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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幕降臨,無邊的夜如同濃墨重彩般的涂抹在了整片夜空,皎潔的月照亮了c市通往a市之間的通馬路上。
越野車開在最前面,后面跟著一輛改裝卡車。
越野車駕駛座上的梁緒面疲憊,從時澈和云嫵那邊出來之后他一直開車到現在。
那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大波的喪尸跟著他們的車。
普通喪尸行遲緩倒還好,他們開著車能夠甩掉,但是有些進化了的喪尸速度極快,又會跑又快跳,比普通喪尸要聰明。
沒辦法,他們只能時不時停下來用異能擊退喪尸,偶爾收集一下晶核。
他們的槍支彈藥全部給了云嫵,現在沒有什麼武,只能依靠異能了,但異能每次用都會消耗力,所以能把他們甩開就甩開。
坐在卡車上的林放探出車窗外看了一下車后面依舊跟隨著的幾個變異喪尸。
“他們怎麼一直追著我們跑?”
“誰知道呢。”
開車的舒音隨意的說道,坐在后面的蘇星白正閉目養神,他想到了是時澈,但是心里并未因此覺得時澈這樣做過分。
因為時澈分明可以更過分,他很強,要是當時他們真的打起來,蘇星白覺得他是肯定會死的。
但是時澈沒有,他在保留喪尸的能力擁有強大異能的同時,也備人類的思維思考。
而且蘇星白覺得,時澈讓喪尸這麼做,多半是因為梁緒和江雪梨。
他們的一言一行就連為隊員的他們都看不下去,時澈自然也看不下去。
林放打了一個哈欠,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隨即便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了。
而前面越野車里的氣氛倒是比蘇星白他們那里要張得多。
“對不起啊,阿緒……”
江雪梨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眸不安的說道,從們離開之后和梁緒的關系便更切了幾分,稱呼也更為親切了。
“一定是因為我,云小姐才會讓時先生命令喪尸一直糾纏著我們的。”
“雪梨,別自責了,你當時也沒有想到后來會變那樣的。”
開著車的梁緒凝神說道,通過后視鏡甩開了后跟隨糾纏著的幾個喪尸。
“我支持你的看法,人在末世更不能泯滅人,見死不救。”
“謝謝你……”
江雪梨只覺得心頭一陣暖意,果然全隊的人只有梁緒最理解,他們之間很多方面的想法也很契合。
“一路上跟著我們的喪尸,我猜想,是那個時澈的命令。”
梁緒抬手出車窗外朝著后面跟隨的蘇星白三人坐的卡車比了一個手勢。
隨即兩輛車一起放慢了一點速度在荒無人煙的馬路上行駛著,喪尸暫時不會追來,他們現在可以稍微放松一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喪尸王了。”
梁緒眉頭微皺神有些嚴肅的說道,坐在邊的江雪梨滿臉驚詫。
“喪尸王?”
“沒錯,當時遇見他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覺到任何不對勁,他上應該沒有被喪尸咬過的痕跡,絕對是自己異變的,會說話還有一定的意識,最重
要的是,他可能不止有三種異能……”
梁緒不由得握了手中的方向盤,從一開始大家都以為他和他一樣都是雙系異能,再到后面時澈用神系異能攻擊他們。
梁緒心中逐漸發現,時澈的真實實力深不可測,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會哪些異能,學習能力極強。
“會異能,會命令去驅喪尸的行為舉止,甚至是讓它們吃人或者不吃人,時澈肯定是高階喪尸的最高等級進化而來的喪尸王,現在可能還在持續進化。”
“這麼看來他真的是一個很危險的喪尸,等我們到了a市基地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基地上層!”
江雪梨有些后怕的說道,梁緒也面凝重的點了點頭。
“他是喪尸王,和別的喪尸不一樣,要是基地能夠將他活捉,做一下分解實驗,說不定能從他研究出來什麼對付喪尸的藥劑。”
梁緒想著將時澈的事告訴基地上層,自己說不定也能因為這個消息而為功臣,到時候他會解散這個小隊。
因為蘇星白他們三個人已經和他不是一條心了,再繼續組小隊也沒有意義,梁緒打算和江雪梨一起在基地穩步發展。
而且如果把時澈的事告訴基地上層的話,如果不能活捉做實驗的話,他們肯定為了盡早鏟除這個患危險人,召集所有的異能者圍攻。
只要解決掉時澈這個喪尸王,其他喪尸就都不是問題,而且梁緒想著喪尸王的晶核肯定比其他喪尸的晶核要厲害得多。
他想要得到那塊晶核。
后面的喪尸都已經甩掉了,兩輛車行駛在郊外的馬路上,他們只要再開幾小時就能到a市了。
r> 然而行駛到半路上的時候,馬路上卻忽的出現了三個舉著求救牌子的人。
梁緒連忙剎車打左方向盤避開,險些撞到了他們。
而跟在梁緒的越野車后面的舒音也堪堪的停下了卡車,因為梁緒的突然剎車,他們差一點就撞到了旁邊的電線桿。
“怎麼回事啊!”
林放整個人探出車窗外十分不爽的問道,隨即便看見了梁緒和江雪梨兩個人下了車。
梁緒還朝著他打手勢,示意他們三個人也下來。
就在林放準備開門的時候,蘇星白卻制止了他的行為。
“星白?”
林放轉過頭疑的看向了蘇星白,就連舒音也是面凝重,半點都沒有想要下車的意思。
“你看……”
蘇星白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淡淡的說道,林放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之間梁緒和江雪梨面前似乎站著一些陌生人。
“這是……又想要救人了?”
“誰知道呢……林放,舒音,我們不要下去了,是不是自食惡果就看今晚吧。”
蘇星白冷笑了一聲說道,臉上帶著出奇的冷靜,他并不想摻合那邊的事。
而遠在靜謐的郊外房子里的云嫵,此時正穿著白睡坐在臥室的床上,臉上帶著氣呼呼的神。
而門外站著的時澈,此時手里還抱著枕頭,腳下是被扔出來的被子。
他正鍥而不舍的輕聲敲著臥室的房門。
“我知道錯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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