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水不明所以的被傅廷璽一直擁抱著,過了好久之後才覺得有什麽似乎不太對勁,這跟想象之中的畫風不太一樣啊,照道理來說的話,像是傅這樣的人發現自己心的人曾經被別人……恐怕是大發雷霆,立刻就趕人出去,不願意見了吧。
可是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況,為什麽覺傅比起這個真正的害者要更加的難過憂傷的樣子,這是的錯覺嗎?很明顯並不是。
白若水輕輕的拍了一下傅廷璽的背,想要有個解釋,可是傅廷璽卻依舊不肯鬆手。
現在的他緒很是不對勁,讓白若水都不知道該怎麽安對方的緒才好,甚至在此時此刻,白若水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廷璽?”白若水輕聲的喚了一聲對方,傅廷璽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的抱著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廷璽的緒才漸漸緩和了下來,他微微的鬆開了一些,看到淚流滿麵的白若水頓時張了起來。
“水水,你別哭了,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記起來了是不是,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後麵的話,傅廷璽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他說出口的時候有著一些張也有些高興,對於他來說,那天可以說是他跟水水的第一次,他雖然希水水記著,可是也知道那個時候對於水水來說,並不是一個什麽好的回憶。
白若水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聽到傅廷璽後麵的話之後,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同時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
睜大了雙眼,仔細的看著傅廷璽,看著他的眉眼,著他的臉頰,甚至還是不太相信,“廷璽,那個人……是你?”
傅廷璽深吸一口氣,隨後點了點頭,“你不記得我們當初在酒吧遇到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嗎?因為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個晚上的人,可是你卻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後麵我想要幫你想起來,可是看到你出痛苦的神來,我又覺得也許我們重新開始更好,所以才……沒有說這件事。”
現在,水水你是自己想起來了嗎?
白若水對於當時的記憶依舊還是模糊的,與其說是自己慢慢想起來的,倒不如說是有人故意想讓記起來。
如果不是那麽蠢的人,不直接詢問傅廷璽的話,或許跟傅廷璽之間就要因為這個誤會而導致分離了。
突然覺得有的時候人笨點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白若水對傅廷璽坦白了,表示自己隻是記得一點點而已,並沒有全部都想起來了,原本是一件非常令人難過的事,但是現在卻好像是雨過天晴了,要知道是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來一件事。
那就是有些人的緣分就是上天注定的,而有些人則是注定了就沒有緣分。
突然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喻子明那個混蛋,不然的話絕對是後悔莫及了。
傅廷璽也很慶幸,自己那個時候遇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家水水。
兩個人說開了之後,劑胡翱翔是擱在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就那麽消失了,十指相扣,兩個人相視一笑,放下了很多的事。
在弄清楚這件事之後,傅廷璽卻開始想要弄清楚另外一件事了,同時他臉再度沉了下來。
“水水,告訴我,這份報告究竟是誰給你的。”
白若水沒有包庇喻子明的興趣,他一再的威脅自己,也是應該給個教訓了,免得他到時候真的做出傷害他們的事來就留追悔莫及了。
於是好不瞞的將該說的事全部都告訴了傅廷璽,這份報告是喻子明寄過來的,甚至最近一段時間,喻子明一直都在擾。
傅廷璽著手裏的報告,然後緩和了一下臉,溫的哄了白若水許久,見到泛著困意睡著了之後,輕輕的將抱回了房間裏,吩咐容姨好好照顧後出了門。
坐在車上的時候,他吩咐了人調查喻子明的行蹤,發現這家夥膽子倒是大,行蹤特別的明顯,就好像生怕別人找不到他似的。
出的都是一些公共場合,大概是覺得在那種地方會比較安全吧,實際上人多眼雜,有時候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傅廷璽瞇起眼,讓人查了一下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之後,吩咐了司機去那個地方,還給喻子明發了一條簡訊。
喻子明看到手機上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簡訊,也沒有仔細看,下意識的就覺得是白若水那人忍不住了。
畢竟是個人,看到那種東西,還能夠忍住就怪了,恐怕很想要弄清楚是真是假吧,他笑了笑。
白若水啊白若水,最終你還是逃不開他的手掌心,給簡訊回了一個好字後,他就安靜的在現在所在的地方等待著。
傅廷璽的車子在M國的一家酒店門口,他進門之後,幾乎是毫不停留的直接上了電梯,抵達了喻子明所在的樓層。
他按響了門鈴之後,喻子明很快就打開了門,甚至上還穿著浴袍,看起來是剛剛洗過澡,見他這打扮,想到要是此刻來的人是水水的話,想也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麽意思了。
幾乎是在喻子明開門的同時,還沒又看清來人是誰,傅廷璽就狠狠一腳將他給踹了出去,然後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混蛋,居然敢打老子,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喻子明著被狠踹了一腳的肚子咒罵了起來,等到抬頭,看到來人是誰的時候,那罵人的話就戛然而止了,他看著對方,有些不敢置信。
“怎麽會是……你。”
“你以為會是誰呢?喻子明啊喻子明,真不知道你出門是不是帶了腦子,居然敢威脅我的人,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我可以送你一程!”
傅廷璽說著,一腳狠狠踩在了喻子明的臉上,神漠然,似乎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裏,這一次的事,他早就知道會得罪傅廷璽了,不過現在他一無所有,早就不怕什麽了。
對於傅廷璽的話,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嗬嗬嗬,傅啊傅,沒有想到你居然會對一隻破鞋這麽有獨鍾,還真是好大的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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