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語!”
商斯年惡狠狠的從牙里出三個字,看著的眼神就差能刀人了。
商不語嚇得一個激靈,聲音很小的,
“嫂子,你看他……”
“阿年聽話!吃飽了去換服,咱們去警局,你穿的舒服一些,不用穿西裝。”
白墨清把人送進帽間,才回頭安商不語,
“你哥心不好,你別總是刺激他,吃完飯自己玩玩,想要什麼了跟周叔說,車你就別開了,如果出去的話,讓司機送你。”
商不語瞬間就開心了,
“嫂子你可真好啊,你就是我們全家的救星,你來之前商斯年天天兇神惡煞的,跟閻王爺一樣!現在乖的像貓!”
本以為商斯年會聽話的穿休閑裝,結果他還是一西裝的出來了,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那麼穿西裝呢,大夏天的不覺得會熱嗎,就算是屋里有空調,可還是會悶得慌的吧。
司機把車停在了警局的大門口,沒有備案的車進不去,他們就只能走進去,
雖然路程并不遠,但是大夏天的還是很曬,商斯年撐著一把黑傘將白墨清整個人都遮住了。
“阿年,你這樣我很容易看不到路啊。”
商斯年抬手摟住,
“我抱著你走,等到了臺階我再放手,現在院里沒人,看不到就沒關系的。”
“白墨清!”
后有人喊了一聲,迅速回頭,
“你怎麼也才來啊,木醫生向來不都是最準時的嗎,這回還嘲諷我總是遲到嗎!”
木以林抬起手表,遞到的面前,
“你看時間好吧,是你來的早了!”
“嗯,表好的看!”白墨清違心的夸了一句。
傘一拿掉之后,木以林皺了皺眉,忍不住笑話他,
“商先生?好家伙這一黑,我還以為是白墨清請的保鏢呢,來警局你也跟著啊?白墨清去洗手間你跟著嗎?”
商斯年并未回答,只是覺得這人有點可憐吧,人是個好人,只是沒有老婆,不懂這種可以一直跟老婆在一起的樂趣,
不過也能理解,他就方方面面都一般的,只能說是一個好人,不,看樣子也沒有腹,沒有老婆是很正常的。
他們一邊朝著辦公室走,商斯年回過頭小聲對木以林說,
“你的單主義是因為找不到老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一個妹妹,同父異母的,人不太聰明,長的也不像我,但是也不丑。”
白墨清抬起手,抓住他的耳朵,
“你能別再給商不語說了嗎,你才多大啊,怎麼還上這種保的活了啊!”
“老婆,清清,疼,耳朵耳朵!”
男人低聲求饒,只顧著自己疼,完全不覺得這樣會丟人。
白墨清松了手,順手給他了,他的耳朵很,不經拉,稍微拽一下就紅的不行,是有點可的。
蔣隊從最里面小跑著出來,
“可算來了,你們可算來了!”
他把資料一人發了一份,白墨清低頭翻看著,商斯年躲開了目,朝著后張。
“嗯,大致了解一些,目擊者呢,我這邊可以開始了。”
白墨清轉頭看了看木以林,“你呢,好了嗎?”
“好了!”
木以林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鏡戴上了,然后和一起朝著里面走。
蔣隊給商斯年拿了一個折疊的椅子,他抱著椅子坐到離白墨清最近的地方,
雖然隔著一扇門,但是過玻璃的隙可以看到里面的況,
白墨清工作起來很認真,掌大的小臉表嚴肅又謹慎,時不時的溫和一笑,這樣的笑容足夠讓商斯年心里熱乎乎的。
辦公室剛進來的人,朝著一旁的人小聲問,
“這人誰啊,跟個變態一樣窺嗎?”
“別胡說八道了,這是側寫師的家屬,蔣隊給安排的地方,想看審訊的又不只有這一個,有什麼好夸張的!”
“誰啊?”扶雨剛進來就聽到他們的議論,目跟著就落到了商斯年的上。
“商斯年?”
朝著男人走了過去,用手里的文件夾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商斯年突然起揮著拳頭就朝著砸過去,等看到對面的人是警時,已經來不及了,虧得扶雨訓練有素,敏捷的躲了過去。
“抱歉,扶警,我沒反應過來。”
“認識我?”扶雨好奇的打量著這位好朋友的老公,
人長的是不錯的,倒是配得上白墨清,只是脾氣太壞了,小白那麼溫,估計要被欺負了吧。
得好好給這個瘟神上一課,
扶雨背著手,來回踱步,
“你就是小白的老公啊,給我說說吧,你覺得小白怎麼樣啊?”
商斯年不假思索的回答,
“很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溫善良,單純,可,漂亮……”
扶雨抬起手打斷了他的話,
“得得得,這我都知道,那你說說,你對怎麼樣吧。”
商斯年低下了頭,小聲回了一句,
“我不好……”
不好!
不好能行嗎!不好你不跟離婚!
扶雨著怒意,凝眉一陣觀察,
“那,對你好嗎,比較欣賞你哪些優點?”
“好!特別特別好!”商斯年認真點頭,“但是我,沒什麼優點,是清清喜歡,那才算是優點的,應該是喜歡我……會照顧,還有……”
他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腹,。”
商斯年清楚扶雨在白墨清心里的位置,說過,這是最好的朋友,所以要得到的認可,也是很重要的,
但可惜他不會和人打道,除了配合審問,他不知道該怎麼樣能討好一下白墨清的好朋友。
扶雨無奈的笑了笑,這話倒是真誠,畢竟了解白墨清,
這人哪都好,就是太好了,早晚死在男人手里!
“那你!”故作兇狠的瞪著商斯年,“你可要好好對,不許讓辛苦,不許讓哭!不許出軌,也不許和別的人曖昧,嗯……也不能冷暴力!”
商斯年點頭,“這都是應該的啊,別的呢,沒了嗎?”
這個回答,扶雨是滿意的,不過還是得威脅,
“暫且這些,你要是做不到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很會打人的,全國武大賽,連續三屆我都是前三!”
商斯年繼續應著,然后又追問一句,
“為什麼不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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