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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枕河山》 第226章 無盡刺殺

“你是不是也想從本王上搜刮去些什麽?”

“王爺明鑒,妾從沒有什麽非分之想,當初,當初也是妾向陛下請旨,嫁王府,王爺您還不明白嗎,妾很早就已經仰慕於您,如今能跟在王爺邊,是妾的榮幸。”

“妾不敢奢什麽,隻求能跟在王爺邊,妾便知足了。”

蕭雲桀盯著沈清棠看了好一會兒功夫,最後大發慈悲放開了,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隻端起那碗魚羹遞到沈清棠邊,“喝一口。”

沈清棠呼吸一窒,就著蕭雲桀的手喝了一口。

過了半晌,見沈清棠沒事兒,蕭雲桀才拿起羹匙,往自己口中送去。

“那個賤人怎麽樣了?”

沈清棠自然知道蕭雲桀口中的賤人指的是誰,自打那蠱毒解,那日君姨娘被嚇的了胎氣,早產誕下死嬰後,便從寵的君姨娘,變了人人都能啐上一口的下賤之人。

“王爺,君氏被關在大帳裏,已經三日未曾進食了。”

那死嬰的事,沈清棠自是不敢在蕭雲桀麵前提起的,且不論君青念如何,那孩子卻是王爺的骨

沈清棠至今還記得,君青念誕下死嬰那日,王爺黑如鍋底般的臉

“嗬,既不想吃飯,你就派人好好的喂吃,務必將伺候好了。”

最後幾個字,蕭雲桀咬的極重,沈清棠忍不住了手帕,冷汗順著後背落。

“是,王爺。”

“……妾明白了。”

直到沈清棠離開,蕭雲桀將魚羹撂在了桌子上,瓷碗接到木桌,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男人向大帳門口,角緩緩開一抹詭異的微笑。

“阿凝,既然你不想要我了,那本王隻能用別的方法,讓你心甘願回到我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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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君凝手握馬韁繩,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王妃,您沒事兒吧,如今正是冷時候,不如您停下來歇歇吧。”

蒼流一臉擔憂。

兩日來,除了昨日在茶棚喝了碗茶水歇歇腳,他們幾乎沒什麽休息。

他們這些男子尚且都覺得疲憊了,更何況子的王妃。

蒼流實在害怕王妃還未到江南,便累倒了。

君凝搖了搖頭,借著月華,隻能看到前方道延縱橫,一眼不到頭。

“潁州城尚在危險中,我怎麽敢歇著,你們若是有不住的,便尋間客棧歇歇腳。”

“王妃,屬下等不累。”

君凝未再說別的什麽,隻打馬向前奔去。

而此刻的君凝還不知道,皇城也已變了天。

當第十三波刺客殺王府時,院雪堆上已經濺上了溫熱的跡。

天漓刺客的橫七豎八的倒在院中,蕭墨淵手中的一柄長劍不斷滴著

然而這些刺客如同螞蟻般,怎麽殺都殺不完,一了夜,他們便會如同鬼魅般闖玄王府,前仆後繼,見勢不妙,便立刻自盡。

接連三日的時間,蕭墨淵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些人就是天漓的死士。

與當年刺殺他的母妃和嬤嬤的人,是一樣的。

幹掉闖王府的死士後,天微熹,滄影扔了手裏的劍,胡抹了把臉上的,一屁坐在地上,看著那滿地的,終於忍不住踹了一腳。

“都是爹生娘養的,天漓人腦子有病吧!”

讓這些死士前仆後繼地來送死,背後之人將人命當什麽了?

蕭墨淵垂眸,淡淡道:“清點傷亡人數,登記造冊,安頓好他們的家人。”

眾人齊齊應聲,繼而便重複著這幾日一直重複的工作。

“王爺,天漓人簡直欺人太甚,不如屬下帶人直接去太子府,將那個可惡的四祭司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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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他的樣貌?年齡?是男是?”

“……”滄影不說話了。

是了,敵在暗,他們在明,他們什麽都不知道,甚至本無從得知。

“難不,咱們就這麽任由他們如此囂張嗎,這裏可是上京城,邶國的皇都啊。”

蕭墨淵淨了劍上的跡,方將劍歸劍鞘。

“皇宮出事了。”

一時激起千層浪,滄影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王爺,陛下隻是這兩三日沒上朝,或許隻是被桓王氣著了,所以一時間才……”

“不會的,父皇從來都勤勉於政務,即便染了風寒也要堅持著上朝,更何況如今桓王謀逆,若是以往,父皇不將大臣們留在宮中住下便已算是好的了,又怎麽可能連早朝都罷了。”

“王爺,那咱們要怎麽辦,隻要王爺下令,上刀山,下火海,屬下等義不容辭!”

“屬下等義不容辭!”

院中的影衛齊刷刷站在滄影後,一臉堅定而又熱烈的看向蕭墨淵。

他們的命都是王爺給的,雖為王爺影衛,見不得,但這些年王爺從未虧待過他們,如今隻要王爺需要他們,即便是舍了命去,他們亦毫無怨言。

蕭墨淵的目自麵前的一張張臉上劃過,淺的眸底劃過一抹難掩的容之

“諸位,本王今日多謝你們的忠心。”

“現在仔細聽本王說,你們分別去江府、文卿府,告知他們趁早收拾好家中一應事,記住,萬不可引人懷疑,隻帶上重要的東西,在家中等本王的消息。”

“是,王爺,屬下等一定將此話帶到。”

“王爺覺得皇城會有危險?”

“但願是本王多慮了。”

“你留在王府,本王去會會我的好皇兄。”

皇宮戒備森嚴,永初帝下了死命令,沒有他的準允,蕭墨淵不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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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今之計,隻能先行造訪太子府。

太子府,亦是定王府

正溫香玉在懷的蕭信澤聽到家仆那一句玄王登門時,登時推開了上的葉含煙,一骨碌坐起了

“你說誰來了?蕭墨淵?”

蕭信澤心中一陣打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他該誇蕭墨淵膽子大呢,還是該說他是個瘋子呢。

“殿下,不若我這就替您回絕了去。”

“不不不,怎麽能回絕了他,如今君凝走了,他連個暖床的人都沒有,這得多寂寞啊,既然他來找我了,我作為兄長怎麽能不見他呢。”

“你還愣著敢什麽,還不趕將人請進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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