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敬馳繞過車,打開車門剛坐進來就聽到了一個悉的名字。
“你那個前男友楚耀沒聯係你吧?”
舒也搖頭:“沒有,我跟他斷的很幹淨。”
周染把墨鏡摘掉,眉蹙著,出言輕諷:“我一直就看不上他,給我的覺就像是心不正的人,但架不住當時你說他好。”拉著舒也的手,語重心長的說:“下次可得亮眼睛,這樣的人不可取。”
舒也點頭:“我知道的。”
周染把當自己的親兒看待,一見到就想多叮囑幾句,“我們這個圈子,會遇見形形的人,你隻靠一雙眼睛完全看不清那個人的本質,完事都要多提防著。”
“以後想談男朋友了,也要多多考察。”
皺眉思忖著,“人品長相什麽的,怎麽都得和你師兄靠攏。”
說完這話,空氣裏靜默了片刻。
周染是在等舒也的回話,而舒也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如果是以前,也許還能和老師談論幾句關於擇偶對象的問題,但如今付敬馳對的心思,心知肚明,當著他的麵說以後找的男朋友要有他一樣的人品值,怎麽覺怎麽尷尬。
久久未出聲的付敬馳手持著方向盤,眼睛看了眼後視鏡裏的舒也,眉眼舒展開,懶散的說:“當然,圈裏像我一樣人品值實力並存的男人,幾乎沒有。”
周染笑了,調侃了他一句:“你倒是會往自己臉上金的。”
付敬馳頑劣回擊:“那周姨你倒是展開說說,誰還有我優秀?”
周染瞥了他一眼,寵溺的說:“行行行,你最厲害。”
舒也無聲的聽著兩人的聊天,纖長濃的睫輕輕著,付敬馳話裏含著的意味聽懂了。
沒有人比他更好。
其實,也這麽覺得。
緩緩掀開眼簾看向車窗外,正值中午,刺眼灼熱,海灘上的砂石被映襯的金燦燦的,海浪搖曳,隨著風氤氳開來。
長長的海灘人流集,小孩跑追笑著抬手揚著沙子,並肩靠在遠的長椅上,浪漫纏綿。
“這裏是北江有名的景點,林灣。”
周染見出神向窗外,開口道:“北江地勢高,每逢淩晨日出,在林灣仰,一片天空映襯大海都是一片橙紅,漫無邊際。”
指向窗外的接的兩塊礁石:“看見那兩塊礁石了嗎?”
舒也順著的指引過去,輕聲道:“看見了。”
那兩塊礁石不同於別的,中間有一接像是環抱在一起的。
“北江有個古老的傳說,那兩塊礁石是神幻化而來,每逢淩晨四點半的日出時,那塊礁石會環抱的更加的,無論春夏還是秋冬,年年如此,所以,有一個傳言就是在林灣一起看過淩晨四點半日出的,會像這兩塊礁石一樣,永永遠遠不分離。”
舒也懷疑:“真的有這麽神奇嗎?”
周染搖搖頭:“不知道,反正年年七夕節,人節北江的人流量巨高。”
舒也笑了笑:“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是北江政府放出的消息,這樣能夠吸引更多的遊客。”
周染輕輕拍了拍的手:“管他是不是真的呢,這個寓意倒還是好的。”
周染這次來到北江是有事要辦的,順路來北江看看他們倆。
付敬馳和舒也下午有戲,想著把周染先行送回酒店再去片場。
周染來北江一趟,想著見一見老朋友,便拒絕:“不用那麽麻煩,正好我去你們劇組看看,也好久沒見到程戈了。”
舒也挽著的胳膊,側眸問:“老師,你不是還有事嗎?”
周染的腦袋:“不急的。”笑笑:“正好也想看看你最近長進些了嗎。”
*
舒也和付敬馳到片場便開始鑼鼓的準備造型和服飾。
今天下午兩個人拍的第一場戲是男主被主的父親趕出陳家,並且勒令不要再和陳巖見麵。
經過這段時間飾演陳巖,舒也覺已經走進了陳巖的心,昨天自己練習時,就陷了陳巖那種被生生折斷卻又無可奈何的緒裏。
而不得。
兩位老演員已經就緒,舒也也站好了位置。
飾演舒也父親的演員提前對說:“一會兒需要打你掌,我盡量力量小點,但是為了電影效果肯定還是會疼的。”
舒也搖頭:“沒關係,您正常打就可以的,電影不能出現一瑕疵的。”
老演員讚許的看著:“好”
程戈:“可以開始了。”
舒也立刻進狀態,小手攥著父親的袖,“父親,你不要趕哥哥走好不好?”
“不是他的錯,是我,是我喜歡他!”紅著眼眶仰頭執拗的對父親說。
馮自才想要去拉住緒失控的陳巖,卻被的父親吼住:“別他!”
陳巖直接跪下:“父親,求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陳父怒不可遏,完全沒想到兒了這樣子,狠狠地扇了一掌:“陳巖,你太讓我失了!”
程戈在監視裏看著緒飽滿的舒也,眼裏充斥著芒:“周染,你這個學生真的是老天爺給飯吃!天賦極佳!”
周染看著舒也的表演,覺自己的緒都被帶了劇中,歎息:“確實,電影圈就是需要和阿馳這樣的人。”
提到付敬馳,程戈搖頭笑了笑:“這小子,對舒也有意思呢。”
周染一愣,“是嗎?”
程戈在對講機裏說了句:“這條過了!”然後側頭和周染講起了這一段時間以來付敬馳對舒也做的事。
周染目看著遠對戲的付敬馳和舒也,裏嘟囔著:“怪不得。”
*
晚上下戲,舒也照例和付敬馳準備上車回酒店。
綿長幽寂的小路,昏黃的燈投下一片片暗影,付敬馳手拉住了,阻斷了想要上車的作:“舒也。”
舒也到手臂傳來一陣灼熱,恍恍抬眸:“嗯?”
“約嗎?”
約嗎?這兩個詞有點危險,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
舒也覺有一羽輕輕拂過了的心髒,聲音輕:“約什麽?”
黑夜裏,他的瞳孔深邃迷人,聲音低沉聽。
“約一場淩晨四點半的日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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