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昨晚得到了滿足,他一臉神清氣爽地靠在椅子上,見進來眼睛都笑瞇了起來。
雖然,今天穿了件該死的高領的長袖,遮住了什麼,他自然是明白了。
祁湛饒有興趣地勾了勾角:“穿長袖不熱嗎?”
“額頭上都出汗了,過來我給你一。”
剛剛進門的人愣了一秒鐘,才知道這天殺的男人是在調侃自己呢,瞪了祁湛一眼,一臉的樣。
“哼!都是你害的,不然我也不至于這麼熱。”沈書黎氣急敗壞地抱怨,有些薄怒地走到他面前。
男人依舊靠在真皮椅子上,眼皮抬了一下,妖冶的眼眸閃過戲謔,就喜歡看慍怒的模樣。
最好是能紅撲撲一張臉,眼底含淚地看著他,那樣的話更加能激起他心深變態的摧毀。
“去換件服,這樣容易著涼。”
“……”真是搞笑,這一切還不得怪他。
才不要換服,休息室里的服又不是沒有見過,就兩件吊帶,當初也不知道為什麼放兩件這樣的服在這里。
沈書黎真的極度懷疑,這些服是他之前帶人過來時,現在又自己穿在上。
“不要。”
“不要換那樣的服。”低聲反駁。
“……”
祁湛眼底閃過一訝異之,原來早就看到了那服,但如此抗拒的樣子,他沒有生氣。
只是朝招了招手:“那先過來,我幫你汗。”
“……”沈書黎真想朝他翻一個白眼,這里辦公室有空調啊,汗應該也被吹干了。
但,他又如此堅持,人只能無奈地走到他面前,見過來,祁湛才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
從桌子上了幾張紙,傾過去幫額頭上的薄汗,但眼神一直探究的往脖頸。
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沈書黎可太明白這個變態了,只能裝做要按腰部的作,不僅躲開了他的近距離接,也躲開了他如狼似虎的目。
“……”
“怎麼了?腰疼?”男人盯著突如其來的作,擔憂地詢問。
“嗯……”
點了點頭,用幽怨地眼神瞪著他,像是在抱怨昨晚上他對自己施行的暴行。
因為他有些理虧,自然就默默地移開繼續打量的目,轉而帶上了心疼。
“是是是,昨天晚上是我太猛了,下次注意,可乖乖,你是在太人了,像是櫻桃樹上,那艷的櫻桃。”
“勾引著我去采摘……”
“嘖,那滋味……”祁湛說起話來可完全不顧及,有些話張口就來,比這更昏的話。
都聽過,不僅聽過,他還要著自己說上幾句,不然他當然要將自己弄死在床上。
“這是白天。”
“我知道,不過我喜歡說。”男人的臉皮已經厚比城墻了,角甚至帶上一抹壞笑。
“……”接下來想要干嘛,心底大概猜到了,手不由地握拳,搖了搖頭:“我不喜歡。”
“沒事,總有辦法會讓你喜歡。”
咯噔一下,整個人猶如墜了冰窖,這話雖然是調笑,可據自己對他的了解。
他真的會在這間辦公室坐出些什麼變態的事,畢竟,上輩子經歷過,散落在地面上的紙張和筆……
冰冷的桌子面,腰肢被在桌沿,讓痛得直冒冷汗,還有上熾熱恐怖的男人。
“乖乖,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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