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快一個星期才出院,出院前醫生還給開了藥,說是這個藥可以抑制腦袋疼。
可這個藥似乎沒有什麼作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得痛得嗷嗷哭,每次都只能趴在他懷里。
這一晚就是如此,腦袋像是快要被人撕碎,有些難,眼淚嘩啦啦就往下掉。
“痛死了……”痛苦地呢喃,整個人抱了男人,祁湛心疼得要命,但又無能為力。
只能抱住,希通過自的力量,傳遞給力量。
可這一切都是在做無用功,依舊難,甚至張就咬住了他的手。
沈書黎覺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腦袋疼得要命,有些記憶就像是洪水般朝襲來。
有一瞬間,甚至分不清這個是夢境還是現實的。
在小夜燈的照之下,人蜷在自己懷里的樣子,讓他眼皮突突直跳。
何漫寧不會賣假藥給他吧,想要這里,他抱了,又抬手去床頭柜上止痛藥。
“……”
“乖乖,你再忍一忍,我給你看止痛藥。”
沈書黎怕是等不到他的止痛藥了,痛得要死的腦袋,加陌生翻涌而來的記憶。
已經將折磨得快要暈過去了。
等祁湛把藥翻找出來都時候,已經陷了昏迷,他妖冶的臉上閃過愕然以及害怕。
以最近這個表現,萬一想起來了,自己這些算盤不得泡湯。
“不可能。”他反駁了這個可能,抱了懷里趴趴的人,然后,低頭在發頂吻了吻。
小心翼翼翻下床,轉就去臺打電話了,站在臺上,他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凄涼。
冬日的夜晚總是特別寒冷的,呼嘯而過冷風像是冰刀子割開他的臉龐……
這風似乎也吹進了他的心里,讓他即害怕又恐懼,如果,把在一起想起來了。
自己該怎麼辦?繼續把這一段記憶清楚?然后,繼續重新培養嗎?
這樣的做法無疑不是最好的,可惜自己并不想這樣。
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邊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
“祁湛,你一天天的有完沒完。”
“大晚上你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干嘛?就不怕你的小乖乖吃醋?”
“何漫寧,我真的懷疑你就是個賣假藥的。”
“你那個藥有什麼用,腦袋疼得要命。”
何漫寧對他的話,覺得有些離譜,自己賣假藥?自己瘋了才不多,明明讓腦袋疼的是他自己。
是他自私偏執要從自己這里拿藥。
“祁湛這一切只能怪你自己,你要拿這個藥,你不拿這個藥,之后,但凡想起來也不會有這麼嚴重的反應。”
“而且,用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了,這個藥有耐藥的,之前已經吃了這麼久。”
“你還想著這樣藥是什麼萬能的藥,我又不是神醫,做不到,你想要的結果。”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
祁湛握了手機,語氣冷然又帶著點狠戾:“你收了我的好,就應該把事辦好。”
“不然我花這麼多錢,請你干嘛?”
“是是是。”
“您什麼時候有空,帶過來,我看看。”
“嗯。”
“這樣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不是開了止痛藥嗎?”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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