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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新年,可似乎每一個人都像是在歷劫。
年初五那天,艾可給沈荔打來電話,整整吐槽了兩個小時,原因是家里給安排了相親,不是一場是若干場。
一天的時候兩個,多的時候四五個。
每天和不同的男人見面,說著一樣的開場白,都要吐了。
更多分的是,家里人甚至都不看對方的外在,只看家世好不好,見了一個媽寶男,張口閉口就是他媽說,他媽說。
艾可冷笑著和對方說:“既然那麼離不開你媽,你還結什麼婚,干脆跟你媽過得了。”
媽寶男:“俺媽說孩子不能說話……”
艾可都沒聽他講完,站起走了,后來回到家里,被長輩們訓斥了很久。
艾可氣呼呼問沈荔:“你說氣不氣人?”
沈荔說:“是氣人的。”
艾可:“老娘以后春節再也不回家了,還是在外面省心。”
接著又隨口說道:“誒,你家里呢?家人沒說什麼嗎?”
“我媽也一直給我打電話。”沈荔悻悻說。
艾可:“啊啊啊啊啊,到底怎麼樣才能逃離呢。”
沈荔無奈笑笑,“我也不知道,不過難的。”
直到正式上班,沈荔才意識到一個問題,王娟似乎好久不曾打來電話了。
翻看了下上次的通話記錄,發現最后一次聊天是除夕那天,十來天,王娟沒再打過一通電話。
沈荔不想,難道這是突然知道自己做錯了?!
沈荔不知道的是,王娟一直沒和聯系,卻一直在和傅煊聊天,初二那天下午,趁著沈荔休息的時候,傅煊還去了一趟沈荔的老家,帶著禮見了的家里人。
這事他讓王娟瞞下了,說暫時不要告訴沈荔。
王娟面子有了,傅煊說什麼便是什麼,笑著說:“好,我不告訴荔荔。”
后來,王娟但凡有事都會直接找傅煊,傅煊都是來者不拒,他的目的很簡單,只想讓沈荔不被打擾,讓開開心心的。
沈荔確實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周末,三個人一起外出吃飯,沈荔看周嬡氣好了很多,問:“梁辰還有沒有纏著你?”
周嬡不太在意地說:“有。”
艾可問:“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不理他嗎?”
周嬡淡聲道:“不理。”
“你們離婚手續辦了嗎?”沈荔又問。
“他一直拖著不去辦。”周嬡喝了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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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梁辰好像不愿意離婚。”艾可分析說,“他是不是回心轉意了?”
周嬡無所謂道:“反正我是要離的。”
艾可嘖嘖說:“臭男人們就是這樣,人喜歡他的時候,他拿喬,人不喜歡了,他反過來追求了,真是有病。”
男人的話題總是越聊越氣,周嬡說:“咱們不說臭男人了,說說寶寶吧。”
問沈荔,“最近怎麼樣?累嗎?”
沈荔輕肚子,“嗯,有些累了。”
艾可偏頭打量著,“肚子這麼大,你自己能洗腳嗎?”
“傅煊會幫我洗。”沈荔勾說,“這些事最近都是他在做。”
“行啊,”艾可嘖嘖道,“傅總真是好男人。”
“對了,我從法國帶回來一些護品,聽說涂抹后不會長妊娠紋,”周嬡說,“回頭我給你送過去。”
“嗯。”沈荔眉眼彎彎說,“其實我一直有在涂抹。”
看著一臉的模樣,艾可問:“不會這些也是傅總在做吧?”
沈荔輕點頭,“嗯,都是他在幫我弄,還有寶寶的胎教也是他在做。”
艾可驚嘆:“傅總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
周嬡附和:“確實,男人能做到這樣真的很難得。”
沈荔對著艾可眼,噙笑說:“沒準以后王特助也是這樣的呢。”
艾可見笑得一臉別有他意,挑眉說:“王顯是不是你看我看嗎,和我有什麼關系?”
“你想有關系當然就能扯上關系。”沈荔眼,“你不是對他有好嗎。”
“誰誰對他有好了。”艾可端起咖啡杯輕抿一口,見們還在盯著看,放下咖啡杯舉手投降,“是,我是對他有那麼一丟丟好,但是吧,也只是好。”
“既然有好,那你就主些啊。”沈荔抬肘撞了下艾可的胳膊,“我們還等著吃你的喜糖呢。”
喜糖?
這哪跟哪啊。
艾可擺手,“我不,我才不要主。”
“為什麼?”周嬡問。
“我要等王顯來追我。”艾可梗著脖子講道。
“那要是他不主呢?”沈荔問道。
“那說明我和他沒緣分唄。”艾可說,“那我就去找另外的緣分。”
緣分這東西肯定也需要機會,這不機會來了。
上班沒幾天,艾可冒了,工作的時候噴嚏聲不斷,沈荔怕傳染給,搬去了別的工位。
其他同事見狀也紛紛躲得遠了些,只有王顯什麼顧忌也沒有,該干嘛還是干嘛。
“艾書,來我辦公室后一趟。”作為總裁的特別理,王顯是有單獨的辦公室的,只是他平時太忙,很單獨呆在辦公室里。
艾可站起,跟著王顯進了辦公室,“王特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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