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他肯定嚇壞了,木以林我想進去看看他,我真的太擔心了,他好嗎,他是不是難過死了。”
木以林從兜里掏出一瓶藥遞給。
白墨清接過去,看了一眼,字倒是認識,只是不清楚是做什麼的,
“給他吃嗎,吃多,治什麼的?”
“給你吃的!”他一字一頓,輕聲嘆氣,“你也嚇著了啊,白墨清不是我說啊,你不能這麼熬著自己,別回頭他的病好了,你再出問題!”
“我不重要……”
略帶不耐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木以林指了一下,
“你重要!你要是連自己都不看重了,又怎麼能幫到別人呢!
你看你眼睛紅的,一看就知道這是哭了,手里的是有安眠分的藥,你一會兒吃一顆然后睡覺,明天睡醒了就好了。”
說完,他知道白墨清不會聽話的,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讓商斯年看見你熬了一夜,又哭了,你猜猜他會怎麼樣?”
心理醫生向來是最會拿人心的,他這話說出來白墨清就不得不聽話了。
不過好在,商斯年的況還算是穩定住了,他們聊了很久,他又以白墨清要挾他吃了藥,等這人睡醒了,問題應該就不大了。
莫驚春見這邊沒事了,直接開著車去了扶風家。
陸江原本沒打算留下的,可是白墨清不同意,讓他去了客臥,順便讓管家把客臥門鎖上,等明天商斯年確定沒事了,再放他走。
按照木以林的代,回了臥室,吃了一顆藥之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像是一直在做夢,又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頭是有些疼的,可還是覺得很困。
或許沒有這顆藥,這一夜是怎麼都睡不著了。
半夢半醒中,覺心臟猛地一沉,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趕起想去樓下看看商斯年醒了沒。
房門剛一拉開,直接嚇了一跳,
商斯年筆直的跪在門口,垂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表,
試探的了一聲,
“阿年……”
男人的一抖,可還是一不的跪著,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凌晨的天已經蒙蒙亮了,離得近就看清楚了,商斯年膝蓋下面鋪了一層碎玻璃,將玻璃染了紅。
“阿年,沒事了,不難過……”
緩緩蹲下,試探的了商斯年的臉頰,這冰涼的讓瞬間心口泛酸。
男人像是到了很大的驚嚇,不敢,不敢抬頭,被強迫著抬起頭之后,也不敢看。
白墨清手摟住他,能到他渾的僵,發的厲害,
“不怕,不怕了,先起來,
這不是好好的嗎,是我不好,我不清楚況,沒有關心到你的事,
以后都不會了,我會小心的,不難過好嗎?”
緩緩讓出一點距離,雙手捧著商斯年的臉,對著他的輕輕吻了一下,
到了微涼的和……腥氣……
白墨清嚇了一跳,手指挲了一下他的,一鮮順著男的角流出,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了!”
嚇得手都抖了,聲音著巨大的驚慌,雙發,手臂撐著地面,起兩次都又摔了回去。
想去醫生,可角卻被商斯年抓住了,男人仰著頭,漆黑的眸子布滿,紅的嚇人,
一開口,順著角涌出,
“沒事……”聲音含糊不清,極其沙啞。
他低頭吐了一下,一小塊混合著水落在地面上。
“什麼,這是什麼,阿年你怎麼了!”
白墨清跪在地上,看不清這一灘到底是什麼,只知道商斯年流了,他傷了。
男人攥著角的手劇烈的抖了起來,薄抿的的,像是有一把刀,不斷的著他的心臟,疼到他即將失去理智,
嚨堵的他無法呼吸,只能小口小口的氣,咽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阿年,你不是故意的,我沒有生氣!”
白墨清捧著他的臉,試圖找到他流傷的地方,目不經意間掠過他的脖頸,男人鎖骨有一跡,皮像是被撕裂開了,
抬手去扯他的領,卻被商斯年快速躲開了,
“我沒事。”
白墨清又看了一眼的跡,“阿年,我們去醫院吧,好嗎?”
商斯年微微的搖頭,口齒不清的小聲解釋,
“一小塊而已,是舌頭。”
他用力將口中的咽下去,發誓賭咒一般的對著白墨清說,
“這輩子,我要是再沖你發一次火,我當場殺了自己,行嗎。”
白墨清的腦子還于震驚中呢,這一塊雖是不大,可這是舌頭啊,這男人是瘋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做,會疼死吧。
“或者,你現在說,不要我了,我就自己手,對不起清清,
對不起,你還要我嗎,我不敢了,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證明是真的不敢了,你才會信我一次。”
男人在極力的控制,可說話的聲音依舊不平穩,說到最后竟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每一個字都是很低很低的氣音,即便這樣,也是他用盡了全部的力量的。
口中的鮮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咽下去,濃重的腥氣讓他的嚨像是被撕扯開一樣的疼。
白墨清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住,的都快窒息了,可不能哭,要是哭了,商斯年會更痛苦,
“我信你,阿年,別這樣對自己好嗎,這是意外,這不能怪你啊!”
這樣事,說到底商斯年又有什麼錯,他下意識就認為,自己該承這一切,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過來的,跪了多久,折磨了自己多久。
男人艱難開口,每一個字說出來,心底的痛都會加重幾分,
“可以,打我嗎?求求你……”
白墨清用力的咬著,直接一把抱住了他,一下一下的著男人的背,另一只手用力的收,讓他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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