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
傅言安醒來,只覺得太一一的疼。
他起按了按,記憶逐漸回籠。
昨晚他和劉茵跳舞跳到一半,就覺得不對勁了。
他勉強保持鎮定,支開了劉茵,先回了房。
沒有先去管是誰算計了自己,他只想先泡個冷水澡,然后讓服務生送點藥上來。
可蘇薇打來了電話。
那一刻,他滿腦子都是讓蘇薇來幫他。
而也確實幫了他,卻不是他想的那種方式。
他還記得自己的承諾。
如果幫了他,他會對負責!
負責的意思就是娶。
他可不是誰都愿意負責的!
如果是別的任何一個人,應該會欣喜若狂地撲倒他。
而,又讓他刮目相看了!
應該是用銀針替自己解了的藥。
僅此而已。
是不是在心里,他對本沒有吸引力!
傅言安黑眸沉沉,心里說不出是失多一點還是郁悶多一點。
吐了口濁氣,他掏出手機,撥打蘇薇的電話。
昨晚的事顯而易見,有人算計了他。
到底是誰!
蘇薇接到傅言安電話時,正在看手上的一張字條。
是昨晚救的那個男人留下的。
而那個來歷不明的男子,此刻已經不在房了。
昨晚累壞了,替那人治療完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時候走的。
“謝謝,我秦時淮,有緣再見。”
這是字條上的字,那人名秦時淮。
蘇薇秀眉一挑,將字條撕碎,丟進了垃圾筒里。
可不想和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有緣。
別訛上就行。
換了一服,去了傅言安的房間。
敲了敲門,傅言安打開了門。
他剛洗完澡,正用干巾拭著漉漉的黑發。
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出理分明的八塊腹。
上冒著的水蒸氣,在燈下閃爍著晶瑩的亮。
格外人。
蘇薇杏眸微閃,連忙垂目。
“傅總找我有什麼事?”
一大早就男出浴,是不是干了什麼壞事?
“進來再說。”傅言安往旁邊挪了挪。
“我能進來嗎?”
“為什麼不能?”
“萬一傅總房里有人,我怕會打擾到你們。”
昨晚雖然替他施了針,但也不敢保證,傅言安是不是一覺睡到早上。
萬一他半夜醒了,寂寞難耐,去把劉茵找來了,他們不尷尬,會尷尬的。
“蘇薇,我從昨晚一直昏睡到現在,你覺得我能干什麼?”
傅言安臉黑,磨了磨后牙槽。
蘇薇抬眸,眨了眨眼,“傅總是在怪我麼?抱歉,我忘了昨晚那種況,我可以去把劉小姐請來的。”
這人,是存心氣他吧!
傅言安一把將拉進房里,到了墻上。
修長的手指住的下,語氣危險,“蘇薇,你再怪氣試試?”
蘇薇心頭一跳,當然不敢挑戰某人的權威。
干干一笑,“傅總火氣有點大,等下我幫你泡杯花茶降降火。”
他是想降火,想要把在下降火!
傅言安黑眸沉沉,在某個地方快要蘇醒時,倏地松開了手。
這人,真能折磨人!
看著傅言安黑著臉去換服,蘇薇呼了口氣,坐到了沙發上。
“知道昨晚是誰在算計我嗎?”
耳邊傳來傅言安低沉的嗓音,蘇薇臉微正。
“知道,是喬安和陳季川。他們想要算計我和約翰先生,在我和約翰先生的酒里都放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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