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清被他嚇了一跳,也想到可能是剛剛自己的語氣不太好,真的嚇著他了,
于是趕拍著男人的背,輕聲哄他,
“我……我沒有兇,阿年不哭,我哪里舍得兇你啊,
剛剛就是因為,那個覺到了,你懂嗎!
我擔心你會,所以一下子說話有些著急了,
不是要兇阿年的,知道嗎?”
商斯年明白過來了,可是心里還是會覺得委屈,
他不依不饒的繼續往白墨清上蹭,
“我知道,但是還是有些難過,清清你好幾天都不抱著我了,
也不親親了,甚至連看我一眼都懶得看了,
早知道不讓你給畫像了,我就該找個畫家畫,然后說是你畫的就好了!”
這人,有的時候真是稚的可,
白墨清了他的耳朵,
“好啦,那麼小孩子氣呢,要是知道你這麼騙,估計又要打斷你的了!
而且,已經畫好了,我很滿意的,我覺得也會喜歡的,我們明天去裱框吧?”
明天……
商斯年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快速的翻,手撐在白墨清的肩側,
俯輕輕的咬著的耳垂,
“老婆,那是明天的事了,你今天兇我了,
如果不哄哄,我就要難過死了,求求你了!”
這個作……
白墨清心里忽的一驚,有些不安的問他,
“你想要什麼?怎麼哄?”
商斯年對比了個兩手指頭,低沉的聲音鉆的耳朵里,
“老婆……我要兩個小時,行嗎?求你了……”
他的頭一下一下的蹭著白墨清的頸窩,像是小般的低聲懇求,
“難死了,好多天都沒有了,老婆得給我補回來一點點,求求你!”
許是忍太久,他的聲音帶著一沙啞的,
齒不斷的挲著白墨清的耳垂,
他一早便清了白墨清的所有喜好,自然知道喜歡什麼,不了什麼,
在聽到嚨里低低的息聲時,他便知道,
這是答應了……
男人立刻攀上的,用地的吻著,克制了許多的吻帶著幾分兇狠的味道,
他的手從被子里下去,好似巖漿涌般的熱切,
低沉醇厚的男低聲傳白墨清的耳朵,讓的熱瞬間被調起來,
大腦也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就開始配合他的作。
翌日下午,
白墨清疲憊的睜開眼睛,
被一個有力的懷抱錮著,讓瞬間更覺疲累,
“放開我……”
有氣無力的掙扎了一下,商斯年趕松手,歉意的翻跪在床上,
雙手著自己的耳朵,心虛的道歉,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就多了那麼一小會兒,
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沒控制好,
我可能是自控力不行,每次都一直想……沒完沒了的……”
白墨清打著哈欠手到床頭的手機,翻看著未讀消息,
“嗯,那你多跪一會兒吧!好好練練自己的自控力!”
商斯年直接翻將撲倒,
寬大的手掌到白墨清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按,
“我不!我就要先給清清按,然后再多跪一會兒!
我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我這麼高的家庭地位!”
白墨清無奈的笑笑,看著手機里的消息,
那邊的流程幾乎都走完了,只要線上認證一下就好了,
于風梧打了兩個電話,的手機是靜音的,完全沒有聽到,
但是合同上的最后打款日還沒到,是絕不會給于風梧打錢的,所以這個電話,也沒有打算回。
商斯年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和白墨清一起去給畫像裝裱,然后封了一個漂亮的禮盒。
禮服已經送過來了,是量定制的,所以基本上也不用試,
白墨清只看了一眼就放到了帽間。
原本下午商斯年應該去一趟公司的,但是請來的化妝師有一個是男的,
他一臉不滿的給韓川發了消息,
(你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化妝師有男的?)
韓川秒回,
(商總,化妝師也沒有非得的不可啊,您不能別歧視啊。)
商斯年看著這句話就氣不打一來,冷著臉給他回了一句,
(墓地好好打掃一下。)
然后站在帽間的門口,鷙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化妝師,
嚇得化妝師一邊工作,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瞟,
甚至連話都不敢多和白墨清說。
好不容易化完了,造型也做好了,人也驚的一冷汗。
人剛要走,就被商斯年給攔住了,非要求人家給他吹一下頭發,
順便問了一句,他和夫人是不是看著很配。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他才把人給放走了。
白墨清看著鏡子后的商斯年,沒忍住的笑話他,
“阿年,你至于嗎?”
“不至于嗎,你眼珠子都快長人家上了,有那麼好看嗎,不就是白一點嗎,我也白啊!”
商斯年一邊抱怨,一邊從一個致的盒子里拿出來兩枚針,
一個戴在了白墨清的前,一個戴在他自己的口。
這對玉制的針是從一塊紫玉上切割下來,制一對的,
當初商斯年看上它的時候,就是覺得,別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
商原不是喜歡熱鬧的人,這次也只是因為了解自己的孫子,
想的到他或許不想辦一個婚禮,所以打算以這樣的方式,把白墨清介紹給所有人。
他們到的不算太早,這會兒宴會廳里的人已經很多了,
白墨清挽著商斯年的胳膊朝著最中央走,
一杏白的小禮服,白哲細膩的皮在水晶吊燈下如同會發一樣,擺設計簡單,更顯得修長,腰肢芊芊。
二人一進來幾乎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他們收到的請帖上就寫了,商斯年攜夫人出席,自然也想到了,這位就是傳說的那位夫人,
一旁的生輕聲嘆息,
“長的還好看的,或許紅薄命吧,好好的人,嫁給商斯年可要遭罪了。”
旁的伴也點頭表示贊同。
商斯年完全沒有聽到那些議論聲,他的目幾乎沒有一秒鐘能從白墨清的上移開。
一旁挽著商胳膊的商不語,一臉嫌棄的抱怨道,
“,你看看我哥,是不是腦!
滿眼都是我嫂子,連路都不看,我都怕他一會兒摔倒了。”
商倒是覺得這個說法蠻有趣的,
“腦?腦子里只有啊,你這個形容很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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