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恒聞言之後,皺起了眉頭:“你憑什麽認為是我幹的?我綁架有什麽用?”
外麵的表演音樂聲太大,吵得傅廷也心煩意燥,他看了一眼後的小五:“讓表演停下來。”
“是。”
小五看了一眼霍斯恒,轉離開了包廂。
然後沒過多久,外麵的表演暫停,整個世界仿佛都清淨了下來。
傅廷也沉聲道:“霍夫人住在庫南療養院的事,你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跟我說過?”
“這是我的家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因為庫南療養院是你們傅家的產業,所以讓你們特殊照顧?免了,不用。”
“……”男人沉默了幾秒,冷聲又問道:“顧清雨去療養院裏看你母親,回來之後人就失蹤了,這跟你沒關係?”
霍斯恒瞬間怒了:“什麽?去庫南療養院看我媽?誰允許去的?我還是從你裏知道這件事的,我要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我確實要找算賬。”
“……”
傅廷也徹底無語了。
看霍斯恒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難道顧清雨的失蹤真的跟他沒有關係?
“所以顧清雨去打擾了我媽之後,人失蹤了?”霍斯恒反問道。
“嗯。”
“這個人真是活膩了,居然敢去擾我媽,誰給的熊心豹子膽!我一定要找算賬!我饒不了!”
霍斯恒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用著命令的語氣:“給我放句話下去,誰找到顧清雨,我賞一百萬。”
話音剛落下,後傳來傅廷也冷冰冰的聲音:“我已經派人找了三天兩夜了。”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裏。
既然在這裏得不到任何有關於顧清雨的線索,他也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
傅廷也離開了場館外,小五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跟在他的後:“爺,那邊有消息了,說這輛車帝都一共有七百多輛,本沒辦法查,但是發現車的胎上有江邊的泥土,這輛車應該是開去過江邊,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
“我猜測……顧清雨有沒有可能掉進江裏了,我隻是猜測是不是失足落水,或者是為了救人?”
小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廷也怒斥道:“夠了!像那種毒婦沒那麽容易死!繼續去找!”
“是……我這就去找。”
然後,男人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坐在車裏,滿腦子都在想象著小五描述的那個畫麵。
不可能!
顧清雨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死掉,絕對不可能。
與此同時——
舒家別墅。
舒夢把那包神婆給的香灰放在枕頭底下,想要試一試今晚睡覺還會不會做噩夢。
這幾天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變得神經兮兮的,因為總是會出現一些幻聽,比如聽到顧清雨的驚聲……
再這樣下去,舒夢覺自己真的要變神病了。
“別找我,別找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舒夢躺在床上,裏一直在念叨著,真的以為有了神婆給的這包香灰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然而,這一晚舒夢還是做噩夢了,依然是江裏冒出一個鬼,纏著不放,反反複複的做夢,搞得舒夢快神經衰弱。
第二天早上,舒母過來敲門,終於將舒夢從夢魘中喚醒。
舒夢氣籲籲地坐起子,額頭上滿是冷汗,外麵還有舒母在不停地敲門。
緩過神來,起床去開門,看到媽媽站在門外。
“你這怎麽滿頭大汗的?”舒母好奇的問。
“沒什麽,剛做噩夢了,媽媽,你找我有事?”
舒母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事:“哦,對了,咱們家傭人買菜開的那輛車呢?不是說被你開走了?”
舒夢瞪大了眼睛,瞬間想到了那一晚在江邊的場景,原來自己隨便開走的那輛車是,保姆買菜開的車……
“我……忘了,送人了,讓保姆再隨便開一輛吧,反正車庫裏那麽多的車子,無所謂的。”
“不是,你這孩子,那輛車是保姆買菜開的車,你怎麽能隨便送人呢?”舒母忍不住的嘮叨。
“媽媽,我有點頭疼再睡會兒。”
舒夢趕關上了房門,不想再聽媽媽嘮叨了。
回到床前,拿開了枕頭,看著那一包香灰,忍不住抱怨道:“怎麽一點也不管用,難道是顧清雨的怨氣太深?”
……
“你給我快著點!小心我揍你!”
“就是!你待會兒要好好表現,要是被退貨了,我們今晚饒不了你!”
顧清雨跟在這兩個人販子的後,在想著該怎麽逃跑呢。
被帶到了一個自建住宅樓裏,還沒來得及看清這房子的麵貌,就直接被推進了一個房間裏麵。
“啊!”
顧清雨忍不住驚出聲,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傻子站在眼前對著自己笑。
“嘿嘿……嘿嘿……你就是我的老婆嗎?”
“我不是,別看我,走開。”
一臉冷漠的走到角落裏,隻想離那個傻子遠一點,因為這個傻子看起來人高馬大的,有點恐怖。
“他們都說你是我老婆,你真好看……嘿嘿……”傻子手裏拿著手機,憨乎乎地站在那裏,就差流口水了。
顧清雨的表中滿是嫌棄,但是看到他的手機,忽然靈機一,笑著說:“那你可以讓我看下你的手機嗎?”
傻子看著手裏的手機,直接遞給:“給你,你當我老婆,我就什麽都給你。”
顧清雨接過手機,卻發現還有指紋解鎖,走到那個傻子麵前,拿起他的手解鎖了手機。
傻子瞬間心了,憨笑著:“你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嘿嘿……”
現在本沒時間理會這個傻子,憑著自己的記憶,按下了傅廷也的手機號碼,直接撥了過去,向傅廷也求救。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傻子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手機掉在了地麵上。
“啊!你幹什麽啊!放開我!”
“你是我老婆,不能抱抱嗎?”
顧清雨要瘋了,這傻子雖然傻,但是素質很強啊,完全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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