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薑婉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這太讓他不可思議了,也和想象中的神,有著天差地別。
可惜薑婉在聽到風聲後,已經在一心著自己的醜聞,不敢讓家裏人知道。
不過,薑婉就算有心想住事的風聲,也於事無補。
還沒等有所行,薑鴻遠已經第一個得到了消息,與此同時,他還拿到了很多證據……那些薑婉在背後曾經做下過壞事的證據。
不是一件壞事,而是樁樁件件,數都數不清。
他在拿到這些證據時,直接癱地坐在了椅子上,大汗淋漓,像是一條在水底溺水的魚,不過氣來,難,真的好難,從來沒有這麽抑過。
因為薑鴻遠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不是薑笙容不下薑婉,也不是在背後耍心機,反而是薑婉,在背後算計薑笙,甚至可以說,在算計所有薑家人。
直到今天,直到現在,他才徹底認清了薑婉的真麵目。
原來一直以來,錯的真的是他們,他們錯得太離譜了。為了一個沒有緣的外人,一個滿謊言的外人,去排和自己有緣關係的親妹妹。
也是他們一直不肯信任,隻是偏執地認為,薑笙想要和薑婉爭奪家人的寵和一切,在汙蔑薑婉,就這麽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傷的心。
他知道錯了,可是笙笙,再也不會回來了。
薑鴻遠的臉上,出了無比痛苦的表。
他在想,家裏沒有一個人相信笙笙的時候,又在想什麽呢?是不是,也和他現在一樣痛苦呢?
難怪,難怪薑笙有一次流著淚衝他說,你們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偏袒薑婉,你們本不懂得是非觀念。
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是薑婉。
最後,薑鴻遠拿著這些證據,懷著無比沉重的心回了家。
薑婉正好在家,在給黎婉華背,不知道說了什麽笑話,把逗得哈哈大笑。
“二哥。”薑婉看到他,依舊出溫婉的笑容,“你回來啦?”
今天穿了一件綠的子,看上去更加活潑明,討人喜歡。
曾經,他們就是被這樣的笑容給蒙蔽了。
“鴻遠,你怎麽才回來。”黎婉華嗔笑道,“你都不知道,婉兒剛剛說了個笑話,簡直太好笑了。”
聽到母親的話,薑鴻遠再也控製不住憤懣的心,將手裏的複印件和照片,全都摔在了薑婉的臉上。
他的臉上,笑得還有點猙獰:“薑婉,你可真是好樣兒的。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麽深的心機!”
薑婉愣了一下,捂著被打疼的臉,很是不知所措,委屈道。
“二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打我?”
黎婉華看到薑鴻遠突然對薑婉手,也有些被嚇到了,雖然大聲埋怨道:“鴻遠,你這是在幹什麽,這可是你的妹妹!”
“不是我的妹妹。”薑鴻遠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了,裏吐出一句冷冷的話,“我的妹妹,隻有笙笙一個。”
一提到笙笙,他的心,就像刀絞一樣痛。
黎婉華隻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薑鴻遠到底又在哪門子的風,直接蹲下去,扶了薑婉起來,對薑鴻遠的行為也非常不滿。
然而,薑鴻遠卻沒有停手結束的意思。
“薑經年呢?他也一起出來。看來有些事,是得好好解決了。對了,爸是不是也在家,薑淮就算了,他還躺醫院裏。至於薑,我已經打電話他了。”
自從薑搬出去住以後,他找了個高級公寓,離薑笙很近,每天給薑笙送飯,全方麵照顧姐姐。
他小小年紀,打電競就很厲害,本就不用靠家裏人生活。
此刻,薑鴻遠甚至有些羨慕薑,因為,他現在是家裏唯一一個,至能和薑笙說得上話的人。
看到薑鴻遠把這麽多人集中在一起,黎婉華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麽,眼神裏都是疑。
而薑婉,已經看到了掉在地上的照片,全都是竊取薑笙香水配方的照片,的手,一下子就抖了起來。
一抬頭,已經是淚流滿麵。
“二哥,你先聽我解釋,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你能有什麽苦衷?因為薑家對你太好了,才把你養了白眼狼,以至於在背後算計笙笙嗎……”
說到最後,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他現在已經數不清,笙笙到底遭了多罪。
今天,薑家可謂是三堂會審。
薑經年也看到了薑鴻遠手裏的照片,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雖然他知道,薑婉之前在某個本地群裏造謠過薑笙,他是覺得無傷大雅,小孩之間的口角之爭罷了。
可是現在,薑婉盜竊薑笙香水配方的證據,就這麽擺在他麵前,他還是有些震驚的。
因為在他的印象裏,薑婉是那個可萌的妹妹,哪怕有些小心思,可也沒有這樣,盜竊了薑笙的香水配方以後,還賊喊捉賊,潑髒水到薑笙的上!
薑婉到底知不知道,這個舉,差點毀了薑笙?!
連一向偏袒薑婉的薑經年,這回緒都有些控製不住了。
“你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薑婉見兩個哥哥瞬間都倒戈相向,的眼淚,更是不值錢地往下流。
“大哥,二哥,你們聽我解釋,我真的有苦衷,我也不是故意的。”
薑婉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兩下,揪住了薑鴻遠和薑經年的,不斷地哭著說,“我隻是太怕你們再也不喜歡我了,我沒有安全,才會做錯,我發誓,我隻做過這麽一件錯事。”
薑鴻遠閉上眼,太跳了幾下。
事到如今,薑婉居然還在狡辯。
隻有黎婉華一個人,被蒙在鼓裏。
“到底是怎麽回事?”
薑鴻遠知道黎婉華最偏向薑婉,他選擇閉口不談,而是等薑雲生的到來,同時,他還給謝時景發了信息,他覺得,有些事,謝時景也是有必要知道的。
畢竟,他是笙笙的丈夫,是笙笙選擇要過一輩子的丈夫,他有權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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