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次只要跟他在一起,莊明月就能無數次的回想起那些,明明已經忘記,卻還能記起來的事。
當時…是怎麼緩解這些心里痛苦?
那就是讓自己傷,用的傷痛,來抵心的悲。
就算是自殘,也不會有任何覺,只會有更大的愉悅。
莊明月從廚房找到剪刀,在小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第一次沒有出,但是的心更疼啊!
在第二次下手時,流了…
冒出來的珠子滴落在水池里,被水暈染,流進了下水道。
莊明月角也彎了起來。
漆黑屋子里,笑的像是一個凄慘的鬼。
第三次…
因為…上的疼痛,減了神上的痛苦。
看著慢慢滴落下來,莊明月得到了自的滿足,也隨著流出的,而得到釋放。
展宴看見過自殘,被發現時,他眼里沒有看時的擔心難過,而是拿起刀,抓著的手,在同樣的位置,再次用力劃下了一道傷口。
深可見骨。
后來因為失過多,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被關了起來。
他說:瘋了。
其實沒有瘋,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很想告訴他,只是生病了,可能…需要要好久好久的時間,來讓自己慢慢把自己治愈。
“你在干什麼?”
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沒有開燈的客廳里響起,下秒,展宴打開了燈。
那刺眼的白,刺的讓瞇了瞇眼睛。
展宴大步走來,一把奪走手里的剪刀。
莊明月用一種極淡的眼神看著他,這次他看到了展宴眼底既擔心又生氣的緒。
他抓起的手,那危險的目盯著,下一秒,好像就算隨時發生氣,“你就這麼想死?”
莊明月笑著留下了眼淚,“我只想讓我這里不在那麼的痛苦。”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展宴!”
“我一直都有好好吃藥,好好睡覺…”
“可是我…真的好難。”
“我甚至想把整顆心挖出來,想著會不會讓我好一點。”
“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像一個瘋子,其實我沒有,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是我就控制不住。”
“展宴我沒有瘋,我只是生病了,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自己好起來。”
這句話,仿佛是對著上輩子的他說的。
展宴心狠狠的一。
莊明月突然被擁進了一個懷抱里,那心中無所發泄的緒,莊明月還是同樣的位置,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驀然半晌,莊明月才覺到自己突然安靜了下來。
手上還拿著滴著的剪刀。
瘋的又何止是莊明月一個。
展宴先給莊明月做了簡單的傷口理,傷口很淺,加上剪刀每天也都消過毒,不需要打破傷風。
“現在心好點了?”
莊明月上的子沾的都是,失過多的緣故,臉有些眼可見的蒼白,垂著頭沒有說話。
展宴把垂落的頭發倒耳后,“我去給你做早飯,想吃什麼。”
“你走吧。”
“那就煮面。”展宴最擅長的做飯也只有煮面。
他們也很平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展宴煮了一碗青菜面,他端上桌,回頭又拿了一個小碗,是給的。
展宴夾了點面,到的碗里,又倒了點湯,有些湯順著碗的邊緣流了下來,撒在桌子上,“過來吃飯。”
莊明月停下腳步,踩上樓梯的腳也收了回來,很快被男人一把拽回到了位置上,手里被塞進一雙筷子,但又當著他的面給摔了,碗筷也砸了,湯面全都灑在地上,“你看不出來,我是因為你才會變這樣的嗎?”
“只要你離我遠點,我就不會想起那些痛苦,更不會傷害自己。”
“你走吧!我求你了!”
展宴沒有生氣,而是耐心的收拾,撿起碎片的手也劃破了他的手指,他抬起頭看時,莊明月害怕的往后退了步,像是展宴會對怎麼樣似得。
“吃完,我就走。”
展宴將自己的那碗推到了的面前,他掃完垃圾離開,去了門口,了煙。
凌晨六點。
空氣中混合著一花香跟泥土的味道。
徐澤楷靠在床上,側目看著旁的人撿起地上的服,默然不語的去了洗手間,這時一道來電讓他收回視線。
徐澤楷隨手拿起接聽,“怎麼?小明月出事了?”
也只有出事的時候,他才會接到這個男人的電話。
徐澤楷那張漂亮而又妖冶的臉上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下床撿起浴袍穿上,站在落地窗前,想煙,才想起被那個人丟了。
“什麼事說吧,我很忙。”
“幫我找一個最好的心理師。”
徐澤楷抓了幾下頭發,看著明艷的開口,“你就算找在好的心理治療師,患者不愿意接治療,也無濟于事。”
“治療的過程是患者說出心里的心結痛苦,再由心理治療師進行疏導開解,這時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好與壞,全都看小明月自己,不過我想展宴…你知道的…變這樣,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想要病好,不如就全跟江裕樹,說不定不藥而愈,這心病自然就好了。”
話音剛落,那話那頭,就被掛斷了。
惱怒?
徐澤楷愉悅的一笑,看來這回,他真的是栽了。
有點意思!
浴室里裴歆蘭聽到了他的電話,猶豫半晌的穿好服走了出來,見要走,徐澤楷上前就將拉住。
從后抱住,聞著上的味道,其中有喜歡的味道,勾起那縷頭發,放在鼻間聞了聞,“嫂嫂…以后要是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
“你別太過分了,不會再有下一次。”
“你可是大哥親手送到我床上的,嫂嫂忘了?”
“閉!他不會這麼做。”
“大哥有什麼好?下半殘廢,在床上又怎麼會滿足的了你。”
“呵,看來外人說的也沒錯,你就是一條臭蟲,沾一下,就讓人覺得惡心。”
裴歆蘭一把將他推開,拿起包包,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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