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著秋慧嫻的手腕搭在自己肩頭,啞聲說:“小心到手。”
秋慧嫻在謝長羽懷中點頭,配合著他。
謝長羽顯然不想那麼急不可耐。
可最近都沒有過,實在是饞的厲害,懷中妻子又是這般配合,膩的他恨不能把人生吞活剝了。
但顧及著秋慧嫻手上的傷。
他到底也是怕到濃時,不小心再弄疼了,傷上加傷怎麼好?
謝長羽還是有所控制地抱了懷中的妻子。
許久之后,云雨漸歇。
秋慧嫻靠在謝長羽的懷中,汗的碎發在額上,白皙的臉頰上還浮著點點鮮的紅,“夫君,你怎麼晚上回來?”
“下午營中的要事忙完了,便回家來了。”
謝長羽低頭,溫存地吻著秋慧嫻額前發,“我看煥兒已經接納了你,你別再喝避子藥了,我們生個孩子。”
“行。”
秋慧嫻靠著丈夫,聲音低沙啞,輕輕道:“夫君,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男孩孩都可以……或者有男有也可以。”
秋慧嫻輕笑:“夫君這般隨意。”
“并非隨意……生男生這事,我們也預見不了,自然是有什麼都可以。”
秋慧嫻在丈夫懷中點頭。
謝長羽就是個直來直往的子。
他從不會對自己說什麼試探的話。
秋慧嫻記得,的父親雖然清正嚴明,但也做不到如此直來直往,有時候也會有含蓄的試探,或是不言不語生出了緒來。
會讓母親憂思琢磨,父親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的父親,就是一個最正常的一家之主,而的母親,也是一個最正常的當家主母。
和謝長羽這樣的男人相卻會更輕松。
你不需要猜度他的心思,因為他所有出口的話語全都是真話。
甚至,他還覺得撒謊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秋慧嫻微微一笑,額角蹭著丈夫的下,“那夫君這次在家中待幾日?”
謝長羽說:“明早就走。”
秋慧嫻便知道,他其實營中還是有事的,今晚怕是趕著回來。
很是諒丈夫的辛苦,溫說:“那快些睡覺,不然睡不到幾個時辰了。”
“阿嫻。”
謝長羽的手在秋慧嫻背上游移,尤其在那漂亮的蝶骨附近流不去,“府上也沒什麼事,你不如和我住到營中去?”
“嗯?可是我是眷,軍中不是不帶眷嗎?”
“也有,雷鈞的家眷便在軍中,兒夫人都在,城中也有府宅。”謝長羽俯,淺淺吻著秋慧嫻的,“平素雷鈞在軍中,他們就在軍中。”
“雷鈞回城,他們也回城。”
他吻的清淺,還一邊說話。
明明是霸道強悍的男人,這一瞬竟讓秋慧嫻覺得十足溫,也被那淺淺的吻心緒,下意識地回應了他一些淺吻:“可是煥兒和父親——”
“父親邊有信得過的仆人,不需要你照看的,煥兒在書院,半月回府一次,也不需要你日日待在府上等著照看他。”
“好像是……”
秋慧嫻神迷離,腦袋也因丈夫不安分的手腳迷糊起來,“夫君,你不睡覺嗎?”
“不想睡。”
謝長羽抱妻子,“你別,靠著我,小心手。”
秋慧嫻淺哼了一聲后,徹底近丈夫懷抱之中,雙臂用力,抱住謝長羽的脖子。
到濃時,失控地咬了他的肩膀,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小巧齒印。
……
秋慧嫻半睡半醒之間,察覺睡在自己旁的人起了。
微微睜開眼,便看到謝長羽坐在床邊披,手指探出,輕輕抓了抓謝長羽的擺。
謝長羽回過頭:“怎麼醒了?天還早,可以再睡一會兒。”
“嗯。”
秋慧嫻應著,指了指床邊的柜:“那里給夫君準備了裳。”
“知道了,我換了再走。”
謝長羽起的作很慢,留意著的手松開,才往床邊柜子走去。
秋慧嫻躺在床榻上,懶懶的本不想。
其實按照母親曾經的教導,是該起服侍夫君更的。
一開始,他們了婚,秋慧嫻也的確是這樣做的,盡量都起服侍夫君,只是后來總被謝長羽折騰的疲憊。
要麼是他起的時候,秋慧嫻手腳不想。
要麼就是兩人一起懶床。
謝長羽起的比晚。
等聽到聲響過來的時候,謝長羽已經自己穿戴好了。
后來的手了傷,自然更不能替夫君更。
一來二去時間久了,秋慧嫻倒也懶怠起來。
側著子,順著微開的一點床帳隙朝外看。
謝長羽魁偉且充滿力量的背影隔著床帳映眼底。
秋慧嫻活到這麼大,只有前年在莊子上巡視自家田產,曾見過打赤膊的男人。
那些莊戶做工出汗便把裳了,赤著上。
當時崔嬤嬤看到了,便連忙擋在了秋慧嫻面前。
秋慧嫻雖只是瞥了一眼,但也看到了一些。
那些人男子或是腹部微凸,或是弓腰駝背,形不好,態也不好。
秋慧嫻只一眼,便看的皺眉,帶著崔嬤嬤往別去了。
婚之后,與謝長羽雖然經常同塌而眠,深流。
可是自小到的熏陶、母親的教導讓骨子里十足矜持。
一開始秋慧嫻甚至不敢多看謝長羽的臉。
更不敢用手去謝長羽的。
總覺得恥。
后來親近的次數多了,才稍稍放開了一點點。
親近時會抱丈夫的脖子,躲進他的懷中。
其實這樣,更多一點是因為怕看到謝長羽燒著野火的眼睛。
說到底還是矜持保守的。
甚至不曾主過丈夫的上,那些結實的理,以及那些代表著威猛勇武的傷疤。
此時安逸地看著謝長羽的背影,忽然覺得,這樣充滿威懾的男子形,結合了力量與健,拔如松柏一般。
還是很惹眼,很漂亮的。
也不知一是何……
驚覺自己想著這些,秋慧嫻連忙低頭,不敢多看。
簌簌之聲不斷傳來。
眨眼功夫,床邊一沉,謝長羽的聲音響了起來:“別喝藥。”
“我知道了。”
秋慧嫻低聲應著,輕咳一聲,“夫君快去吧,別耽誤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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