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工作，沈書黎那張辦公桌上堆滿了合同和匯報，一只手撐著下，小腦袋一下下的往下垂。

像是一只啄米的小仔，男人整個人靠在了椅子上，向了那邊的小人。

這樣憨憨的樣子，還真是想一個響指，將嚇醒，祁湛也施行，沈書黎果然被嚇的一個激靈坐直了。

“你干嘛？”怒目圓睜，氣鼓鼓盯著他的模樣，像是一只氣包，莫名就中了他的笑點。

“哈哈哈。”

祁湛朝大笑，妖冶的眼眸和淚痣看著異常的妖孽，沈書黎看著這樣，更是氣不打一來。

學這些東西都是拜他所賜，現在學不會，還要遭他的嘲笑。

人眉目之間一片冰冷，琥珀的鴛鴦眼底閃過怒意，隨手拿起一杯文件夾直直朝他砸過去。

“……”祁湛沒想到會手，本沒有意識到要躲開，那攜著風的文件直直砸到了他的眉心。

一聲悶響，讓祁湛臉上的笑意僵住，然后那本藍的文件夾直接掉到了他上。

沈書黎瞳孔驀然，不可置信盯著那扔出去的文件夾，在往他臉上看時，更是驚恐。

男人眉心正往外滲，紅的，配上他這張臉，讓人看著格外恐怖異常。

再看看他黑如鍋底的臉，以及那僵的表，心尖開始發，也開始抖。

“對……不……起……”

這聲音細如蚊蠅，祁湛本聽不清，只知道一張一合抖著，似乎是到什麼巨大的驚嚇。

是不是他這個嚇到了，祁湛側過，隨意了幾張紙，了眉心的漬。

“……”可惜，有人惹怒到他時，他還是習慣的黑臉，這樣的臉落到了沈書黎眼底。

只以為自己又惹到了他，等待自己的即將是一場腥風雨，有些坐不穩地扶住了桌子。

記憶之中，自己每次惹怒到他都落不到好下場。

“……”祁湛捂著發疼的眉心，有些疑的朝，那邊坐著呆若木的人瞧了一眼。

怎麼了？砸傷了自己，還不愿意過來幫自己理一下。

“……”天知道，那邊坐著一不的人早就嚇破了膽。

男人又等了幾十秒，也沒見過來，主朝招了招手：“愣在那里干嘛，過來幫我理一下。”

聽到男人命令般的語氣，僵地站起來，速度緩慢地移到了他面前。

祁湛是坐在那里的，可周遭散發的迫和怒意，還是讓人差點沒有給他跪下。

“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書黎低垂的眼皮，因為張，手掌抓握著子。

“……”莫名其妙張的樣子，讓他眉心的疼痛更甚，又變之前畏的兔子了。

自己又沒有生氣也沒有吼。

“沒事……乖乖。”

“過來給我理松口。”

他的話更是讓心底發，眼睛都不敢直視，只能從一片的屜里拿了創可。

哆哆嗦嗦站到離他更近的地方，手不聽使喚，但勉勉強強還是幫他好了。

然后，繼續不安地站在一旁，完全沒了剛剛嬉戲打鬧的樣，祁湛了一下額頭，又去瞧一旁恭謹站著的人。

細細端詳了一會兒，才發現的睫在抖，肩膀也沒有規律的，這完全就是自家乖乖驚嚇的模樣。

“乖乖。”

“你在怕什麼？”他稍微湊過去，仰視著低垂的臉蛋，目就是蒼白的臉上摻著驚恐。

見他過來，鴛鴦眼更是瞪大，驚恐萬分的樣子，極到祁湛心底莫一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