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檬一直都不喜歡阮琳做的一些事,但不摻合,如果制止無用,就只是沉默。
但隨著越來越長大,發現三觀不合是沒有辦法做朋友的。
甚至于這麼多年來,也并不覺得阮琳是他的朋友。
但怎麼都沒想到,和阮琳接的契機,竟然……是一場誤會。
年代很久遠的誤會,說開只用了十分鐘,阮安安聽完也驚呆了。
想過是因為阮琳主套近乎,或者說阮安安壞話什麼的……卻沒想到是這個戲碼。
別人都是替人,們這是……替閨?
兩人大眼瞪大眼瞪了幾秒,阮安安率先笑了,“我還真沒想到是這樣……”
“唉……當時特別傷心來著,”阮安安很夸張地嘆了口氣,“因為那個帽子是我媽媽給我的,我可喜歡了,但當時我看你帽子掉了之后……”
禿禿的小腦袋。
還有被雷劈了一樣的小表。
就義無反顧地讓人把帽子送進廁所了,而且還強調了自己的名字,讓夏檬記得還給。
夏檬張了張,“但……你為什麼不自己來送呢?”
阮安安哪記得那麼清楚:“……我也忘了,可能也有什麼事吧。”
“后來我再見到你的時候,就是你跟著阮琳來阮家……我看你跟是好姐妹,好像還覺得特別恥辱來著,那會兒我還不,比較敏,也更不可能跑去問你為什麼不還給我帽子了,那不得啪啪打我自己臉。”
阮安安說到這里,手機一震。
是林松柏發來的微信,讓兩人下樓吃飯。
“嗯……不過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你也千萬別想什麼別的,就是誤會。”阮安安起道,“而且雖然你一直都是阮琳小姐妹那伙的,但我一直都沒有怎麼討厭你……”頓了頓,實話實說,“當然,既然以前是對立面,也不可能喜歡。”
夏檬眨了眨眼,似乎一肚子話想說,但也只吐出四個字,“那現在呢?”
阮安安挑了挑眉,“那就看你咯。”
今天這趟沒白來,破了小時候的冤假錯案,也……算是了個朋友?
“外公讓我們下去吃飯了,”阮安安率先轉,“走吧。”
步子還沒出去,夏檬有些遲疑的聲音從后傳來。
“那個……”
阮安安回過頭,“嗯?”
“……”
一陣沉默后。
阮安安看到孩臉上泛起不自然地紅暈,平常清清冷冷的小,這幅樣子竟然格外可。
夏檬紅著臉說:“……加個微信吧。”
……
阮安安和夏檬掃碼之后,夏檬說自己要留下打個電話,先獨自下了樓。
夏檬翻通訊錄,撥給阮琳。
們長時間沒有聯系了,僅有的聯絡也就維系在微信群,但電話還是非常快就被阮琳接了起來。
“檬檬!”阮琳很驚喜,“你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啦?我們好久沒見啦,要出去玩兒嗎?去哪兒——”
夏檬打斷熱洋溢的聲音,“我是想問你件事。”
說:“阮琳,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怎麼認識的?”
“嗯?怎麼認識的?”阮琳很納悶地問了一句,“不就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好像是小時候,有一次你來找我說……”
“我先問了你,那頂帽子是不是你給我的,我說,非常謝謝你那次給我帽子,我們做朋友好嗎。”夏檬記得特別清楚,直接替補充完整,“你當時說,是你給我的,也自然而然地答應了做我朋友。”
“……”
小學三年級,并不至于失憶。
阮琳想起來了。
和夏檬的友誼開始得莫名其妙,連媽媽都覺得不可思議。
好像……們能夠做朋友,只是因為答應了夏檬一個奇奇怪怪的問題而已。
“我就以為是你想和我做朋友啊……”阮琳不確定地問:“你突然提這個,是怎麼了?”
以為你想和我做朋友。
夏檬深吸一口氣。
最討厭丟臉,第二討厭被人騙。
“那帽子本不是你給我的,是阮安安。”夏檬語氣平靜,“阮琳,雖然當時年紀小,但我問的不夠清楚嗎?你明明沒做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呢?”
“……”阮琳在電話另一段愣住,“你說什……”
“電話和微信我刪了,”夏檬說,“阮琳,到此為止了。”
阮琳花了足足五分鐘才反應過來夏檬這通電話的意思。
在學校圖書館準備博弈杯的比賽,剛才一直著嗓子打電話,可這會兒心緒繁雜,已經完全復習不下去了。
阮琳狠狠咬著下,失控一樣把手機扔到墻壁上,“啪”地一聲,屏幕登時四分五裂。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啊來不及了先發!
恭喜的臭妹妹軍團多了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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