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陌傾見蘇瑾越跟過來,不暗暗歎了口氣,心裏雖然並不排斥,可上卻是不饒人。
“你為什麽老是跟著我呀,我一個人去不行嗎?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蘇瑾越一聲輕笑道,“你是認識路,但是你沒有車鑰匙呀,開車去更快一些,而且我們這個地方是一區一撥人,還有很多風景區,是沒有人的,這麽遠的山道,就算你想散步也不用來這個地方散步啊。”
“就你一個人,多無聊,多危險啊。”
“什麽就危險了,我就是喜歡來這個地方散步,風景宜人,鳥語花香,不如你開車,我走著,等我走煩了,走厭了,我再上車,行嗎?”
蘇瑾越連連點頭,附和著,“是是是,你都這麽說了,哪有不行的?”
蘇瑾越雖說附和著,可轉頭便朝遠的河邊喊了一聲,“阿偉,過來當司機。”
唐陌傾驟然一怔,繼而又不一笑,這家夥前腳說著沒什麽不行的,後腳就腳來了代班司機。
“你這算什麽?剛才不是還說你開車我散步的嗎?你怎麽把阿偉也來了。”
“哪有讓你一個人散步的,這樣好的風景,這麽的人,當然是陪你一起散步了,我們並肩走在一起多養眼呀,你說是吧?”
蘇瑾越一臉玩笑的看著唐陌傾,唐陌傾轉本想發作,可是話到頭又咽了回去,尤其是看到蘇瑾越那張明的笑臉。
這邊倒是高興了,阿偉急吼吼的跑去了山道,追上了唐陌傾和蘇瑾越,兩個人也沒多說什麽。
隻是蘇瑾越將車鑰匙扔過來,便朝阿偉示意揮了揮手,而阿偉也瞬間明白了什麽。
倒是河邊的蕭南嶼,像是生吞了一塊石頭似的,噎的臉也變了,子也不由的僵在了原地。
這滋味兒他還從來沒有過,蕭南嶼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撥弄著手機。
就連蕭赫俊走過來都沒發現,蕭赫俊換了一清爽的服休閑裝,徑直坐在了蕭南嶼邊,本想著蕭南嶼發現了他,可是坐下了才發現蕭南嶼仍然是一副呆若木的樣子。
聽到車子發的聲音,蕭赫俊不由得朝遠的山道看了看,看著唐陌傾兩個人的影越走越遠,頓然明白了什麽,不一笑道。
“看來有些人,是吃醋了。”
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可蕭南嶼卻啪的一掌,拍在桌上,轉頭便傳來一聲呼喝,“什麽吃醋了,分明是想殺人了。”
蕭赫俊不一笑,朝其揮了揮手,“去呀,又沒人不讓你去,憑你的能力別說殺一個蘇瑾越,恐怕連我們這裏所有的人都殺了,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再者說了,你要殺他們跟我有什麽關係,幹嘛衝著我大呼小呢?”
“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回來的。”
蕭南嶼一聲冷哼,別過臉去,“哼,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麽大老遠的把你過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蕭南嶼本來就在氣頭上,蕭赫俊這麽一激將,他倒是找到了發火的理由,字字句句像是要吃人似的。
反倒是蕭赫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自顧的倒了咖啡,坐在一旁翹起了二郎,“我當然知道是你我回來的,也知道你為什麽我回來,可是有些事啊,是急不來的。”
“我即便回來了,也並不是因為有人惦記著我朋友,我隻是回來讓你安心,也讓安小雅安心。”
“更何況上次離開的事時候,我給了唐陌傾一個忠告,也不知道他用的怎麽樣,我不得回來看看嘛。”
蕭南嶼一怔,不由的臉一沉,不解的看著蕭赫俊,“忠告?什麽忠告?你給他什麽忠告了?”
“也沒什麽,就是在他選擇兩難之際,我告訴他,不如誰都不選,也好過隨便選一個,讓自己……”
蕭赫俊的話沒說完,蕭南嶼便拍案而起,怒目而視,“原來是你出的鬼主意,我說嗎?那人哪裏來的氣,居然會誰都不選,這種招數都用上了。”
“竟然是你,你怎麽可以壞別人姻緣呢?”
蕭赫俊一臉懵的看著蕭南嶼,不解的搖了搖頭,不可思議的出了幾分冷笑,“我怎麽有點聽不明白呢?明明我是在幫你,你卻說我壞人姻緣?”
“難不你說的這姻緣,指的是唐陌傾和蘇瑾越嗎?”
“簡直是胡說八道。”蕭南嶼冷喝了一聲,轉又坐回了椅子上,“你明知道我說的是我和唐陌傾,關蘇瑾越什麽事。”
蕭赫俊一臉錯愕,不可置信地往後了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跟我裝糊塗呢?”
“如果當時我不這樣給他出主意,他選的人隻會是蘇瑾越,哪裏還會有你現在的一一毫的機會。”
“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難不你是真的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嗎?”
蕭南嶼眉頭一皺,他自認為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盤算的十分明,更是沒有揣測不到之事。
可現在聽著蕭赫俊的這番話,倒是真的是一臉疑了,“你把話說清楚,為什麽你認為當時的他會選擇蘇瑾越,而不選擇我呢?”
蘇瑾越一聲輕笑,歎了口氣道,“我該怎麽說呢?當時你和米娜的事剛剛結束,雖然一切都塵埃落定,真相大白,可是你要清楚,唐陌傾心裏對你有芥。”
“不管是當初的沈月,還是後來蕭南嶼的份,又或是現在的米娜,他都還沉浸其中,沒有釋懷,這樣短的時間讓他去選擇,他一定會選擇蘇瑾越。”
“因為蘇瑾越讓他心愉快,讓他心開朗,讓他沒有力,任何一個人在那個時候都會選擇蘇瑾越,有誰會不向生,而向死呢。”
“不管他不你,他都無法抑製心中的抵抗,所以當時他若選擇,必然沒有你什麽事了。”
“還不如給他一些時間,給你一些機會,讓時間緩慢下來,讓他將過去的事慢慢釋懷,這樣你才會有可能,他才會真正的遵循自己心的選擇。”
“如果不是我當初給唐陌傾出主意,恐怕你現在已經在參加他們的婚禮了。”
“危言聳聽。”蕭南嶼沒好氣的喝了一聲。
可蕭赫俊立刻就打了他的臉,“我危言聳聽?他們的婚事事詔告天下,是通過家長的,如果當時著他選擇,他選擇了蘇瑾越,那麽婚事一定會照常舉行。”
“現在恐怕已經是人家兩夫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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