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飽了。”躲開他的目，不敢看直視他那幽深帶著涼意的眸子。

自己沒有吃飽啊，不過這段被他投喂上確實胖了許多，又要減……

畢竟，胖的話跳起舞來，影響觀。

“……”顧長贏沉默了一秒鐘，還是不明白的意思，但腦子里細細回想著，在網上刷到過的視頻。

這是在喜歡的人面前害了，所以才如此吧。

還想找自己沒有吃飽的借口，再點些東西，兩人再一起吃一點，人已經起了。

“我們去那邊看看嗎？”

“好。”

顧長贏放棄了再點菜的想法，而是跟起一同往門口方向走，那邊似乎有什麼新鮮玩意兒，圍了些人。

他們倆站在最靠邊的位置，但還是一眼瞧見了那正中央擺著幾盆正在開花的曇花。

“……”暖的打在這幾盆花上，雪白微有些亮的曇花綻放，花瓣兒片片皎潔飽滿，中間吐著淡黃的花蕊。

如同，如凝脂的姑娘披著輕紗，踏著月朝他們而來。

周圍有許多人慨這花兒的漂亮，不過還有些人覺得這花像煙花，綻放只在一瞬，轉瞬即逝。

“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顧長贏沒有看花，而是看著旁邊的，畢竟他不是特別喜歡這花。

“喜歡嗎？”

“嗯，喜歡啊。”

又是一陣沉默，只有邊不斷有人討論著這幾株曇花。

“這店開五年了，這花一直沒開，現在開了還真是稀奇，跟千年鐵樹開花兒似的。”

“可不是嗎？”

“嘖，還真是運氣好。”

“是啊。”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

聽到這一番話，葉展更是覺自己運氣棚，像是撿到了一百萬般笑得跟個孩子似的。

“顧長贏，我們運氣真好，一來就可以看到這曇花。”

“嗯……”

“……”

男人握了的手，瞧著邊笑靨如花的人，自己不由跟勾起角。

喜歡看笑，到的開心，自己也愉悅，一舉兩得……

葉展一直站著看完了全程，顧長贏就這樣默默地陪著，等到曇花枯萎了……

人的腳也站麻了，但還是不愿意離開，盯著那盆蔫了的話，若有所思的扶了扶劉海。

“……”這邊的風很大，男人蹙了眉頭，又問：“今晚去我那里？“

這句話讓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拒絕：“不要，我要回學校。”

“……”

不知道是不是顧長贏的錯覺，他總覺得今天的特別抗拒跟他回去，為什麼？

他猜不，可去問，又不可能實話實說，也只能作罷。

“那現在我送你回去。”

“嗯……”應聲，男人拉著的手就往停車場那邊走。

兩人一同上了車，葉展系好安全帶，又想到今晚上的海邊，曇花……

莫名有些傷，或許他們之間的就是如此曇花一現。

一路沉默，人著窗外的風景，在快要到學校門口時，住了邊開車的男人。

“顧長贏在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吧。”

“嗯。”顧長贏一般都不會過問的決定，雖然詫異，但還是照做了。

在路口停車，放下了車，人像平時一樣下車，叮囑他：“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再見，顧長贏。”

“嗯，明天中午見。”

“明天……”明天中午不要來送飯了，還沒有說完，顧長贏像是逃避什麼一樣，一腳油門直接飛了出去。

“唉……”搖了搖頭，自顧自往路旁邊一家藥店走去……

顧長贏大概是猜到了會說什麼，他不想聽，也不敢聽，于是被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但開了一小段距離又折返回去了，將車子停在了之，然后下了車，想要去看看進沒進學校。

他有些擔心，心不好，怕做出些什麼傻事，剛剛就應該看著進校門再離開。

現在應該已經進了校門了，自己過來干嘛，正想罵自己愚蠢時，從藥店出來的一道悉的人影。

這不正是葉展嗎？去藥店干嘛？生病了嗎？顧長贏想沖過去問問。

可理智戰勝了一切，還是沒有再次出現在面前，只是目送著安全進了校門，又折返回了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