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著包廂里的人都撤走，他一手掐著人的腰，一手到煙。

這個人也很有眼力見，傾就過去幫他點煙，他沒有拒絕……

煙霧在空中飄散，濃重的煙草味讓人有些難地咳嗽起來，不過，他并沒有掐滅也沒有吸。

轉而抬起了眼前人的下，迫使看著自己的眼睛，昏暗的燈下，人的五有些模糊不清。

不過還是能看出那雙眼眸是鴛鴦眼，總有些像沈書黎，不過細看又不像。

因為從沈書黎眼底本看不到那樣期許又張的緒。

眼底永遠只有深不見底的恨意和厭惡，還會說著那些最無的話。

“我恨你！祁湛。”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這些話他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可每一次都讓他痛心。

“阿湛……”人故意嗲著聲音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眼底的喜愈發強烈。

可祁湛的臉并沒有預料的變好，而是逐漸沉起來。

他勾了勾角，語氣帶著些嘲弄：“如果我無權無勢，你還會攀著我嗎？”

“嗯？”

“會。”斬釘截鐵。

祁湛被的態度逗笑了。

“我緒喜怒無常，會弄死你，你還會這樣？”

“你這張臉可真像啊，就應該毀掉！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祁湛有些醉意了，不過說出這些話了還算清醒，狐貍眼里也閃過幾分偏執的病態。

這樣的緒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出現的。

人害怕了一下，但眼前是破天的富貴啊，干脆搖了搖頭，一不做二不休朝他撲過去。

就想要吻他的……

撲面而來的香水味愈發重了，他蹙眉，稍微扭頭躲開了，的落到了他臉頰上。

一厭惡翻天覆地襲來，他直接就把人掀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男人握了手里的煙，在人驚詫的目之下，直接將煙頭近的臉龐。

他本來就是一手抬起下，現在這樣很方便他作。

“你這張臉跟太像了。”

“頂著那張臉給我裝。”

“本不可能這樣。”

祁湛語氣里摻雜著的暴怒，讓人的肩膀瘋狂抖，眼底逐漸爬滿了恐懼。

這個男人是瘋子！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祁總，我錯了……”

可惜人再怎麼哭泣求饒也沒什麼用了，畢竟他下定決心想要做的事，還沒有誰能夠搖。

他舉起手里冒著火星的煙就往臉上送，也就快要接到皮的一兩毫米時。

腦子里驀然浮現出梨花帶雨哭著求饒的臉，還有驚恐的眼神時，他還是將煙頭調轉了方向。

滾燙的煙頭最后被他按進了自己手掌心里，茨茨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里，顯得格外恐怖。

人早就被嚇破了膽子，抖，聲音也是泣不聲：“祁總，我錯了……”

“不應該過來打攪您。”

“知道錯了！還不快滾！”

祁湛的語氣又冷又暴戾，仿佛只要速度慢了，男人就會撕了。

這個人狼狽地離開，男人看著狼狽的背影，冷笑：“沈書黎，你看啊！”

“除了你，我對其他人都提不起興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