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宋蔓才提到和莫修遠,眼下又被傅田田打趣,喬時念有點心累,“打住,我和莫修遠就適合做純潔的戰友,其它關系就算了。”
“喬時念,你該不會還忘不掉霍硯辭吧?”傅田田問。
喬時念直接賞了傅田田一個白眼,“謝謝,我不吃回頭草。”
兩人說笑間上樓進了房間。
剛坐下不久,傅田田的手機微信響了,點開看了下,竟是溫醫生發過來的。
我明天要去b市參加研討會,為期一周,我的東西平時都是你歸整的,能不能回來幫我整理一下?
喬時念自然也瞧見了。
“出個差還要你幫他回去整理行李,當你是老媽子了!”喬時念憤憤不平地道,“田田,別理他!”
傅田田的神明顯低落了一分,收起了手機,“嗯,不理。”
“他要出去一周,那你們離婚的事豈不是又要往后拖延了?”喬時念道,“你這個婚不會比我還要難離掉吧!”
傅田田沒有答,而是問道“要不要喝水?我去倒。”
喬時念知道傅田田沒放下溫醫生,時間越拖得久,想離婚的決心只會越弱。
但喬時念沒再勸說,如果傅田田真舍不得,即便勉強離了婚,也照樣會想著溫醫生。
這種事,得看傅田田自己的意愿。
晚上,喬時念去房間整理自己的行李箱了,傅田田也回了房間。
今天忙了一天,又打了那麼久的球,覺有些累了。
躺在床上昏昏睡之時,手機響起了溫醫生的專屬鈴聲。
傅田田和以前一樣,在第一秒就將之接起,生怕溫醫生多等。
待意識過來時,電話已經接通,那端傳來了溫醫生的聲音,“田田?”
溫醫生的音清洌干凈,傅田田每次聽了都覺心跳在加速,眼下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什麼事?”傅田田問。
溫醫生道,“我在整理出差的用品,但不知道干凈的子和放在了哪兒。”
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傅田田在做,溫醫生的也是由手洗。
每天溫醫生出門要穿的服傅田田都會搭配好放在固定地方,這樣溫醫生洗漱完便可以直接換上,既不用找,也不用考慮穿什麼。
但也導致了溫醫生對家里所有東西都不知道位置。
傅田田道,“帽間的第一排柜子,底下有兩層屜,一層是你的,另一層是子。”
“我的領帶也找不到,研討會上要求著裝,需要用到領帶。”溫醫生又道。
傅田田告知了領帶放置的位置,溫醫生依言找到,但面對柜子里那滿滿當當的領帶,他又頭疼了,“我要搭配哪一條?”
“你打算穿哪一件襯?”傅田田問。
溫醫生搖頭,“我不知道該穿哪一件。田田,你可以回來麼?”
傅田田沒有出聲。
“我那晚在忙著做研究報告,媽在客廳看電視,我就戴了耳機,我不知道你回家了,后來你們吵起來我才聽到靜。”
溫醫生道,“田田,我當時可能表達得不夠準確,我沒有為你關機和出去看電影而有責怪你的意思,讓你去媽媽家也是想讓這件事平息下來。”
“你回來想請鐘點工或是保姆都可以,我沒有意見,你可以直接綁定我的卡,有什麼支出自行支配,這樣也不用管媽媽的意思。”
溫醫生除了在工作上,平時很會說這麼多話,能向解釋這麼多,還是第一次。
但傅田田依舊沒有出聲。
“田田,我沒有拿你當保姆,只是你每天都很樂觀開朗,我不知道你心里有這麼多不滿。”
溫醫生又說道,“我工作很忙,沒有留意過家里的事。你要不喜歡過去媽那兒幫忙,我會讓以后盡量不你。”
傅田田對溫醫生屬于一見鐘,他的值、他工作的模樣,都讓傅田田打心眼地喜歡。
所以傅田田才會在這兩年婚姻里承擔起家里的所有事。
哪怕溫醫生很有時間陪、很會關心,哪怕公婆對不夠滿意。
可只要看見溫醫生穿著白大褂清冷讓人可不可及的模樣,又覺得這樣謫仙般的人,能與之結婚實屬難得,忍一忍還能堅持下去。
“倪曼瑤呢,是你的初,又特意為了你調到了和你同一個醫院,你能不明白的心思?”傅田田問道。
溫醫生解釋說,“我們就是大學時期談過半年,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和早不是以前的我們,我也沒有心思去猜的想法。我們目前就是同事。”
“那你還吃
點的漢堡,又把我做的東西給吃!”傅田田提高了音量。
溫醫生聽言稍愣了下,告知傅田田,他當時很,倪曼瑤說帶了親手做的改良版健康漢堡,順便吃了兩口。
溫醫生說“你送來飯的時候,我還有手要忙,倪醫生想吃,而你說只帶了一份,我想著給吃就好,省得你下回再給做。”
溫醫生向來不說謊,他這樣說就代表他確實是這樣想。
而且他稱呼倪曼瑤為“倪醫生”,并沒有曖昧之。
本來還有滿肚子火氣的傅田田在聽到這些后,瞬間便消掉了一半。
“我目前不會回去,”傅田田道,“你出差一周的時間,我們彼此都考慮清楚,這段婚姻還要不要堅持。”
“田田,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溫醫生告知說,“我也不覺得我們到了要離婚的程度。”
傅田田很清楚,溫醫生沒想過離婚不是因為,而是他很怕麻煩,他的力在工作上,不想為這些生活的瑣事浪費時間。
以前理解溫醫生,也甘愿當付出的那方。
可現在,傅田田有些猶豫了。
單方面的付出真的很累。
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也得不到任何理解,只讓覺自己很傻很沒必要。
“你就當我需要考慮吧,”傅田田道,“我會把你的日常用品和服的位置都發給你,別再為這些事打給我了。”
說完,不容溫醫生再說話,傅田田掛了電話。
「寶們,新春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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