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知足吧,他差點就給自己確診個妄想癥出來。”
“哼,這麼會想,改天我當真介紹個心理專家給!”
“倒也不必,咱找到那封詩,事或許就有轉機。”
對,詩。
江寶寶帶著青空一起去找。
二人很順利地從一個保險柜里,發現一個盒子。
按照江墨白的描述,他要的詩就在里面。
可惜盒子外面有個火漆印章,打開的話,就會被江墨白發現。
不得不說,這東西比碼鎖好用。
完抑了青空與江寶寶一探究竟的念頭。
既然拿到了東西,青空就準備回去。
江寶寶將他送到門口,并客套道:“這兩日辛苦你了,要照顧墨白。”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是朋友嘛,那我這就回去了,免得墨白著急。”
說完話,青空發現樓上,有人探頭探腦地看過來。
兩個人還對上了視線。
青空對那人彎一笑:“今天沒上學?”
厲茉凝有些懊惱。
本來就想看兩眼的。
沒想到被抓個正著……
抿了抿,厲茉凝對青空說:“我們今天休息。”
“嗯,能休息真好,那回見了。”
青空瀟灑地對厲茉凝揮揮手,便轉離開。
厲茉凝臉有點紅。
未免被人瞧見,轉就“噠噠噠”跑回房間。
關門的瞬間,厲茉凝手掌著心口。
覺那里,跳得很快……
青空還不知道自己擾了一個姑娘的春心。
他帶著東西回到公寓。
還沒關上門,江墨白就躥了過來。
他迫不及待地問:“拿回來了嗎?”
“我出手,必須功!”
青空笑著拿出盒子,臉上還帶著抹得意。
看到盒子的瞬間,江墨白有些恍惚。
緩了緩,他才出手,小心翼翼的去。
然而在到的瞬間,江墨白好像被燙了一樣,又回了手。
當初被蘇可萱冷淡拒絕,江墨白很難過。
他花了一陣時間才走出來。
準備開始新生活之后,江墨白就將這東西封起來,琢磨著,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讓它見天日。
卻沒想到……
江墨白正在回憶,盒子卻被丟進他的懷里。
原來是青空不耐煩了。
他說:“不是著急嗎,怎麼又磨磨蹭蹭的。快打開,讓我也瞧瞧蘇可萱的文筆如何。”
青空的大咧咧,打破了江墨白的扭。
他手指輕輕著盒子,說:“我可沒打算給你看。”
一聽這話,青空不樂意了:“我可幫你個大忙,卻連看一眼都不行?”
“兩碼事,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你……”
青空好氣,他端起手臂站在那,臉繃繃的。
不過,當他發現江墨白打開了盒子之后……
青空眉一挑,探過子就搶走了一張折疊整齊的信紙。
江墨白沒想到青空能這麼放肆。
愣了一秒鐘,便對青空訓斥道:“你這家伙,想讓我滅口嗎!”
“滅吧滅吧,但是滅口之前,你得先滿足我的好奇心。”
青空終于如愿看到了詩的容。
只不過……
青空才看了兩行,就不自覺擰起眉。
他又看向江墨白,篤定說道:“這不是蘇可萱的字。”
江墨白一把將東西搶回來,沒好氣地說:“怎麼可能!”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當日與蘇可萱簽的合同給你看。”
因為青空與蘇可萱是合作關系,所以,他看過的簽名,也看過手寫的條款補充。
那大氣又舒展的字,與這張紙上的,完全不一樣。
由此可見,這是兩個人寫的!
但江墨白并不認可青空的話。
他說:“這都多年了,字跡會改變也很正常。”
“可是字的結構不會變啊,還有寫字的偏好……”
青空不斷舉例。
江墨白卻依舊不相信。
他的固執,讓青空很撓頭。
看來只是口述,無法說服江墨白。
那麼……
青空只能換個方向試試看:“這東西,是蘇可萱親自給你的?”
“不,別人轉的。”
“是誰?”
“……”
江墨白努力回憶,卻只回憶起一團模糊的臉。
但他記住那個孩的特點:“那是一個胖胖的生,不太說話,存在不高。”
青空覺哪里不太對頭。
他湊到江墨白的邊,再次打量那封詩。
這次江墨白沒有制止。
他倒是要看看,青空還能分析出什麼東西來。
別說,青空還真有新發現。
他抬頭問:“那個人,是不是蘇可……瑩?”
“好像是這個名字,我記得的名字與可萱很像。”
江墨白說完,蹙眉問青空:“你怎麼知道?”
“你看這,把自己的名字寫在這里了。”
青空手指著詩的落款。
只見上面“蘇”和“可”兩個字寫得很清晰。
但是第三個字,卻勾勾畫畫,歪歪扭扭,還畫了個心。
江墨白先為主,以為那一團是個“萱”字。
可經過青空的提醒,江墨白才發現……
這、這似乎是個“瑩”字!
江墨白一臉震驚,眼睛瞪得很圓,呼吸都是輕輕的。
青空見狀,忍不住嘆道:“你可真糊涂啊。”
糊涂?
的確糊涂。
當年那姑娘將這封詩送到江墨白手里,江墨白皺眉就要推回去。
是那姑娘說,信是蘇可萱讓轉送的,江墨白這才留了下來。
當時的江墨白,表面上不聲。
實際上?
他開心壞了!
在沒人的時候,他心臟“砰砰”跳,珍而重之地將信紙展開。
詩的容,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都能背下來了。
卻沒想到……
他被那生給耍了!
自己也是蠢得無可救藥!!
江墨白臉上的表,一會兒憤怒,一會兒迷茫。
最后,他頹然地垂下頭,自嘲地笑著。
青空看他這樣,也就沒忍心再說別的。
他拍了拍江墨白的肩膀,然后問:“這詩,你的那些朋友們都看了?”
“嗯。”
“他們也沒看出,這是個‘瑩’字?”
江墨白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開始回憶當時。
可想了一會兒,江墨白的臉變得不太好看。
他喃喃說:“他們問我,這樣一封詩,有什麼好珍重的。”
“那你如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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