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睡一覺醒來,回想了一下,馮嘉臊的恨不得找個鉆進去。
但窗欞的,掃去了這抹臊,使勁兒推他一把:“夫君,你快醒醒!”
聲音頗大,且有些急,謝攬幾乎是被驚醒的,瞬間坐起。
以為出了什麼事兒,就聽馮嘉坐起催促:“已經快要辰時了,你趕去衙門點卯!”
謝攬:“……”
“已經遲了,你得騎快馬去。”馮嘉看他還有點兒迷瞪,爬去床尾先行下床,走去柜前拿他的服,“昨天了賬本給沈邱,今日上朝他會遞上去,還有南疆王的事兒,今日朝上肯定是腥風雨。等下了朝,閣可能會找你問況。”
“不至于吧,找我就讓他們等一會,又死不了。”謝攬真是無語了,昨晚一直埋怨他,說這疼那疼,幫穿裳胳膊都不一下。
瞧現在哪有一點問題?
也知道馮嘉就個伺樣子,平時矯起來不得了,一談正事過關斬將勇猛無匹。
不過,在床上時又實在人,謝攬盯著翻找的背影,想起昨夜意迷時的模樣,心里發甜,同時又頗有就。
看著看著,他嚨一,心里那抹甜燃起了火,趕下去。
馮嘉將服搭在自己的臂彎,回來床邊:“重點是你為玄影司的千戶,俸祿是百姓賦稅銀,無理由的況下,就應該按時去衙門點卯。”
又挑挑眉,“除非你升任指揮使,玄影司你最大,可自由衡量。”
“行。”這餅謝攬吃了,這會兒給什麼他都吃,他得很。
“趕的啊,想什麼呢?”馮嘉見他垂頭坐著不,掀了被子,手去拽他。
謝攬忍不住想反手將拉來懷里,想想還是算了,順著的手勁兒從床上起來。
站直了之后,見轉拿服腰帶,又想從背后抱住,想想又算了。
若是會武功,肯定會給他一個過肩摔。
此刻在他媳婦兒眼里,沒什麼比去衙門點卯更重要的。
“沒空在家吃早飯了,你去衙門里吃吧。”馮嘉幫他束發和穿服,純粹是嫌棄他作慢,每一次都在那磨磨蹭蹭。
“好。”謝攬習慣的滿口答應著,“不過我要先去洗個臉。”
馮嘉知道他就是磨蹭:“你昨個半夜不是又洗了一次澡?不用洗臉了,白凈的很,整個玄影司沒有比你更白凈的人了。”
說著雙手撐著他的后背往外推。
被攆出門后,謝攬突然有點兒會到了,上次來葵水想和他親近,他說中邪時,的心。
原來這就不解風?
那其實是不解風的時候更多吧?
畢竟就只有閑暇時才有空逗逗他。
而他的眼睛里,如今多數時候都是。
……
馮嘉確定這個祖宗出門去了衙門,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回到床上想睡個回籠覺,剛挨著床,疼的蹙了蹙眉。
這會兒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有點過分,誰家夫妻新婚房,第二天一早,也不至于連點溫存都沒有。
那也怪他,新婚時是有休假的,誰讓他擰著錯過了。
馮嘉忽地沒了睡意,喊了珊瑚來給梳洗打扮,另外有兩個侍整理床鋪。
珊瑚邊給梳發邊問:“小姐,避子湯還要不要?”之前一直都有吩咐備著。
馮嘉僅僅猶豫了一瞬:“不要了。”
從前是沒有什麼安全,現在順其自然就好,那種湯藥畢竟傷。
“馮……”馮嘉頓了頓,“我父親有沒有出門?”
“沒有,還在家中。”失蹤多年的“家主”突然回來了,整個馮府都在盯著,珊瑚也好奇,“早早去了書樓,一直沒出來。”
馮嘉也不知道他打算什麼時候去接母親,后天是的生辰,還想見到母親的。
對母親雖然有怨氣,但終究是有母分的,不像馮孝安。
吃了早飯,去書案后坐下,將昨晚沒看完的卷宗看完。
看罷在紙上寫下一個“過”,夾在卷宗里。
代表著此案州縣沒審錯,大理寺見到的“過”字,便不會再復核。
再拿一冊,看的直皺眉,在紙上推演了一遍,將推演容同樣夾在卷宗里,就代表著這樁案子有問題,大理寺就會按照的思路去復核。
一個人每年看的卷宗,沒有一千也有九百,若不是還要起草新律,看的更多。
所以很多時候的反應快,是習慣自然。
一直看到下午,隋瑛來了。
騎馬從濟南府回來,還沒回家,先過來馮府:“小嘉,陪我去趟城外的青云觀吧?我表姐想讓我去青云觀為王爺求一張符,你知道我不信這些,沒弄過。”
馮嘉子不舒服,坐馬車怕難,想說改天,但又有話和隋瑛說,換裳一起出了門。
“我正要問你,衡王和你表姐的好麼?”馬車上足足摞起來三個蓬的墊子,坐上去雖舒服,但馮嘉有點東倒西歪,將隋瑛拉來邊靠著。
“聯姻罷了,不就那樣?”隋瑛挪挪屁靠近,“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王爺自從五年前去了濟南,因為清修的緣故,格變得比從前平和了一些,其他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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