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開了四個小時,程問把車停在了服務區。
聶錦在半睡半醒中,了眼睛問,“現在到哪兒了?”
“在服務區。”程問解了安全帶說,“你要不要下去活活?”
聶錦降下車窗,一陣冷風吹進來,凍的一個激靈,“我不去了,你去吧!”
聶錦把蓋在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準備接著睡。
剛閉上眼睛,程問放在置格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聶錦沒有看人手機的習慣,置若罔聞的靠在椅背上假寐。
直到程問回來,聶錦說,“你休息一會兒,我來開吧!”
“嗯。”程問繞到了副駕駛。
“對了,剛才你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程問出來手機看,是個陌生號碼。
一連打了好幾次,應該不是打錯的,正猶豫著要不要回過去,手裏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程問很快接通,“喂,哪位?”
“我是,您說什麽?在哪個醫院?好,我知道了!”
程問掛了電話,他看著聶錦說,“我得回去。”
“發生什麽事了?”聶錦已經發了車子,行駛上了主幹道。
“我突然暈倒了,現在在醫院裏,所以我現在必須得回去。”
聶錦把手機扔給程問,“你把路線導航一下,我送你過去。”
程問用最快的速度找好了路線。
聶錦一路開的很快,大概用了三個半小時的時間,才將車開到了程問說的那家醫院。
在病房門口,正守著一個中年人,見到程問立馬站了起來,“程問你來了!”
程問朝著人喊道,“孫嬸嬸。”
孫嬸嬸說,“醫生說你問題不是很大,你不用太擔心了。”
“謝謝你孫嬸嬸。”
“不用謝。”孫嬸嬸擺擺手,“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您路上注意安全。”
程問剛進到病房裏,病床上的程就醒了過來,“問問,你怎麽還是來了,我跟你孫嬸嬸說讓別告訴你,還是跟你說了。”
程問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病床前,“我不是跟您說了嗎,您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跟我說。”
“我沒事,都是老病了。”程著程問的頭發,“一路趕過來累壞了吧?快回家歇著吧,我沒事!”
“我在這裏陪著您。”
“你在這裏陪著我我睡不好,趕回家裏去,鑰匙你知道放哪裏的!”
拗不過,程問隻能答應。
再次回到車上,聶錦打著嗬欠問,“你怎麽樣了?”
“目前沒什麽事,況還要問一下醫生。”
“嗯。”
“你是想住酒店還是住我家裏?”
聶錦想了想說,“住你家裏吧。”
到了程問家,程問悉的從家門口的一塊紅磚下找出鑰匙開了門。
在黑暗中他帶著聶錦進了房間,開了燈,他說,“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去給你接點熱水洗漱一下。”
洗漱完後,聶錦在冰冷的被窩裏瑟瑟發抖,“程問,你忙完了沒有?”
“這就好了。”程問拿著巾正在臉,“你在等我一下。”
“你快點我好冷。”
幾乎是在躺到床上的那一瞬間,聶錦就窩進了程問的懷裏。
兩人開了一晚上的車,真的是累極了,沒過幾分鍾,便都睡了過去。
文案一 燕綏跟商船途徑索馬里海域,吃水重又滿載貨品的商船笨重又遲鈍。 為了安全起見,船長請求就近巡邏的中國海軍護航。 為表示感激和歡迎,水手拉起致謝橫幅。 燕綏百無聊賴,倚著貨箱站在頂層看已經漸漸逼近的海軍艦隊。 蔚藍色的大海里,水灰色的艦船上,傅征戴著墨鏡立在甲板上,軍裝筆挺,他握著對講機,低沉的聲音透過無線電流清晰地傳進燕綏隨身佩戴的對講機里:“中國海軍為你護航。” 文案二 燕綏把傅征送到部隊門口,透過車窗看了眼門崗,問:我能不能進去看一眼?聽說軍艦任務完成歸港了。 傅征一腳已經踩在了地面上,聞言,漫不經心道:麻煩。進部隊,要審批報備走流程。 燕綏支著下巴,微微笑:你說我是你家屬不就好了? 傅征就著一腳支地準備下車的姿勢轉頭看了她一眼,叼著沒點的那根煙緩緩瞇起眼,忽的笑起來:要不要再給你弄個全軍通報? 傅征的征途是大海,也是燕綏。
五年前,他親自送她入獄。 五年後,她出獄,他卻逼著她嫁給他。 之後,她才發現,原來這一切是一場蓄意的圈套。
高月明無父無母,卻是京大唯一的保送生。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是如此。上一世她慘死于一場陰謀中,死后她才發覺有一個男人愛她愛得卑微!重活一世,她不止要打臉賤女,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