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見他從始至終一直閉著雙眼,神也很張,看著確實不像故意的。
“你說的是真的?”
宗柏拚命點頭,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不得已道。
“姑娘,得罪了!”
就在那些人敲門的時候,宗柏閉著眼胡索,他不敢抬頭,隻是悄悄睜眼看看手裏抓著的的東西是什麽。
一瞧是被褥。
隨著房間門被那些人暴力的踹開,他完全顧不上多想,直接掀開被子把自己藏在了裏麵。
塔娜差點被他這一舉嚇得驚出聲,幸好及時忍住,隻是臉上的驚慌卻來不及收斂。
江闖的手下見屋子裏還有個子,臉上不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反而笑的一臉邪。
“喲,這酒樓後廚還藏了個姑娘呢。”
“長得可真漂亮啊!”
塔娜見這些人不懷好意,心裏再怎麽張也不敢表出來,反而板起臉一臉冰霜怒容。
“你們是誰?竟敢擅闖子閨房!”
“還不滾出去。”
塔娜裹著被子在床角,一看便知衫不整,用這幅弱勢的模樣他們滾實在太沒氣勢了,小混混們不但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這小娘們脾氣還兇。”
“喂小丫頭,有沒有見過一個大概這麽高的年輕男子出現過?”
“你要是看見過他知道他跑哪兒去了最好如實告訴我們,否則,嘿嘿,別怪哥幾個不夠憐香惜玉對你不客氣。”
宗柏躲進被子後慌中用手到了塔娜的,雖然隻是小,兩人卻都渾一。
他電般的回手,裏一個勁兒的默念著對不起。
被子裏到充斥著子的馨香和濃厚的藥味,宗柏被熱氣一熏,本就是氣方剛的年紀,心猿意馬了一下。
外麵那些人一開口說話便拉回了他的思緒,雖然短暫的迷了一下,他還是忍不住唾棄自己,方才他的禮儀素質都喂狗去了嗎?
人家好心幫他掩藏蹤跡,他居然對人家的產生遐想。
宗柏哭無淚,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完了,他什麽時候變這麽禽了。
“沒見過,你們以為誰都像你們一樣會隨便闖進別人的房間嗎?”
塔娜的態度太強了,惹得那些人有些惱火。
得到了回答那些人也沒打算立馬離開,塔娜見他們的神越來越不對勁,越發僵。
更何況被子裏還藏了個男人,簡直一不敢。
不是沒想過把被子裏的人出去,多一事不如一事。
看這些人的表,覺得就算自己把人出去他們也不可能放過,並且極有可能被他們當這男子的同夥。
“沒見過,我看不見得吧。”
說話的混混目貪的在塔娜漂亮的臉蛋上來回遊弋,渾上下都散發著不還好意,他一步步朝塔娜的床邊靠近。
“兄弟幾個,這小妞一看就沒說實話,江爺代的任務可不能馬虎。”
“咱們搭把手,把房間仔細搜查一遍,包括的床榻!”
塔娜渾一驚,難道這些人看出被子底下藏了人?
藏在被子裏的宗柏死死握拳,被江闖找到確實麻煩,但他不能連累無辜的人,這姑娘還好心幫了他,他不能恩將仇報。
更何況這些無恥的混蛋實在太欠揍了!
就在宗柏忍不住準備掀開被子出來時,塔娜提前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原本在一邊的忽然了過來,在了他上。
這一舉不免會產生接,宗柏闖進來之前本就退了服在上藥。
下麵也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本擋不住陌人男人的溫,那一小塊的皮仿佛在發燙一般。
“放肆!我看誰敢上前。”
“我是北疆公主,你們敢我一手指頭,當心我讓陛下要了你們的狗命!”
幾個混混包括藏在被子裏的宗柏皆是一愣。
是北疆公主?
就是那個要被皇帝賜婚給大哥的北疆公主!
真是冤家路窄!
混混們愣了幾秒後發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哈!說什麽?是公主?”
“你們誰見過一國公主住在這麽窮的小房間裏嗎?簡直笑死人了。”
“你要是公主,我還是皇子呢。”
“來,聲哥哥聽聽。”
塔娜滿臉冰霜,怒氣漸漸浮出。
“要不是本公主了傷,你們以為自己能站在我麵前笑這麽長時間嗎?”
話音剛落,鄔娘帶著兩個夥計終於趕到,找江闖的手下半天了,另外幾個都被趕出去了。
隻是鄔娘萬萬沒想到,剩下這幾個混混膽子這麽大,居然敢闖進公主的閨房。
進來看到公主嚴嚴實實的裹著被子在床角,氣的眼都紅了。
鄔娘一眼便看出公主定是在換藥的時候被這些混混闖房間,被無奈才了這幅模樣。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侮辱我北疆的公主殿下,死吧!”
鄔娘帶著人直接跟混混們打鬥起來,江闖的手下是有點三腳貓功夫在上,對付普通人也許還行,鄔娘們卻是過嚴格訓練的護衛,三兩招便把這些人全部拿下了。
此時此刻那些混混才意識到,麵前這個漂亮姑娘八有可能真的是公主。
可誰家公主住酒樓後院啊。
懊悔也已經遲了,鄔娘氣憤的把人了下去,這幾個混混既然知道了公主的份,那是絕對不能再留了。
京城這麽大,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幾個混混,又有誰會在意!
鄔娘抬手讓手下把人押走,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宗柏聽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想來是安全了,他又準備掀開被子出來,卻再次被塔娜的了回去。
這回塔娜的比剛才還用力,小肚子移了位置,正巧卡在了脖子和膛之間,宗柏隻要略微低頭目就是白的一片。
呼吸都不急促了三分,下意識吞咽著口水。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塔娜的上,塔娜在外麵也很不好過。
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麽?難不把頭放在上數有多嗎?離這麽近幹什麽!
鄔娘一臉擔心的走到床邊。
“公主,那些混混可有傷到您?”
“您的傷口沒裂開吧?屬下實在不放心,要不讓屬下幫您看看吧,順便把藥重新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