,一看到他,就氣不打一來,一掃帚就他腦門了,直到男人遞來嚴厲的目,也毫不懼,“還瞪我呢?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告你私闖民宅。我就是打你,也是正當防衛。”
白秦狼狽地躲了幾下,但因為坐在椅上,毫無反擊能力,他提高音量:“我不想幹什麽,隻想和最後說幾句話,我要結婚了!”
結婚?
苗悅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地說:“你結婚關笙笙什麽事?你要是死了,來報個喪還可以看在死人的份上不計較,現在這是給你臉了是吧?”
要結婚了,還特意來惡心笙笙一下子?
還好,薑笙去香城了,不用看到這麽膈應人的東西。
苗悅:“笙笙和謝醫生去香城散心了,沒空理你,你還是不要這麽自以為是,真以為自己有多重要吶?”
說完,苗悅還目諷刺地掃了一眼白秦的,冷笑:“笙笙都已經把你打這樣了,你還能來找,都找到家裏來了,你是不是賤得慌啊?特意找打來了?既然笙笙不在,我也可以全你。”
白秦坐在椅上,臉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不在?”
“不然呢?”苗悅冷笑,繼續叉腰嘲諷道,“人家夫妻恩,郎才貌,得到你這個妖怪來反對?”
“要不是你這隻煩人的蒼蠅,屢次三番地上演這種戲碼,了自己,惡心了別人,你最好趁我現在心還不錯,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白秦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氣了,放在椅上的手,青筋猙獰。
或許他隻是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承認而已,這就是事實,在薑笙眼裏,他和苗悅形容的一模一樣,薑笙看到他隻會覺得煩和惡心。
但現在被苗悅直白地揭了,他隻覺得該死。
他忍不了,他的幻想被苗悅給打破了!
在他的想法裏,他和薑笙之間,那個後悔傷心難過的隻會是薑笙,而不是他!
苗悅看到他這個樣子,本停不下那張叭叭的。
“你一個私生子,還真以為自己比謝醫生厲害嗎……”
於雯聽到聲音,也趕忙從裏麵出來了。
“悅悅,怎麽了?”
苗悅很霸氣地回了自己母親一句:“沒事媽,我看到一隻蟑螂。”
於雯看到白秦,目頓了一下,對於薑笙和白秦的事,也是知道的,原本,他們倆是從小定下的婚約,不管他們之間是友還是,原本都是互相扶持的關係,應該惺惺惜惺惺才對。
但是人難測,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傷害笙笙。
“白先生,請你離開。”於雯的語氣很強,“否則,我們隻能報警了。私闖民宅這個名聲,對白家而言,應該不算好聽吧?”
白家這次因為鍾家,已經遭了不的損傷。
如果再有什麽醜聞傳出去,怕是力不小。
白秦又看了一眼裏麵,發現薑笙確實不在,他終於徹底死了心。
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是現在的白秦了,和薑笙,也終於一刀兩斷,再無任何關係。
“好,我走。”
白秦轉著椅,走向電梯,直接下去了。
苗悅看到白秦走了,鬆了口氣。
“媽,還是你厲害啊,一句話就讓他滾蛋了,你不知道,這男人之前做了多惡心笙笙的事,我打他幾下罵他幾下,都算是輕的了。”
苗悅把掃把放回去,心裏隻覺得十分解氣!
罵的痛快,打得更痛快。
於雯用指頭輕輕點了下苗悅的額頭,神慈:“你啊你。”
苗悅忍不住撒地喊了一句:“媽媽。”
於雯說:“笙笙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那可不,老公對可好了。”
苗悅還在心裏補充了一句,還是個高富帥,完得和神仙沒什麽兩樣。
那樣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了,以後讓白秦嫉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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