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心中發怵,怕是今天惹事他不高興,便有些無措地看了看平寧,口型問:“好像生氣了?”
平寧把剛才掉在地上的扇子拿給,小聲道:“你把東西送給他,保管就不氣了。”
清辭還有些怕,被平寧推了一把。那邊韓昭忽然停了下來,清辭正撞到他後背上……
完了,怕是要更生氣了。
果然見韓昭著一張臉,清辭忙把兩把扇子捧到他麵前,討好地笑著道:“韓公子,多謝你把書借給我,又送藥又帶我出來玩,還趕走了壞人。我沒什麽見識,不過想來那書上寫的俠肝義膽,義薄雲天的,大概也就是你這樣的了。我也不知道該送些什麽,這個是我的一點心意……”
韓昭雖然聽出來在胡扯八道或許還言不由衷,但竟然也還有點用。總算還有點良心,知道送東西。他垂目瞥了眼扇子,像兜頭淋了一糖,心裏甜起來,但仍舊擺出不屑的神,嫌棄道:“你這心意是不是太潦草了?”
清辭十分抱歉,“我銀子用完了,下回等我領了月錢,再送公子一個不潦草的禮。”
韓昭“哼”了一聲,從手裏接過扇子,“怎麽買兩把?本世子可不會和你用一對兒。”
其實是因為買一把太虧。但這話肯定不能讓他知道。清辭便笑著說:“天氣這樣熱,公子你可以一手拿一個,涼快些。”
“笑話,你當我是唱戲的嗎?你見誰拿兩把扇子扇的?”
清辭“哦”了一聲,“抱歉,是我思慮不周。”心裏想著剛才收了晏璟的禮,那另一把送給晏公子吧。心裏這樣想的,裏就這樣說了。韓昭見來要扇子,一偏,“你跟他什麽關係,怎麽能隨便送人東西?不知道子不可隨意與男子私相授?”
清辭簡直被他得沒辦法了,送東西也不對,不送東西也不對。角不自然地垂了垂,看看他手裏的扇子,準備都不送了。
韓昭見那個委屈的表,好像下一刻就要哭了,心裏跟著就是一揪。算了,他跟個沒人教的孩子計較什麽?他輕咳一聲,正道:“我們不一樣。我們是雇主關係,你欠我的,所以不算數,你這是還東西。”
他甩開了扇子,看到溜溜的白扇麵,眉頭又蹙了蹙,“怎麽連個字都沒有?你給我寫幾個字。”
“寫什麽字?”
“你不是肚子裏有半個鴻淵閣嗎,怎麽還問我?”
“那扇子我拿回去,我回去好好想想,寫好了再給公子送去。”
韓昭扇了扇扇子,“等你想到了寫什麽再來找我,用我的墨來寫。尋常的墨一子怪味,本公子聞不得。”
“不會的。我會製墨,可以加香料在裏頭,不會有怪味的。”清辭忙辯解。
“加什麽香料?”
聽他問起這個,清辭便滔滔不絕起來。韓昭也沒打斷,安靜地隨在邊聽說話。
平寧在他們後不遠不近地跟著,看看天上的月,又看看地上雙的人,樂得合不攏。
穿成名聲滂臭美貌小村姑,娘親懦弱,便宜爹家暴,惡毒堂姐攜極品親戚輪番登場。喬筱筱拍拍腦袋:來,搜索引擎,給我出個好主意,用最快的速度發家致富干掉極品!咦,那個冷面王爺長得好像她的未來相公,趕緊搜個最佳追夫方案,完美夫婿手到擒來!
戰亂逃難時,才七歲的常意被人推入活井,險些淹死,九死一生爬上來,轉眼又被父母丟下。多年來,沒有一個家人找過她。如今海晏河清,父親淮陰候突然找上門來,言辭懇切,要接她回家,好好補償她這些年受的苦。已經隨當今皇帝征戰十年,官至一品,干到文官之首…
賀思思眼睛一閉,一睜,就成了杏花村待嫁的小村姑。 嫁妝?不存在! 親戚?都是極品! 左手賺銀子發家致富,右手虐渣渣一身輕鬆,順便再拋個飛眼,撩一撩哪哪都合她眼緣的糙漢子。 啥?他就是用一頭野豬把她聘回家的未婚夫?
前世她天真以為只要真心付出,就會有回報。 直到孩子被生生掐死,她被冠上通姦的罪名。 這一世歸來,她盛氣凌人,身為低賤商戶也絕不退讓! 她擲金萬兩,絕人後路! 將欺她的,辱她的,欠她的全部一一討回! 路上遇到狡猾的狐狸,她扔過去橄欖枝,“我有錢,你有權,我們可以合作。 」 沒想到轉眼入了狼窩被吃的一乾二淨。 等等,說好的宦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