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怕這樣?”他低笑,挑起致的下,“我有話要問你。”
“你說。”看向他的眼睛。
霍時深沉聲問:“那個星空杯子呢?”
顧南心裏一咯噔,“什麽星空杯子?”
“就是我的謝禮!”他瞪著。
顧南心跳一拍,他怎麽知道的?
見顧南沒有回答,霍時深了的腰側一下,威脅道:“你要是敢說你扔了,我就死你。”
“啊!那個杯子已經碎掉了。”
“碎掉了我也要!”
顧南不說話。
霍時深又掐了一下,“你說不說?在哪裏?你不說話我不救你朋友了。”
“在家裏!”顧南趕接話。
許傾城跟許統從警局裏出來,就看見這一幕。
兩人關係已經修複了嗎?怎麽抱在一起?看起來甜的啊。
顧南發現許傾城在車外,囧了一下,從霍時深上下來,“傾城來了。”
霍時深鬆開了,看向許傾城,跟打了一聲招呼,“你好。”
許傾城寵若驚,“你好你好。”
“顧小姐,用不用我送傾城小姐回家?”許統扭頭問顧南。
他寧願去送許傾城也不想上車,不想打擾了老板的好事。
果然,霍時深讚賞地看著他。
因為顧南立刻說:“肯定需要啊,謝謝你啊許統,這麽晚了孩子一個人回家不安全的。”
“不客氣,顧小姐,許小姐,您跟我來吧。”許統說完,就想帶許傾城去另一輛車。
霍時深卻住了許統。
許統對許傾城說:“抱歉,許小姐。”
他說完就走了回來,“霍總,還有什麽吩咐?”
霍時深扭頭問顧南,“你家地址。”
顧南以為他要送回家,就老老實實報了地址。
結果霍時深說:“家裏鑰匙拿來。”
“?”顧南看向霍時深。
“我說,家裏鑰匙拿來,還有,那個杯子你放在哪裏了?”
“!!!”顧南一下子捂包,不肯說了。
如果讓他知道不僅把那個杯子帶回去,還花了幾個小時粘好,那不得很尷尬?
“在包裏?”霍時深的視線移到包上,直接一個蠻力搶過去,拿出裏頭一串鑰匙丟給許統,“不說,你等下送完許小姐,就幾個人上去搜。”
顧南:“……”
“弄了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肯說的。”霍時深還一副無辜的樣子。
顧南想打他,咬了咬牙,“在左邊房間的書桌屜裏!”
要是被翻了,林瑤回去還得以為是賊!
*
車一到霍家,霍時深就將顧南抱了下去。
來往都是傭人。
顧南囧得將臉埋在霍時深懷裏,鴕鳥心態地想,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原本是不想來霍家的,可霍時深說:“你是想回去讓你媽跟你妹妹看見你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顧南就沒拒絕了。
一等霍時深將顧南抱進房間裏,關漠遠就帶著藥箱來了。
關漠遠進屋看見顧南的臉,愣了愣,“我的天!小表嫂,你臉怎麽這樣了?”
霍時深淡淡道:“跟同學打架進警局了。”
顧南:“……”
關漠遠詫異,“小表嫂,你看著不像這麽彪悍的人啊,還跟同學打架?為什麽啊?”
“被人陷害了。”霍時深坐在邊上,又替回答了問題。
但這句還算人話,顧南努努,沒說什麽。
關漠遠問:“陷害什麽?”
“竊。”
“我靠!你同學陷害你東西啊?”關漠遠看向顧南。
顧南點點頭。
關漠遠瞥了霍時深一眼,“你同學膽子大啊,敢在太歲爺的老婆上土。”
顧南:“……”
又不是太歲爺的老婆,徐卿兒才是!
關漠遠配好藥,剛轉過,要給顧南抹臉上,就被霍時深接了過去,“我來。”
關漠遠看了顧南一眼,顧南臉都紅了。
關漠遠意味深長笑笑,還真將藥給了霍時深,“那還是表哥來吧。”
“……”顧南不願意,睜著大大的眼睛看關漠遠,“關醫生……”
不想跟霍時深那麽親近。
一切都太怪異了,明明之前鬧那樣,怎麽轉眼之間就……好像消融了?
關漠遠聳聳肩,“沒辦法,他是你老公,我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險給你上藥,免得惹來誤會。”
顧南:“……”才不是這樣。
霍時深坐到跟前來,冷著一張俊臉。
他好心給上藥,居然還不高興?
一生氣,上藥的手勁就大了點,疼得顧南齜牙咧,“你輕點!”
“我就要用力。”他臉不爽。
顧南噘,“太疼了!”
關漠遠在旁邊扶額,這對夫妻,講話怎麽那麽讓人想非非呢?
等上完藥被傭人扶去洗澡,霍時深就去書房了。
關漠遠跟了過去。
“最近徐家在暗地裏有點作……”關漠遠懶洋洋倚在窗邊,話點到為止。
他不止是個醫生,還是霍時深左膀右臂。
霍時深冰冷的目落在桌前一份文件上,淡淡道:“霍執最近怎麽樣?”
“恢複好了,活蹦跳的,還私下去了一趟G國。”
“是衝著我們那個項目去的嗎?”
“是的。”
看來獵都要進套了。
霍時深勾了下。
有人敲門,霍時深說了句,“進來。”
許統推門進來,手裏捧著個碎了又粘起來的杯子,就像在捧什麽稀世瑰寶,作小心翼翼地送進來。
“這是什麽東西?”關漠遠臉疑,“一個碎掉又粘好的杯子?”
他剛想手去。
就聽到霍時深冷冷開口:“別我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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