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問:“干嘛都這麼冷靜,難道現在不應該嗨一點?”
青空一點都不嗨。
他手掌撐著下,懶洋洋地說:“我都能想象得到,事曝之后,這老教授能給出什麼借口。”
“借口?”
蘇可萱補充道:“孫被擾,他為爺爺氣不過,就將事件曝出來。也許再賣賣慘,事就過去了。”
的話,得到青空的認可,青空頻頻點頭。
但江墨白無法認同。
他瞪圓了眼睛:“把我們折騰這個樣子,他卻賣賣慘就讓事過去?!做夢!!”
“這不是做夢,而是查到現在,都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青空沒有擾小倩。”
這個……
江墨白低頭又翻了翻整理好的證據。隨即他發現,還真是這樣。
只要對方咬死了青空擾過小倩,那麼他們做的一切反擊,都是有可原的……
在這一瞬間,江墨白發現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但是他沒有氣餒!
還積極想著補救的辦法!
很快,江墨白就想到個主意:“咱給青空安排一個十分優秀的朋友,兩者一對比,就知道青空不會不擇食,擾那個小倩的模特了!”
蘇可萱覺得此計不妥。
提醒江墨白:“會不會不擇食,不是靠對比,而是靠自控力。你的辦法,沒有說服力。”
自控力弱的男人,管有沒有朋友呢,看到漂亮的人,就會變一只公孔雀。
展示魅力的同時,各種撥!
江墨白卻不認可蘇可萱的話。
還想與蘇可萱辯駁兩句。
但是想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算了,還是別吱聲了。
江墨白端起手臂,再次陷沉思。
這一次,他沉思的時間比上一次要久。
面部表也是多變的。
最后,他一臉凝重地看向青空:“我倒是還有個辦法,就是得犧牲你的清譽。”
青空不自覺地挑了下眉:“什麼意思?”
“嗯……其實這事特別簡單,你只要當眾宣布你喜歡的是男人,小倩的謊言就不攻自破!”
一個gay,是萬萬不可能對人手腳的。
所以只要青空豁得出去,大眾也相信了他的話,那小倩就會從害者,變說謊的人。
之前江墨白三人到的流言蜚語,都會反噬到小倩的上!
江墨白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建議很完。
他還想問問兩個伙伴什麼意見。
結果……
他剛和青空對上視線,就見他眼神朦朦朧朧地盯過來。
“你、你干嘛?”
“哎呀,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男人?”
青空嗔怪地瞪了江墨白一眼。
而他說的話……讓江墨白的隔夜飯差點沒吐出來!
江墨白趕拍了拍膛。
而后手指著青空,告誡道:“你、你正常一點!”
“我很正常啊,”
“正常……你該不會真喜歡男人吧!?怪不得你對人不興趣呢!”
見這家伙沒聽出自己在說反話,反而開始腦補起來……
青空繃不住了。
他翻了個白眼兒,聲音也恢復到正常:“下次再造謠,我就讓你知道我有多不正常!”
直到此時,江墨白才意識到自己被青空給耍了。
他不由擰起眉。
還對青空指責起來;“我們在這給你出主意,你怎麼還吊兒郎當的?”
江墨白……指責別人吊兒郎當?
蘇可萱覺得新奇。
畢竟通常況下,江墨白才是讓人無可奈何的那個。
而被江墨白指責的青空,依舊不不慢的:“那你想我怎麼做?”
“當然是參與進來,開啟頭腦風暴!”
頭腦風暴啊……
青空瞥了眼蘇可萱。
而后笑著說:“倒是可以,但我容易控制不住風暴的方向,然后就想些有的沒的。”
這一點,蘇可萱可以證實。
未免青空趁機胡說八道,蘇可萱說:“就別指他了,他不在關鍵時刻搗,就已經是最大的努力。”
青空聽后,笑著對江墨白聳肩。
那意思就像是在說:看吧,是蘇可萱不讓我說話的。
江墨白覺得不可思議。
他問:“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
“為什麼笑不出來?”
“你被可萱嫌棄了!”
“嗨,那有什麼關系,只要不嫌棄我的作品和能力就行。”
青空倒是心態好。
但是,江墨白做不到。
他還對蘇可萱告狀:“他自己都對自己的事不著急,咱們什麼心?讓他自生自滅吧!”
“那不行,如果他糊了,我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我不能讓我的職業生涯有污點。”
“這樣啊……”
只是眨眼間,江墨白對青空的態度就變了:“那你就積極點,別總是想著懶。”
前后截然不同的態度,讓青空笑著問道:“你是墻頭草嗎,就不能有點自己的堅持?”
“我當然有自己的堅持,那就是讓可萱開心!”
江墨白說這話的時候,坦坦。
好像讓蘇可萱保持開心,是一件很重要的工作。
就是吧……這工作有點麻。
青空就打個哆嗦,同時著自己的手臂。
蘇可萱也將頭扭到一邊。
將角的笑意,藏干凈。
而后對青空,“如果這次的風波不能解決,你下一場展覽就會遙遙無期,你的作品,也無法被人欣賞。”
涉及到工作,青空認真了幾分。
但是他認真的方式卻是……
“喂,江墨白,你要抓解決這場風波啊。”
江墨白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是我?”
“因為在下一場展覽中,我要展出你的照片。展覽要是遙遙無期,你的魅力就無法被人欣賞。”
這人,就是把蘇可萱說過的話重新加工一下。
然后理直氣壯地將責任甩給江墨白。
通俗來說,這就甩鍋。
蘇可萱聽后,無奈地嘆氣。
現在也覺得,青空過于吊兒郎當。
可另一邊的江墨白卻認真了。
只見他拳掌地說:“事也好解決,撬開那個老教授和他孫的,讓他們承認他說謊,那青空的嫌疑就可以擺!”
“請問要怎麼撬開呢?”
“嗯……我來想辦法!”
江墨白的腦袋里,開始快速運轉起來。
計劃也是一個接一個。
他臉上的表,則忽明忽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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