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消除了橫在彼此之間許久的隔閡,臉上也終於綻開了久違的甜笑容,方錦繡隻覺心頭輕鬆了許多,先前心口總是悶得難,有時還會刺痛。
現在一切癥狀都消失了,真好,阿譽心裏裝的人還是,失憶了也是。
小兩口終於有心好好欣賞這座新宅邸了,方錦繡依偎在宗譽懷中坐在湖邊的亭子裏,目眺著湖麵,腦子裏卻冒出了許多疑問。
以前不好意思開口問的,這會全都想搞個清楚。
“四年前你見到我時表那般冷淡,看我的眼神也跟看陌生人一樣,你怎麽確定心裏喜歡的人就是我?”
方錦繡也是人,緒一旦放鬆下來,就想把自己男人的心裏活搞個一清二楚。
之前就害怕宗譽是於責任和愧疚才想挽回這個媳婦,就算失憶了也知道他是個講恩的人。
“這個,就是覺。”宗譽撓了撓頭,有些苦惱的回答。
媳婦的問題太刁鑽了,他本沒想那麽多。
方錦繡對他的回答不是很滿意,又拋出了下一個死亡問題。
“假如這四年幫你照顧家小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個跟你完全沒有的子,你會不會因為責任和激就繼續跟做夫妻過日子?”
這個問題是方錦繡最在意的,因此格外關注宗譽臉上的神,一一毫的異樣都不想放過。
宗譽皺了皺眉,略微思考了一下低頭看向媳婦。
“我剛才答應過你,日後絕不會再騙你一句。”
“如果你不曾出現,而又真對我有如此大恩,就算沒有我也會繼續跟做夫妻,盡到自己為人夫的責任。”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方錦繡以為自己會很生氣,宗譽的回答果然跟想的分毫不差,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有恩必報,是自己的責任也必定會去擔起。
隻能慶幸從一開始遇見阿譽的就是,名正言順的妻子也是。
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人。
“那你對我到底是出於責任,還是真心喜歡?”
宗譽看到了錦繡眼底那淡淡的不安,頓了一下後收雙臂低下頭在上親了親。
“因為喜歡你。”
“若對你隻有責任,我不會這般放不開手。”
“倘若我的妻子是你剛才假設的那個沒有,但對我家人有四年照顧之恩的子,要和離我會盡我所能給足賠償。”
“尊重的要求,盡我所能去彌補。”
“而不是像這樣,被拒絕了心裏很難,晚上睡覺,白天做任何事時腦子裏想著的都是你。”
“看到你和別的男子走得近,我嫉妒的快要發瘋。”
“就連聽到你和別的男人的傳言,都會按奈不住膛裏的怒火,想把說這種話的人通通變啞。”
“隻想把你搶回來,錮在邊一輩子,讓你眼裏隻能看得到我,隻能跟我在一起,哪兒也不準去,不許對別的男子笑,更不能對他們好。”
方錦繡抬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宗譽,從未想過宗譽心裏居然是這麽想的。
原來這段時間他和自己一樣難。
但是聽到後麵那句話,沒忍住噗嗤一笑。
用手指在他膛上一邊畫圈一邊調侃道。
“這麽霸道,當了將軍說話都不一樣了。”
“你是要把我變你的小奴嗎?還哪兒也不準去,不能和別的男子說笑,也不能對他們好。”
“你別忘了,你弟弟,你兒子可都是男子,我對他們好難道你也吃醋?”
宗譽被自家妻挑逗的渾冒火,眼神瞬間變了,晦暗幽深。
他一把抓住方錦繡在他上作的小手,低頭親吻的手指,方錦繡忍不住瑟了一下,臉頰緋紅。
宗譽一臉認真的點頭。
“沒錯,我會。”
方錦繡愣住,阿譽以前有這麽霸道嗎?
還是說,其實現在失憶後的樣子才是他最真實的格?
方錦繡腦子裏開起小差,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過去的宗譽打小就要背負起養家的責任,上的擔子太重,生活得他不得不比同齡人早能幹。
他把自己的天都深深的抑在最深,腦子裏時刻記著的隻有責任和家人。
失憶後的宗譽忘記了以前過的苦難,自然就不會時刻抑自己的本。
所以,他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其實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宗譽有些不滿方錦繡突然的走神,他低頭在上咬了一口,本想讓吃疼回神,也帶點懲罰的意味。
相接的那一剎那,宗譽便舍不得下了,隻是把人更加用力抱進懷中,大掌托住的後腦不讓推開,猛地加深這個吻。
宗譽突然襲擊,方錦繡被親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時候兩人連姿勢都變了,被宗譽抱坐在上,雙手被他固定在前,連掙紮都不能。
“唔...”
這家夥再不放開都要被啃腫了!
以前的阿譽也很喜歡親,但總會控製力道不讓難,現在的熱的讓有點吃不消,也太猛了點。
上次兩人在靖王府那一次,宗譽中了藥甚至有些不太清楚,也有些暈暈乎乎,都是在不怎麽清醒的狀態下有的親接。
事後也不想多回憶,因為心結還沒解開,所以本不知道現在的宗譽親熱起來這麽狂野。
就在方錦繡覺得自己快要不上氣要窒息時,隻能通過嗚嗚嗚和踢的舉提醒宗譽放開。
宗譽接收到信號瓣倒是退開了些許距離,方錦繡趕大口呼吸,一點都沒意識到他放在自己腦後的手掌本沒有收回。
宗譽盯著的眼神也如同狼一般。
素了四年的男人,一旦開了葷那是相當的可怕。
宗譽失去從前的記憶,如同第二次男開葷,上次那意識不清加上藥強迫的覺,對他來說也痛苦的,尤其是他還以為方錦繡是被迫的,不願的。
負罪和快同時折磨著他。
這一次兩人解開了心結,又是心意相通的狀況。
“休息好了?”
宗譽輕啄的瓣問道,呼吸依舊重灼熱。
方錦繡下意識點了點頭,被親的暈暈乎乎的,反應了幾秒才察覺不對。
“你...”
“唔!”
才剛冒出一個字又給堵上了,推又舍不得推開,隻能由著宗譽了。
當方錦繡被一路親著抱進侯府主院時,腦子裏隻閃過一個念頭。
明天回家這怕是不能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